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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遇这一段剧情走下来,被折腾的不轻。额上冒着细汗,打湿了鬓间的碎发。因为嘴唇被纱布堵住了一段时间,现在他仍然微张着嘴,喘着粗气,眼角泛红,有种破碎淩乱的美。
看着这样的时遇,淩骁冀的呼吸也重了几分,刻意眨了眨眼,将视线移开。
“你还好吗?有哪里不舒服吗?”淩骁冀问。
时遇擡起手指着茶几上的茶壶,“水……我渴。”
淩骁冀连忙给时遇倒好了水,时遇接过杯子一口灌了,又将杯子还给淩骁冀,“劳驾再来一杯。”
淩骁冀直接将茶壶也拿过来,连续给时遇续了好几杯。时遇喝足了水,才将注意力转移到淩骁冀身上。问他:“你是何人,为何绑架我到这里?”
“我是大将军,将你绑来当然是为了抢亲,摄政王那个瘸子有什麽好的,你要是跟了我,我一定护你爱你一辈子。”
时遇一听这话瞪大了双眼,“大兄弟!你这是抗旨不尊,顶风作案啊!会牵连九族的知不知道?”
时遇话音刚落,一群人破门而入。这些人手里拿着大刀,指向二人。刀身闪烁寒光,看起来锋利无比。
时遇心想:这道具也太逼真了吧。
这群人主动留出一条通道,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红衣男子被侍卫推了过来。时遇看过去,来人无遗是侍女嘴里的瘸腿摄政王,扮演者居然是裴经年。
造反成功
“淩将军,今天是我的大婚之日,你却把我的新婚夫人抢走了,这不大好吧。”裴经年冷冷地开口。
“呵!你一个马上就要断气的病秧子,还要娶他,这不就是祸害他吗?我只是在救他。”
淩骁冀将时遇护在身后,一声口哨唤来了一队看家护卫。护卫们将摄政王几人团团围住,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带着些许嘲讽的语气对裴经年说:“我凭本事抢到的人,你有本事就抢回去。”
裴经年也不想继续耽误时间,于是下令让手下与淩骁冀的护卫打斗。而他自己还要维持病秧子的人设,不能与淩骁冀正面对上。
躲在淩骁冀身后的时遇却主动走出来,“别打了,我跟你走。”
时遇自己的主线是要代嫁,被中途抢亲后,他的任务就是未完成状态,所以他还得回到摄政王的府上。
时遇主动要求离开,淩骁冀不好再多加阻拦。只是他望着时遇离开的背影,紧了紧拳头。
时遇跟着裴经年回到了王府,发现侯府跟来的喜娘已经被打发走了。新来的喜娘引领着新人到厅堂结拜,因为裴经年腿脚不便,不能行跪拜之礼,两人便只是鞠躬。
二人回了卧房之后,喝了合卺酒,这婚事也算有惊无险地完成了。
喝完酒,裴经年浅笑:“能和你成亲真好啊。”
时遇闻言看向他,也回了一个微笑。
只是没一会儿他便笑不出来了,因为裴经年忽然猛咳起来,抵着唇的指隙流出鲜血。
“叫大夫,快去叫大夫!”时遇见状急忙吩咐侍女去找大夫,然后他自己将裴经年抱到床上。
虽然知道这是演的,他还是在看见裴经年吐血的那一剎那,紧张到忘了呼吸。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裴经年,直到贴身的剧情提示牌发生了震动,时遇才缓过神来。
看着剧情提示牌上的“守寡”二字,不自主地捏紧了提示牌,然后转头问裴经年:“你会病死吗?”
裴经年伸手去拉时遇的手,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然后十指相扣。他将时遇的手缓缓牵到嘴边,垂头落下虔诚一吻。随后攀上时遇的肩头,用手捂住麦克风,附在他耳畔低声道:“我现在的剧情是这样的,别伤心,不是真死。”
在拍摄画面里,他们此时此刻,就像一对交颈相靡的爱侣一般,无声的诉说着即将生离死别前的爱意。
裴经年松开捂着麦克风的手,与时遇拉开了一点距离,两相对视。裴经年语气里透露几分喜悦道:“你今天真好看,古地球的衣服真衬你。能和你成亲,此生无憾了。我爱你,时遇。”
“我也爱你。”时遇说完,便在裴经年惊讶的目光中扑身过去,两唇相触。
时遇笨拙地吻着他,将他嘴唇上未干的假血浆也吃了,味道有些古怪,但带着点甜味。
裴经年也只是一时愣神,几个呼吸后,便抢回了主动权。右手扣着时遇的后脑,强势进攻,将时遇吻得喘不过气来。
见他们打得火热,控制直播球的节目组工作人员不得响铃提醒两人,害怕他们渐入佳境,忘了这是直播。
而弹幕上已经开始疯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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