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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就该有棋子的样子,做好你该做的,我保证当年的事,就和你不会有半毛钱关系。”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宋染听着电话的忙音,接电话的手臂发软,从耳边放下。他一边平複心跳,一边回想着刚才的对话。

“没关系吗……”

宋染没有像以前那样将手机放回原位,而是又拨打了一通电话。

“喂?”这次还没等响铃,电话就被接住了。

师父

安清禾从宋染的诊疗室出来,他一边走一边拨通了手机里一个备注“师父”的号码。

“喂,你小子居然还记得给我打电话?什麽时候到?”一个中年男性的声音穿来。

“马上就到,现在在路上。”似乎是听到了电话外边大街上的喧闹,对面随口问道:“你在外面?”

“嗯。”

“又去找宋染了?”

“……嗯”

对面听到安清禾的回答气不打一处来:“你倒是实诚,这个月第几次了?我现在觉得你真是该好好调理一下身心,免得被别人说我们压榨知名舞蹈家!”

“师父,没什麽大问题的,宋染说好好休息就行。”安清禾安抚道。

“呵,说的轻松,没什麽问题天天往他那里跑?别以为我真不知道你的情况。”

安清禾听着江吕明没好气的话,试探的开口:“嗯……师父,我最近会注意的,不过我想问您点事。”

江吕明咄咄逼人的嘴停顿了一下:“又要问我你父母的事?”

“哎呀,不是……”安清禾哭笑不得,深刻怀疑自己在亲近的人眼里都什麽形象。

“是陆宁沉,他明天想邀我去他家。”安清禾没有全盘托出,只是试探的问了一句。

电话那头罕见的沉默了许久,安清禾心里不由得一沉,自认识以来,撇开父母的事,江吕明那张嘴还从来没有闭上这麽久过。

江吕明再次开口,这次语气出奇的严肃,“小禾,”安清禾面露凝重,以江吕明的个性,只有在说大事时才会这麽叫他,“你要问我更多的,我只能说不清楚,但是,”

“我必须提醒你,离陆宁沉远一点。”

说完江吕明像是忘记了刚才的事,语气又重归轻佻:“行了,快到了是吧,快点的,有一个新活动主办方想邀请你。”

“好。”安清禾识趣的没再多问。安清禾说完,江吕明就迫不及待的似的立马挂了电话。

安清禾放下手机,江吕明的话让他心生疑惑,闭口不谈的隐晦、捉摸不透的态度、熊熊燃烧的大火、模糊不清的回忆,宋染、江吕明、爸爸妈妈、陆宁沉,一个又一个人隐入黑暗,安清禾思绪纷飞,象征纠缠的红线在每个人之间勾结,猜想的聚光灯扫过所有人,最终,打在了陆宁沉的头上。

安清禾的丹凤眼轻轻闭上,他内心已经有了猜测。

宋染见电话打通,并没有事先说话,他怕自己身上还有没被屏蔽监听设备。

尽管熄灭的摄像头灯显示他自己装备的信号屏蔽仪是有用的,但他仍然不放心,他虽然不知道对方具体是什麽背景,但当初的那一面足以看出对方的权势滔天,甚至,说不定连警察里都会有他们的人,他必须小心再小心。

这通电话他是打给自己的一位旧友——一位从前线退休下来的警察,他们从小相识,自从被陆宁沉找上后,他一直想办法和对方联系。

“宋染,最近有时间吗?我们出来聚聚?”莫百生如之前商榷的那样问道。

“当然。”宋染以约定的拿到证据且确认目前安全的回答回複道。

“那老地方?”

“好。”

另一边,安清禾一边下车往荣光大厦的大门走,一边给刘佳打了一通电话。

“清禾?怎麽突然给我打电话了?”刘佳清脆的声音传来。

刘佳惊奇不已,她家境贫寒,是安清禾的父母资助了她,当年安清禾父母出事,资助短暂的断了一段时间,后来一对夫妻找上门,声称他们是安清禾的养父母,在安清禾的坚持下决定继续资助她。

也是那个时候,安清禾和刘佳有了联系,刘佳比安清禾大几岁,她清楚安清禾父母对她的恩惠,所以一直和安清禾保持着良好的往来。时间久了,刘佳也把安清禾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不过安清禾大学以后,一直在学习舞蹈,他们之间的联系也渐渐淡了。

如今接到安清禾打来的电话,刘佳这才感到惊讶。

“佳佳姐,听说你现在在警局工作?”安清禾用他悦耳的声音低声问道。

安清禾的声音冷冷的,刘佳心里顿时明白了什麽,她没急着回答,而是快步走到她办公室门前,擡手将门反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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