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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病吧!这麽娇羞真的合理吗?你平时不是脸皮比城墙还厚?”阮佳音扔下相机,抱头嚎叫起来。
“那是对你!你有什麽值得我羞涩的?”文森特不服。
“那真男人就值得你娇羞了?”阮佳音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他们俩个的情况是,文森特不拿阮佳音当女人,阮佳音不拿文森特当人。
“哎呀你俩别吵了,有些人是有镜头恐惧症的,一个观衆都不能有,不然这样,佳音你先出去一下,我们单独试试自拍。”井弦提出了自己的办法。
谁知听到“佳音你先出去”这个指令,文森特更红,从头红到脚那种:“别……别……别出去!”
阮佳音看到磕巴龙虾文森特,笑到前仰后合:“你也有今天?”
文森特又羞又恼,转过去背对阮佳音不说话。
“有酒吗?”井弦忽然问阮佳音。
他隐约记得自己就是喝了酒后拉着文娜吐露心声的,毫无羞涩,毫无防备心。
“有啊!”阮佳音顿时明白了井弦的意图。
很快,一瓶威士忌两个杯子摆在了这对“情侣”面前,阮佳音给一人先来了半杯,俩人也不说话,拿起杯子就喝,姿势跟喝药似的。
酒精是个好东西啊,半杯酒下肚,井弦眼神开始迷离了,文森特开始微笑了。
又半杯下去,文森特抱着井弦开始转圈圈了。
再半杯下去,阮佳音沖上去阻止了文森特强.吻井弦。
让你们放开也没让你们放这麽开啊!
结果就是,照片一张没拍成,俩人醉成了狗,一横一竖睡了一地。
下夜班回来的弗朗索瓦看到眼前的场景,按着额角,去药箱里拿了颗阿司匹林生吞了下去,回屋睡觉了。
第二天顶着宿醉,俩人晕晕乎乎老老实实又逛了一天景点,拍了一天照。
不过拍完后回忆当天的情景,井弦觉得文森特有点不对劲,他的很多行为似乎超出“作假”的範围,比如可以搂肩,文森特却搂了腰;能借位拍贴脸,文森特会真贴上来,牵手他也会跟自己十指相扣,在文森特帮自己整理碎发的一瞬间,他似乎真的在他眼神中看到了暧昧。
但拍完照回家的路上看到文森特大剌剌坦蕩的模样,井弦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结婚面试那天终于到来了,由于井弦不会法语,只能按照规定找了官方翻译到场,200欧,文森特垫付,井弦日后归还。
看着这种钱被别人赚去,文森特比井弦还心痛。
準备充分的二人毫无瑕疵地完成了整个面试过程。但最后一个问题,井弦并没按照两人商量好的答案回答——你为什麽会想跟他结婚?
井弦回答:“爱一个人的时候,就是会想跟他定下承诺,言语的承诺太苍白,只有婚姻这种沉重的东西才配得上同样沉重的爱情。我们是gay,不能诞下拥有双方血脉的孩子,本就比异性恋的羁绊要少,那麽,婚姻的枷锁还是要有的,不然太轻了,会飘走。”
这回答让文森特扭头深深地看了井弦一眼,意味不明。
面试官听罢面露喜色道:“恭喜你们通过面试!”
俩人激动地拥抱了一下,那一秒,一股怪异的情绪从文森特心底里流过,他也不知道是什麽,但似乎留下了奇怪的痕迹。
面试官接着说:“之后我们会审核你们的材料,如果材料没问题,我们会尽快给你们的婚礼进行排期,并在市政厅的公告栏内张贴你们的结婚公告,在公示期内无人反对这段婚姻,你们就可以结婚了。”
两人道谢后,走出了面试办公室的门。
“谁会反对别人结婚?情敌?”井弦问道。
你也是初吻啊?
“是为了防止无效婚姻,比如近亲结婚,重婚之类的问题。芒萨城市太大,彼此都不认识,但在那种几千几万人的小城市,彼此知根知底,这个公告确实有用。”文森特解释。
“难怪你们法国结婚率低,真的好麻烦啊!”井弦感慨。他忽然觉得国内真好啊,领个证也就是半天的事。
“等着吧,离婚更麻烦!”文森特冷哼一声。
在等待排期的日子里,井弦每天都焦虑万分,生怕有人反对他们结婚,他每晚做梦都能梦到井云舒指着自己的鼻子破口大骂。
文森特则是跟没事儿人一样,假结婚办得多了,就知道根本不会有人反对。
俩人除了等待,还是有很多结婚的事宜要操办的。
在井弦的强烈抵抗下,文森特还是把他拉进了礼服店。
井弦说没必要,反正是假结婚。文森特说太假会被拒发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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