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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陆嘉禾跟他们闹翻,他离开了赵家,婚后的第一天就拉着那位方家小姐去离婚,想去京大挽回他爱的人时才知道那人已经离开去了德国做交换生两年。
他在赵子琛那里打听到了苏子诺在德国的地址,立马就买了机票赶过去,搭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以为会看到苏子诺看到他而高兴的一面,没想到却看到了他与一个少年同进同出一栋公寓楼,俩人虽然没有过多的亲密接触,但是他看到了苏子诺脸上险少的笑容,灿烂无比,那人大概和苏子诺的关系非同一般。
他没有选择去打扰,而是在学校附近的酒店住了一个星期,每天都在学校附近的咖啡厅,餐馆里看着那座校门口,虽然他见不到苏子诺,但只要是看着那个有着苏子诺的地方他心里就踏实。
失去了曾经最爱自己的人,他很遗憾。
一个礼拜后他回了国,在京城和朋友创业,刚创的新公司每天都有很多的事要忙,过得也逐渐地充实,只要不停下来他就不会想起苏子诺,所以在苏子诺去德国的这两年里他每天工作到废寝忘食。
公司也被他越做越大,除了刚开始每天都为了找客户而应酬,之后的日子过得还算不错,有不少的客户认可着他的能力,都来求着他跟他们合作。
“陆总,您没事儿吧”正在给陆嘉禾彙报工作的助理注意到了他满头大汗,脸色苍白,想到这几天的高额工作,不由得担心起来。
这个助理叫江淮,他不仅是陆嘉禾的助理还是陆嘉禾的好友之一,“禾子”公司的投资人同样是他的好友,名叫季茗伦是江淮青梅竹马长大的兄弟,两人虽然一见面就掐架,但见不到对方时就会想念。
季茗伦不仅是“禾子”公司的股东,还是一名大学教授,很少会管公司的事情,每年拿分红就行,江淮觉得不好意思,便主动请求来“禾子”公司替季茗伦的位置,做了个不太起眼的助理。
陆嘉禾微微弯腰,一只手捂着胃部,眉头蹙成一团,他想摇头,却因为痛到神志不清,动都不能动,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最后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已经被送到了医院来了,江淮回了公司处理事情,赵子琛得到消息过来探病,刚要进病房就看到昏迷不醒了十二个小时的陆嘉禾睁开了双眼。
“你没事吧?”赵子琛把饭盒往病床旁的桌上一放,上下打量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人。
陆嘉禾摇了下头,问:“我的病怎麽样了?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别想太多,好好治疗。”
这两年他俩基本上都有联系,也足够了解一个人,他知道赵子琛不会说,所以选择了在他的主治医生进来给他检查时问道:“医生,我这个是得了什麽病?”
医生笑眯眯地动了动唇,怕医生也隐瞒自己,便又说:“我是病人,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亲人,没有家属,我得了什麽病你应该告诉我。”
医生还是选择了告诉他,原本是为了不给病人压力,是想让他有个好心情治疗,但他们的确得跟他说一声,虽然这样做很残忍,但总比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变化却不知道怎麽回事来的强,而是现在还只是个胃癌中期还有得救。
说不定病人很想活下来,努力的配合他治疗的方案。
没想到的是陆嘉禾却没有生存的想法,他选择了放弃治疗,医生当然不同意他出院,他只在半夜时偷偷的离开。
第二天赵子琛来探病发现陆嘉禾不见了,问了医生、护士都说不知道,以为他回了公司就没再理会,直到几日后陆嘉禾的助理江淮来找他,告诉他陆嘉禾失蹤了好几天,打了电话一直没人接,他也试过打陆嘉禾的电话,真的是无人接听。
经过俩人的交谈赵子琛才知道陆嘉禾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病情,也就大概得能猜到对方去了哪里。
他拨通了决定留在德国实习的苏子诺的电话,那边响了四十多秒才接通,他声音有些急,没等对面说话就先开口,同时语速也有些快:“小诺,陆嘉禾有没有去找你?”
“没有。”苏子诺露着苦涩的笑,说:“他怎麽可能会找我?要找也是找他的妻子。”
“什麽妻子?他和那个女人婚后的第一天就分开了。”赵子琛说:“俩人没领证,就演了一场戏。”
赵子琛还把这两年来陆嘉禾的所有事情都跟苏子诺说了,包括他和养父母闹翻的事也一并地道出。
那头沉默不语,赵子琛知道他肯定在想事情,便继续说着:“前几日他突然昏倒,医生检查出了他得胃癌中期,那傻小子大概是觉得你在德国过着新生活,所以想放弃治疗,我以为他会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去见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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