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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金毛看见席言就摇尾巴,挨挨蹭蹭想要过去,被沈寂摸了摸脑袋赶到了一边去。

“我来拿东西。”

沈寂连忙转身,跟随着他的背影:“拿什麽东西,为什麽要拿东西?席言,你是不是生气了。”

他的语气越来越急切,脚步越来越快,直到撞到忽然停下的席言身上。

沈寂耸了耸鼻子,眼神一暗。

离得近了,他闻到席言身上温暖的烟火味,是本市有名的一家私房菜的味道。

他顿了顿,嘴角虽勾起一定弧度,眼中却无丝毫笑意,“席言,你今天跟谁一起出去了吗?怎麽没让司机一起去?你回来的时候我没有听见马达声,他怎麽不把你送到门口再走,是怕我看到那个男人的样子吗?”

他的语气很轻,问得很慢,生怕席言听不清其中的某个问题。

“怎麽不回答,这些问题很难回答吗?”他的手如蜿蜒的蛇,缓缓攀上席言的手腕,被席言反扣住。

沈寂闷哼了一声,听见席言说道:“我不是你的员工,也不是你的什麽人,没有回答你问题的义务。我只是来拿东西。”

沈寂忽然反应过来般,嚯地擡起头,就连瞳孔都缩紧了,“拿东西?为什麽,你、要走?”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情。席言放开他,朝别墅走去。

沈寂站起身,一脸阴沉,死死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想到自己準备的东西,他缓和了语气道:“什麽时候走?现在可不好打车,明天让司机送你?”

席言没有回答,他紧追两步赶上前去轻轻扯住席言的衣袖,拉了拉,成功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这才面带讨好道:“我準备了一些东西,一直等着你回来,就当是为你饯别。”

沈寂準备的是一桌烛光晚餐。

别墅里除了他跟席言没有其他人,沈寂满脸笑容,轻轻哼着歌从冰柜里拿出冷藏好的蛋糕。

看他满脸期待的样子,席言又想抽烟了。

“尝尝,我亲手做的蛋糕。”

今晚上席言被伺候的太好,现在还不觉得饿,只是问道:“你还有空做这种东西?”

“没有空也得有空啊。”沈寂给席言倒了一杯红酒,“我挤走了你的位置,你不生气?”

“沈氏不是我的,物归原主。”

“难怪啊。”沈寂低声喃喃了一句,难怪直到最后,席言都没有拿出有效的反抗。

就这麽想甩脱我,好跟其他男人走?

沈寂忽低了一下头,掩盖住眼角的微微红意,再擡起头时一切如常,心头的恶念如烈火般炽盛。

让你跟别的男人一起?这辈子都休想。

鲜花的真心困不住欲飞的鸟,锁链可以,囚笼可以。

但直到最后这一刻,他心头依旧有着渺茫的希望,他问道:“真的不能留下来吗?”

他没有看席言,想要装作毫不在意,切蛋糕的手却不住颤抖着,“就当为了我留下来,就当可怜我爱我一次。像爱白宣那样,像爱沈周南那样,这一点都不难,你知道这种感觉。”

“你不是他们。”

奶油蛋糕掉落在桌面上,沈寂红着眼睛手忙脚乱的拿纸清理干净。

平静下来后,他朝席言微微一笑,“我当然不是他们。我跟他们一点也不像。”

他指了指席言面前的酒杯:“酒,我再给你倒一杯吧。”

澄澈的酒液在杯中呈现出惑人的颜色,席言摇晃着酒杯,忽然放下。

“怎麽了?”沈寂立马看了过来。

席言勾了勾手指,沈寂笑着站起身倾身凑近。

几分钟后,被席言压着灌了半杯酒的沈寂晕倒在地上。

席言叹了口气,迈过地上躺着的沈寂,回屋里去了。

等沈寂再次醒来已不知是几天之后。

他人还躺在地上,睁开眼时人着实懵了一会儿。

桌上的东西没有收拾,外面也没有声音,看来是放假的佣人还没回来。

按照沈寂对药物剂量的估算,他晕倒的时间不超过一天。

撑着桌子摇摇晃晃站起来后,他想起什麽,面色一变,立马朝席言的卧室跑去。

空了,卧室里属于席言的东西已经被清理干净,堆放在门外的垃圾袋里。

至于那些重要的证件这全部消失不见。

“席言……”沈寂脸一白,忍着头疼 拿着钥匙直沖车库。

他晕的时间不长,席言即使要走也走不了多远,只是不知道他会去哪。

他在监控里查到那辆车的车牌号,是京市的车,又查到它出城的路线,接下来他不用再查,去京市的主路只有一条,他走小路一定能赶上。

不知是宿醉还是药物的残余作用,上车的时候,沈寂眼前晃了晃。他忍耐着身体的不适,将车速提到了最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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