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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看到了我,向我走来,我沉默着,不知道说些什麽好。

她微微一笑道“好久不见。”

我强挤出一抹微笑,故作平静“好久不见。”

原来十年八年的矛盾都可以用一句“好久不见”来化解。这显得我们曾经在心里做过上万次的踌躇纠结显得那麽可笑。

像受伤的鸟儿固执的飞上天空,浪漫主义者会赞颂它的顽强坚持,现实主义者只会陈述事实“它只是在做无谓的的挣扎”,因为它永远也不可能回到从前。

那天我们聊了很多,了解了彼此的近况。我陈述了我与孩子的生活,也知晓她至今都是独自一人。

良久,她问我“你丈夫对你好吗?”

我苦笑一声,“那个男人有个男朋友,他俩一起经营公司,之前有个大项目俩人一起经营,现在他男朋友跑路了,剩他一个人面对银行的高额贷款。东躲西藏的,哪有安生日子。”

她音调拔高,音色因气愤显得有些尖锐“你明知道他有男朋友,你还嫁给他!”

我笑笑,没有向她解释我上当受骗的事。

没有谁会希望自己的人生一片灰暗望不到尽头,但假若已成笼中之物,即使是威猛的老虎,也难逃其中。

她说可以带我离开,像从前一样什麽都没发生过。

我却能清晰地知道有些事情是回不去的。

我只告诉她“我可以没有丈夫,但我的女儿不能没有父亲。即使他不是一个好丈夫,但他却是一个好父亲。”

她沉默了很久,脸上带着一丝悲戚说到“我明白了。”

我不敢再看她,怕忍不住答应她,也怕再伤害她,带着女儿要走。

我没走出两步,郁沐便叫住我,笑中带着泪对我说“我们也认识这麽多年了,最后送你一份礼物吧。”

我刚开始不知道郁沐说的礼物是什麽,直到听到她的死因。

喧闹的人群中,她静静的躺在中心,穿着我们第一次见面的白裙子。

她安详的躺在雪地上,洁白的长裙仿佛是为了与雪地相衬,又染上了渴望解脱重获自由的玫瑰。

玫瑰不适宜此时生长,可它却像看看她渴望的自由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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