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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助理呢?”
“出去了。”
井弦走到桌子前面,指着桌子上散落的药片询问张鲁,“吃了吗?吃了多少?”
“你若再不来,我就真吃给你看。”张鲁撒娇道。动作十分娇憨,一看就是精心设计过的。
这一招把文森特恶心到了,他皱着眉,一脸不爽。
“师兄,咱们喝一杯吧。”张鲁说着,从桌上拿起一杯酒,递到了井弦手里。
看着酒杯中的酒,文森特和井弦同时警惕了起来——孔月老公的事情记忆犹新啊!
文森特一马当先,把那杯酒从井弦手里抽走,放在一边:“他要开车,喝不了酒。”
“不都是你开车吗?”张鲁擡头皱着眉看着文森特。
文森特微微一笑,拿起桌上一罐啤酒,拉开拉环,一饮而尽:“我现在开不了了。”
“师兄~你能不能让他出去啊~我有话单独跟你说。”张鲁的每个字都是带着波浪线的。
“不行。”井弦微笑着拒绝。
“为什麽啊?我们这麽久没见,有缘分遇到,想单独跟你说个话怎麽了?”张鲁说完,甚至做出了一个哭哭的表情。
“因为,他是我男人。”井弦不让文森特说的话,自己说了。
张鲁的表情开始精彩起来了,有两种情绪乱飞,一种是“我就知道你是gay”,另一种是“你怎麽找对象了?”
“我不信!”张鲁撅着嘴说。
“由不得你不信。”文森特得意洋洋。
“他一看就是直男!”张鲁指着文森特说道。
小东西,看人还挺準。井弦琢磨。不对啊,我也直男,他怎麽就不信呢?
“你能跟他在一起,为什麽不能跟我试试?”
“你们不合适。”文森特语重心长道。
“难道你们就合适啊?”
文森特正琢磨着怎麽怼他,忽然井弦那边幽幽起声道:“合适,他是我老公,懂吗?”
“啊?什麽意思?”张鲁有点懵。
“这麽说吧,我不行,只能找老公,当不了老公,跟你真不合适。”井弦一脸痛心疾首。
张鲁愣住了,全身血液都凝固了那种。
文森特也愣住了,看妖怪似的看着井弦,这货怎麽越来越奔放了?
他还真没猜错,自从去了法国,井弦就开始不断自我开拓,现如今已经到了放飞自我的境界了。
张鲁想了半天,红着脸,窸窸窣窣地说道:“我也可以在上面。”
“不不不,我接受不了比我矮小的。”井弦一脸严肃地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我喜欢高大威猛器大活好的。”
文森特憋着笑,憋得嘴角都抖了。
“我不信,你就是拿他当借口来拒绝我。”张鲁歇斯底里。
“我们都登记结婚了。”井弦无奈,只能拿出了对付外婆的那一套组合拳。
看完照片后,张鲁依然倔强地摇头:“我不信,这些都是可以p的。”
井弦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忽然仰起头,沖着文森特的嘴亲了上去。
他更爱了
张鲁和文森特都愣住了。
张鲁是崩溃,文森特则是狂喜,他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这是他确认自己对井弦感情后,俩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虽然是做戏,但他依然陶醉到不能自拔。
他甚至可以看到自己融化的样子。
他扣住井弦的后脑,回吻了过去,俩人有来有回,亲得十分忘我,也很深入,简直纠缠。
毕竟俩人当中有一个已经动了情,这次吻比结婚那次有感情多了,但比gay bar那次还是差点激情,那次俩人都喝多了,现在都是清醒的,又是表演性质,还是比较克制。
旁边的张鲁一动不动,完全呆住了。
表演结束后,井弦推开恋恋不舍的文森特,豪迈地擦了擦嘴,对张鲁说道:
“你说吧,还需要怎麽证明,总不能当面脱衣服做那什麽给你看吧?那违背公序良俗。”
“在法国没有公序良俗这一说。”文森特企图打消井弦的顾虑。
“那不行,你只能给我看,我也只能给你看。”井弦表情销魂地看着文森特,同时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终于,张鲁有动静了,他哇一声哭了出来。
倒不是因为被拒绝的难堪,更多的是他对井弦的彻底幻灭——师兄以前是温文尔雅斯文矜持的,怎麽现在……跟个欲求不满的土匪似的?
文森特就不一样了,他满眼欣喜地看着井弦的变化,比起内敛含蓄,他觉得目前这个样子更鲜活,更有趣,更像个活人。
他更爱了!
从酒店出来后,井弦长松一口气,像是解决了一个长久以来的大心病,整个人都轻快了起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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