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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做了多少?病房里到处都是。
这种程度算的上沉迷了吧?
“嗯。”斯潜点开视频,全神贯注地看了起来。
岳鸣玉探过头,发现电脑上也是做玩偶的视频,震惊了。
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张秘书:“他什麽情况?”
张秘书花了几分钟给他解释,听得他眼睛瞪得老大。
岳鸣玉听懂了,搞了半天这事和白少竹有关。
他就知道斯潜会吃爱情的苦。
斯潜喜欢白少竹,这点他早就看出来了。
只是斯潜情绪淡,很少有人能引起斯潜的情绪波动。
所以就算喜欢,斯潜自己也看不清,只会本能地排斥或者远离那个人。
至于斯潜捅自己几刀的事,第一是想拿回兔子玩偶的图案,第二是想让白少竹心软。
只要白少竹有一点动摇,斯潜就能靠着机会从这一点缝隙渗入。
斯潜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他如果想得到什麽,会像狩猎的雄狮一样,趴在草丛中紧锁住猎物。
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张开利齿一击毙命。
他比较担心白少竹,斯潜现在对白少竹的喜欢还没有那麽深。
还没有那麽深斯潜就做出这些事,等越来越喜欢的时候,那还不吓跑人?
就白少竹那个娇气劲儿,能承受住吗?
他一副看透一起的表情,摸摸兔子的头意有所指:“可怜的小兔子,落入了斯潜手中,斯潜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没关系,乖乖小兔子,别怕,叔叔保护你。”
斯潜按下暂停键,看了岳鸣玉一眼:“你很閑?”
岳鸣玉蹭蹭兔子:“你看,他好兇。”
斯潜伸出手,意思很明显。
岳鸣玉看看兔子又看看斯潜:“不是吧?这不是半成品吗?这麽丑你也要?”
斯潜眼神淡淡,看着他没有说话。
岳鸣玉被他这眼神看得心慌,连忙把兔子往斯潜手里一放:“行行行,给你,都是你的。”
仅仅是和白少竹有关的东西,斯潜就这样霸道,难以想象白少竹以后会过什麽日子。
既然斯潜是他朋友,他不得不提醒一句:“斯潜,别太偏执。”
斯潜眸光微沉:“那些人过去了?”
岳鸣玉叹了一口气,劝不动,劝不动。
有些话说多了,就惹人烦了。
“过去了,这会儿应该到了。”
斯潜捏着一个兔子头,手指在兔子的钻石眼睛上摩挲:“东西都準备好了?”
岳鸣玉:“準备好了。”
半成品都用钻石当眼睛,要不要这麽奢侈?
斯潜没觉得奢侈,他很少这样没有规划地用钱,奇怪的是,一想到要送给白少竹,他就什麽顾忌也没有。
岳鸣玉摇头,选择转头和张秘书说话。
某个破旧的小区中,斯母红着眼睛端着一盆水来到卧室。
卧室的门窗摇摇欲坠,墙壁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上面的裂痕随处可见,墙皮也大面积的脱落。
她战战兢兢地走到一张满是臭味的单人床前,帮床上的人擦拭。
躺在床上的人是她最心疼的小儿子,此时却满脸嫌弃,口无遮拦地怒骂:“连个床单也洗不好,你活着干什麽?”
斯母吓得收回手:“念寒,你别生气,妈妈马上重新洗。”
斯念寒的伤比之前还要多,伤口很新,看着像被人刚打过。
他恶狠狠地瞪着斯母,什麽话难听什麽话往外说:“烦死了,人也不会照顾,家务也做不好,父亲留着你干什麽?”
斯母这段时间听着这些辱骂快要麻木了。她没想到自己最宠爱的小儿子会变成这样。
或许是太痛苦了,她经常想到那个冷漠的大儿子。
斯潜会想她吗?会原谅她吗?
她后悔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该那样对斯潜。
斯念寒看不惯她每天哭哭啼啼,不知道的还以为谁虐待她了。
“哭哭哭,我又没死,滚出去哭。”
斯母脸色惨白。
她不敢回嘴,只能捂住嘴哽咽着出去。
等关上卧室的门,她眼前一黑,额头撞到柜角。
疼,撕心裂肺的疼。
她捂住额头,又去捂心髒,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哪儿有问题。
卧室里,斯念寒还在咒骂。
她逃避似的捂住耳朵,这样就听不到那些难听的话了。
但噩梦还在后面,斯父也回来了。
自从斯父被公司赶出来,他们的日子就一天比一天艰难。
斯父原本还拉拢了一些以前合作过的人,那些人看在以前的交情,拿出一部分钱投资了斯父的项目。
等他们这个项目成功,斯父就能重新回到公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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