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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被席言的清淡口味给养的有些清心寡欲,他上次去还是在半个多月前。
萧宿从小生活在圈子里,身边的朋友也大多是不着调的富二代。
但他比其他人好一点,早早进了公司,披上了一身成熟稳重的皮,而其他人还在家里跟父母吵架,在盘山公路上飙车,在不知道哪个女人的温柔乡里。
能跟他们玩到一起的萧宿自然不是什麽禁欲的老干部,一出了公司就换了一副样子,跟朋友喝酒到淩晨是惯例,喝醉了就直接躺在酒店,第二天一大早再去公司。
虽然被萧父不知说了多少次,但他依然我行我素。
最近他却变了,朋友有约他也会以有事要忙为由拒绝。
现在想想,这一切变化似乎并非是无因可循。
只是不知是席言做饭的口味让他清心寡欲起来,还是因为对方在饭桌上不经意间说的那句话:喝酒对身体不好。
好像也就是那之后,他喝酒的次数渐渐少了,下班后也不在外面长时间逗留,往往都是处理完工作便开着车回了别墅,慢慢的就养成了习惯。
赵卓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喊他喝酒也不出来,天天拿着电脑在那里查什麽东西。
都说他最近有了新的目标,最近还在追但没追上,不然不能那麽上心。
还为了对方一句随口的话,特意飞到千里之外看日出,花了几万块报训练班,虽然第二次就没再去过。
朋友们都笑他这次玩得真大,但也没想过赵卓会有追人不成功的时候,只是在看到他拉着朋友喝闷酒时,他们才知道赵卓陷下去了。
后来干脆连喝酒都不来了,说是那人不喜欢酒的味道。
他们还以为两人在一起了,结果一问才晓得,赵卓请人出去玩,路过一家酒吧,刚想请人进去坐坐,就见对方极轻微的皱了眉。
如果不是赵卓眼睛尖,他根本就发现不了,但也就是那一刻开始,原本把夜店当成第二个家的人从此过上了养生的生活。
保温杯里泡枸杞倒不至于,但是一到十二点就找不着人了,说是要学习。
要麽就是已经睡了,因为第二天一早还要跟那人发早安,他觉得自动发送的没有诚意。
简直病得不轻。
这事原本萧宿并不清楚,他跟赵卓最近联系不多,还是那些酒友们跟他抱怨他才知道的。
说是以前最能喝的两个人现在一个都不出来了,他们喝起来也没多少意思,再加上年纪渐大,家里人看不下去他们再这麽混下去,全都跟萧宿一样被送进了自家公司。
萧宿偶尔在手机里听到其他人的抱怨,却也懒得理会。
他最近的生活十分规律,起床和回家时间都很固定。
因为席言的生活节奏摆在那儿,他要是起晚了就没早饭吃了。
管家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似乎是十分赞成由席言来接手他的一日三餐,让萧宿想拒绝都没有办法。
不吃,那就只有饿着。
这还是萧宿在离开萧父萧母后第一次体会到被人管着的感觉。
今天也是如此,提前处理完公司的事情之后,他立马回了家。
路边的风景看也没看一眼,到了别墅一看时间,比以前早了一个小时,比席言他们还早了半小时。
然后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倒是没觉得有多生气,就是感觉挺奇异的。
席言惹的祸,竟然一大堆人瞒着自己帮他收拾烂摊子。
大概是对席言改变了看法的缘故,他没有第一时间责问管家,反而站在一旁静静看了会儿,在管家终于直起身、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松了口气的时候开口问道:“他又把花弄死了?”
“少、少爷?”管家表情尴尬,试图替席言辩解道:“刚种的花,还没生根,本来就不好养。”
萧宿嗤了一声,“所以就被他弄死了吧。”
“是,是……”管家一脸为难,“席先生喜欢这花,天天都来看它。”
他偷觑了一下萧宿神色,见他脸上并无不悦,便知他其实没有生气。
这段时间两人的关系他也一直看在眼里,虽然并没有太多交流,但不是没有扭转的可能。而且他看得出来,少爷对席先生并不是全无感觉。
果不其然,当他说完这话,萧宿竟若有所思问道:“这样,他真喜欢这花吗?”
“当然,席先生问了几次这花什麽时候开。”
那株未开的被席言养死了,管家让人找遍了整座城的花店,才终于找着跟之前那株差不多、但是已经开放的一株来。
“想必席先生看见开花了,也一定高兴的很。”
管家说完之后,萧宿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幅画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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