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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名字,他心中一惊,连忙去看斯潜。
果然斯潜听到这个名字停下了脚步,不过也仅仅停了几秒。
直到温和歌说出有用的信息,他才舍得转身重新坐到温和歌对面。
这意味着他有了谈判的资格,温和歌没有藏着掖着,把自己知道的,斯潜不知道的事全部说出口。
半个小时后,谈判结束,他终于得到了一个可以留下来的机会。
回到车上,张秘书犹豫地问:“斯总,你真的要放过他?”
斯潜看向酒店上方的某个房间:“我一向说话算话。”
张秘书不太相信,他啓动车辆,在疑惑中开向斯家。
……
白少竹起了个大早去接黄黄哥,接完回来发现白父白母脸色凝重地坐在客厅。
这麽严肃,白家破除了?不对啊,还有一段时间。
他走近了,看到桌面上摆着很多熟悉的盒子,这不是变态寄过来的盒子吗?
白母一看到他赶紧擦擦眼泪,笑着说:“竹竹回来了?”
白少竹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坐到白母身边担心地问:“妈妈,怎麽了?”
白母不知道什麽说,求助地目光看向白父。
白父斟酌了一下才说:“竹竹,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白母抱住白少竹,深怕白少竹听完会害怕地哭起来。
白少竹大概猜到白父会说什麽,配合白父问:“爸爸,你要说什麽?”
“竹竹太惹人喜欢了,前段时间有个喜欢你的人给你寄过来一些东西,不过爸爸已经和那个人说过了,如果竹竹以后还收到,就告诉爸爸知道吗?”
白父尽可能把这件事描述的正常一点,就是希望白少竹不要恐惧。
白少竹为了不让他们担心,配合白父的说辞,当这件事是个小插曲。
“我知道了,爸爸。“他擦擦白母脸上的泪,故意说,“妈妈你哭什麽?哭得妆都花了,不漂亮了。”
第24章 24
白母被他打趣,装作不开心地说:“原来在竹竹眼中,妈妈只有化妆的时候才漂亮吗?”
她面上这样说,眼睛却在观察白少竹的表情,见白少竹的确没有害怕,终于放下心。
以后还是多看着点竹竹,不能让那个、那个变态得逞。
白少竹哪敢说这话:“才没有,妈妈不管怎麽样都漂亮。”
白母被白少竹哄得开心,想到这麽好的孩子怎麽会遇到那种变态?看来以前不让白少竹露面是对的。
她不想说变态,就转移话题说到斯潜的事上。
想了想不能说得太明显,于是试探性地问:“竹竹,你觉得爸爸好不好?”
白父和白母这麽多年的夫妻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立马接上话装模作样地挺直背脊。
白少竹奇怪,今天怎麽老让他夸人?
算了,夸一个也是夸,夸两个也是夸,他对白父竖起大拇指:“当然好,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白父听得心满意足,笑容怎麽也遮掩不住。
白母白了白父一眼,这点出息。
不过现在不是说白父的时候,她接着问:“那爸爸对妈妈好不好?”
白少竹:“好啊,爸爸最爱妈妈,第二最爱我。”
白母:“你也觉得结婚要找个对你好的对不对?”
说到这个份上白少竹懂了,绕了这麽大一圈就为了说这个?
表面上他还得装作不明所以的样子,顺着白母的话点头。
白母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们家的气氛一直很温馨。
她握住白少竹的手,轻轻拍了拍:“我明天给竹竹介绍几个人,他们性格温和适合做朋友,竹竹不是想交朋友吗?可以先去见见,多见几个人才能知道到底谁是好的。”
“精挑细选”过的朋友吗?
和一群僞善的人虚与委蛇,白少竹不感兴趣,也不想参与。
他不得不聪明一回:“妈妈,你以前不是告诉我想和我做朋友的人都有目的,不要和这些人玩吗?我知道谁是好的,哥哥就是好的,妈妈你之前也说哥哥很好。”
白母有点急了:“竹竹,斯潜太冷漠了,如果他喜欢你的话我一定举双手赞成,可这麽多年了,他要是喜欢你早就喜欢了,也不会到现在都这麽……”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因为白少竹哭了。
白少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一开始没落下来,随着白母的话忍不住一滴一滴往下掉。
他推开白母的手,委屈地抿住嘴,缓了半天才哽咽地开口:“我知道哥哥不喜欢我,我知道的。”
这一哭哭得白母心都疼了,伸手要去抱白少竹,被白少竹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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