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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回位置的李成凤气得又给了李如龙一脚。

“啊——”

嘴巴还被妹妹捂住,痛叫出声的李如龙感觉自己好惨,吃饭不準吃还要挨打。

*

再看四人这边,季诗诗追出去,司亦礼二人早已不见,她碰了一鼻子灰得站在透明玻璃旋转门前。

雨滴滴落下,广场上伞如蘑菇冒出,细雨变暴雨便在几息间。

浅色大理石板被溅起如浪的水花,季诗诗裙角很快被打湿,这时一只手将她拽了进去。

耳边传来季言泽的声音,“这麽大的雨你站在外面干嘛?伞都没有还想沖进雨里追吗?”

面对亲哥的质问,季诗诗显得更加失落了,魂不守舍的模样刺痛着季言泽的眼睛。

“我才几个月没见你,平时雷厉风行,说不干就不干,现在优柔寡断得像个求偶失败的烂尾孔雀,他司亦礼是给你下蛊了还是什麽?这副丑态你自己见过吗??”

他双手握住季诗诗瘦小的肩膀,将她掰正面向自己的眼睛,“你才二十一岁,为了一个男人这样值得?我不相信我从小有勇有谋,精神独立的妹妹会这样下去,听哥哥一句,有些人不是自己的就让他过去好吗。”

过去?她喜欢了他十年,从第一次见就喜欢,即使他不愿意带一个小他七岁的妹妹玩,但喜欢就是莫名其妙的闯进了她的心里。

这十年,她从没失去过他的动态,甚至偷偷出国见了他好多次,远远地,却深深得印刻在她的脑海里。

好不容易,他回来了,听说会继承司家。那不就代表着她能成为他的妻子。

她甚至有些卑劣的想,就算他不愿意,有司爷爷在,那句婚约就不是戏言……

可是,自从知道他喜欢男人,回去后的一个月她都恍惚得不知道该怎麽办,难道得不到的就真的不能属于自己吗?

季诗诗有些绝望,感情是世界上最複杂的东西,她如今切身体会到了。

她不甘心。

凭什麽?

她知道他这些年在外面有深交的人,但多是生意伙伴,从没见他公开说过什麽,这才不过几个月回国他怎麽就会有喜欢的人!

季诗诗咬唇,不知不觉间咬出一抹血色。

季言泽知道她在想什麽,看起来柔柔弱弱其实最要强,但现在南墙都要撞破了她还要去的模样,那他自然不会再允许了。

他紧紧攥住她瘦削的胳臂,皮肉传来的痛意让她回神,只见自己的哥哥对她说,“膝盖的伤好就忘记了当初他是怎麽拒绝你的?就连药物都不能让他对你産生那种……感情,你再自欺欺人又有什麽意义?”

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做了什麽说了什麽不可能一点不透风,更何况当时他就在场,本来是被司爷爷邀请剪彩,但是发现季诗诗不对劲他也管不了那麽多跟在了后面。

没想到这孩子心眼太死了,顺着司爷爷的手段就去了,最后落得个自取其辱的下场,还差点被人撞破,还好他发现的及时将跳窗的她带走。

从没看过电视剧的季言泽也是第一次感到了对恋爱脑的无奈,面对妹妹的哀求他只能看着她养好伤又飞蛾扑火。

季言泽这次是铁了心不想让她再这样下去了。

“作为一个成年人要对自己负责,一段看不到终点甚至都不被第二方知道的感情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知道吗?季诗诗我再说最后一次,不要再傻了!”

哥哥的苦口婆心就像针一样扎在她的心上,将最后的幻想粉碎的彻底。

“可是哥哥,我真的喜欢他,为什麽,哥哥为什麽啊……”

少女的呜咽溢出喉咙,糅杂在雨幕下,随着雨珠坠落在水洼中彻底失去痕迹。

季言泽将少女的头揽在怀中,轻拍着她的肩膀,就像儿时那样,伤心的妹妹窝在自己的胸膛上哭泣,他则将肩膀尽可能得给她靠着,直到漂亮的脸蛋止住悲伤的泪水。

*

雨下的太大了,平时来回的路上堵得水洩不通,原本会按时到达的司机只能跟老板报告。

晚到了一个小时,等他过去只剩老板一个人在等,顿时愧疚感更大了。

刚準备跟老板谢罪,没想到老板只是摆摆手,还说今天走慢点。

帅气多金的总裁老板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疲惫,他给老板开了几年的车了,无论多累老板都是一副永远不会被打击的样子。

司机开着车,时不时看用余光扫向后视镜。

还好,老板只是emo了一下。

雨还是好大,司机只能绕路走,那条路有些远,靠近郊区全是绿化带,一路上只有路灯连人烟都没有。

车平稳的驶在路上,他抓着方向盘正準备转弯轮胎却发出一声怪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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