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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潜从事实分析:“放你一个人,可能活不过几天。”
白少竹拳头硬了,在斯潜眼里他到底无能到什麽地步,连独自活几天都做不到?
等等,这不就代表他的人设立得很成功,应该高兴才对。
没高兴几秒,他打了一个哈欠,他的脑袋和身体没有站在统一战线,一个想再刷刷,一个拼命提醒他快去睡。
他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一个哈欠:“哥哥,我们去睡觉吧,我好困。”
斯潜看了一眼腕表,的确很晚了。
“你先上去,我收拾一下。”
他拿起酒瓶和酒杯起身,衣角传来阻力,低头看去,白少竹正一副不相信他的样子,拽着他的衣角。
“我们一起去。”白少竹打定主意不松手。
斯潜和他对视几秒,就任由他抓着跟在身后。
“你不喜欢花吗?”
他顺着小路,专挑有光的地方走,小路旁的花全开了,每一朵都和白少竹很配。
白少竹看着脚下的路,就怕不小心摔倒弄得身上疼。
“没有。”
好端端的问这个干什麽?
斯潜忽然停下:“那就是不喜欢我送的?”
白少竹一头撞上他的后背,鼻头一酸,眼泪哗的一下就下来了。
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疼。
他捂住鼻子还没发火,被斯潜先一步给问住。
斯潜转身:“不喜欢我送的?”
白少竹摇头:“没有,哥哥送的我当然喜欢。”
斯潜想了一会儿,又摘了一朵放到白少竹的耳旁:“真的喜欢?”
见白少竹瞪圆眼睛,肯定地点头,才再次给白少竹戴上,末了还说了一句:“喜欢就好。”
白少竹憋屈死了,不仅鼻子疼,还得开心地戴着这朵花。
他怀疑斯潜在耍他,但是没有证明。
身后跟了一条尾巴,斯潜联想到旺财。
刚开始那会儿,他走到哪儿旺财就跟到哪儿。
回到卧室,白少竹上床后拍拍身边的位置:“哥哥,快过来。”
斯潜站在床前没上去:“我先去洗个澡,不然身上的酒味会沾到床单上。”
说起酒,白少竹郁闷死了,一整晚他硬是没找到合适机会偷喝。
“哥哥,你快去吧,我等你。”
等斯潜进去,他走到门口拉了拉衣服,干脆坐在门口不给斯潜逃跑的机会。
半小时后,斯潜打开浴室门,坐在门口的人瞬间往前倒来。
他习惯性地躲开,白少竹脑袋栽在他的腿侧,然后歪倒滑到地上,幸好地上铺了地毯才不至于磕醒。
这样下去不行,斯潜捏了捏鼻梁,弯腰抱起白少竹。
瞥见掉落的花,顺手捡起来。
将人放到床上后,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
他的手指揉捏着花瓣,思绪有点飘。
头发很像,也长得漂亮,原来白少竹和旺财有这麽多相似性。
【厌恶值减一。】
到了半夜,白少竹迷迷糊糊醒了。
他头疼,全身也冷得厉害,于是侧过身抱紧自己,希望这样能暖和一点。
过了一会儿,感觉还是冷得不行,就挣扎着坐起来。
床头开着一盏灯,他看向身边,斯潜不在。
摸摸自己的额头,有点热,要找点药才行。
他掀开被子下床,走了两步,身体颤抖还无力,差点没站稳。
“怎麽了?”
斯潜的声音从沙发那边传来,带着略微的沙哑,应该是刚醒。
白少竹跌坐回床边,捂住自己的半边脸,有气无力地说:“我好像感冒了。”
斯潜刚睡了几分钟,听到动静马上醒过来。
他走到白少竹身边蹲下,问:“需要叫医生过来吗?”
“不用,有感冒药吗?”
大晚上叫医生过来,太麻烦了。
而且这事要是被白母知道,他又要去医院检查,还是简单点好。
斯潜蹙眉:“没有,还是叫医生过来吧。”
他拿起手机,很快拨通医生的电话。
白少竹拉住他的手:“不用了。”
斯潜见他的身体发抖,唇上没有血色,没有听他的话。
打完电话,他不解地问:“为什麽不叫医生?”
白少竹爬回床上,拉起被子包裹住自己:“太晚了,医生应该休息了,我只是小感冒,睡一觉就行。”
斯潜疑惑:“我们签订了合同,也支付了相对应的酬劳,他过来是工作内的事情,为什麽要考虑他的生活作息?我们只是雇佣关系。”
如果做不到24小时随叫随到,可以选择不签合同。
一旦签订,就意味着家庭医生已经同意了他们“交易”,他不懂白少竹为什麽要担心这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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