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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想的根本不是一件事的两人相拥而吻的画面却如此和谐美好,大抵是错了一点,相爱的事实却是真的。
只是不知道这南北两极的答案何时才能对到一起。
*
不了城内。
靳家罗剎堂。
靳肆顺着方向追到应淮的时候,居然听到了小崽子抽泣的声音。
靳肆脚步停住,一边心想多大人了,还哭,一边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地慢慢走近,“你还是三岁小孩吗?一不如你愿就哭?”
姑洗之五:别致的心动
应淮咬牙,平时非常介意被靳肆当成小孩的他此时破罐子破摔,“我本来就是被你一手养大的。”
“哎哟哟,那我可真是了不起。”靳肆说这话期间已经走到蹲下的应淮身后。
靳肆附身凑近,原本就未规矩束好的发,此时散了大半,那摇摆的银色发尾,如同倚靠在岸边惑人的鲛人鱼尾,在应淮的眼前晃悠了那麽一两下,就成功地钓回了应淮这麽一只小金龙。
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哄好的应淮有些丧气,他转身牢牢抱住了靳肆的腿,负气似的不出声了。
靳肆轻笑,伸手揉乱了应淮金灿灿的头发,难得对应淮多了一点点耐心,“趁我现在心情还算不错,赶紧说清楚,你到底在闹什麽别扭。”
应淮沉默了许久,在靳肆耐心将将告罄之时,发出了沉闷发涩的声音,“我只是在想,为什麽我的契兽不是你喜欢的样子。”
如果他的契兽是靳肆喜欢的那种鲜豔的小毒蛇,那靳肆是不是也会对他那麽热情,也会对他那麽喜爱,光是想想会温柔笑着牵他手的靳肆,应淮的耳朵就开始发烫了。
可惜他的契兽是靳肆最不喜的类型之一。
所以他羡慕,他嫉妒,他无法自控地吃醋。
靳肆大抵明白了,应淮是在吃醋,吃他和兰晚秋的醋。
就因为他爱屋及乌,对兰晚秋稍微温柔了些。
明白是明白了,想如何做又是另外一回事。
靳肆在这时候,才有点意识到他与应淮之间的这笔子账。
躲没有用。
又没法子当没看见。
但要说讨厌嘛,如果真的讨厌,这小子怎麽可能有机会近他的身,爬他的床。
一句一句的喜欢,和不要钱似的,不知从何时开始,就成了这小子对他的口头禅。
偏偏那麽多次喜欢,没有一次不是发自肺腑,没有一次……不触动他为数不多的那点偏心。
他一向无所顾及惯了,也怕麻烦。
所以当初快死的狼王将这不知从来捡来的幼崽托付给他的时候,他就应该当没看到。
可他不仅当看到了,还任由这崽子猖狂到了今天。
报应。
真的是报应。
靳肆反思了自己一秒后,动了动自己被抱住的脚,“你觉得契兽是我喜欢的样子,我就会喜欢了?”
应淮擡头委屈巴巴开了口:“至少爱屋及乌,不会退避三舍。”
愚蠢又粘人,明明是他最讨厌的类型。
靳肆闭了闭眼,觉得应淮大概是老天看不过他胡作非为专门送来克他的。
“你在我身边那麽多年,还不清楚我真的讨厌一个人会怎麽做?”
应淮茫然地看向靳肆,迟钝的大脑生硬地开始运转。
如果靳肆真的讨厌一个人,那个人多半会被送去蛇窟喂蛇,要麽死,要麽生不如死。
可他能近靳肆的身。
能上靳肆的床。
能和靳肆拥抱,接吻……
应淮的眼睛越来越亮,抱着靳肆腿的手一松,接着立刻弹跳起,紧揽住靳肆的腰,身后无形的尾巴疯狂摇摆,“你喜欢我!”
“你喜欢我!!”
“你喜欢我!!!”
聒噪。
靳肆干脆地吻住了应淮,耳边的世界终于清净了些许。
只余下云间钟鼓声,飘渺而又清晰。
昭示着凡人红鸾星动。
姑洗之六:理直且气壮
再次见到靳肆与应淮,就是几天后的事了。
兰殊瞧着应淮那一脸癡笑就想,有这麽一货,两人之间发生了什麽还用猜吗?
靳肆偏头同应淮说:“好了,我想单独和小青青聊两句,你先离我远一些。”
应淮揽住靳肆,笑着亲了一下靳肆,连声应“好”后退了出去,这回一个眼神都没给到兰殊。
兰殊莞尔,与靳肆说话,类似于和熟人调侃:“怎麽?好事终于将近了?”
靳肆坐下,没半点被调侃的自觉,坦然自若道:“原本就该是这样的。”
“我今天可是特意挑了一个靳停忙的时间,你难道就想问我这些?”
兰殊一手撑着下巴也是悠閑,“你身为罗剎堂堂主,可以告诉我什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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