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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们知道他家说什麽?”
“说啥了?”
大家都捧场的问。
“他居然说砸就砸了,反正他家有钱赔,就是打残废了都给得起!”
“诶呦,这也太那个了。不讲道理啊,小孩子教的在学校还能管一管,出去了惹上人就惨了。”
“可不是嘛!哪见过这样的人!也就他们一家子说的出来了。”
“不是说他家李阳……”一个婶子压低声音,“杀了李建国吗?这警察在村口都停了好几天了,我家的出去割个猪草都不让,就让我们在村里好好待着。你说这算什麽事儿。”
“我还听说,大志啊,不是自己掉下去的,是被人……”
“诶呦喂,青天大白日的别说这些,咱管好自家的就行了,说那麽多等下被听了少不了又要被找麻烦。”有人害怕了,打断了那个婶子的话。
但也有人不服,“好人不怕鬼敲门,又不是我们做的,说两句能怎麽样?外面都是警察,跑出去喊两声还怕他们?”
“……那你是好志气,反正我这晒着太阳后背还发凉起来了。”
“还没说他李阳做的好事呢,天天撺着人家家里干活的去打牌,一晚上就是成百上千的赌,一摸黑就各家夫妻站在门外闹,我孙儿睡都睡不着。”
嗯?农村赌/博还有玩这麽大的?
高升竖起了耳朵,有人问出了他想问的。
“怎麽有这麽多钱赌啊?庄稼一年就收那几次,才赚几个钱。”
“你不知道!”那婶子眉头一皱,语气中满是不忿,“他那好儿子占着出去赚到钱了,回来搞什麽借贷,要多少给多少,只要在规定的时间还就行了。一群赌鬼可不就拉也拉不住天天去。”
“银行借钱都要利息,他借这麽多钱出去就一点不收?”
“收啊,他家什麽德行,有便宜还能让你占了吗。听说还是利滚利,已经有好几个没办法拿田抵债的,就这都还还不完,现在不都去山上的煤厂打工了吗。”
好家伙,高利贷他熟啊。
利滚利能滚死人,虽然高升穷但他没碰这玩意儿,作为收债的他手段算是温柔的了,很少用刀什麽的见血东西。但是他有点良心不代表别人有,没想到在这小山村里还能遇到比他还黑的,连哄带骗的让人搞黑贷。
“说到煤厂,那个叫杨全的不是煤厂的老板,以前还时不时和李建国走一起称兄道弟,跟那真的似得,怎麽现在人家死了,他就跑了?留着李宏那个老的在家,还有李建国女人肚里揣着的一个娃儿。”
“他不是第一个被警察抓进去的吗?后面被放出来说什麽有不在场证明,那他当时一身的血从哪里来的?我看啊,有钱的就算碰上……都黑的很。”
“别乱说话!”最开始说话的那个神情严肃起来,“他们都是货真价实的警察,乱说可是要被抓进去的!”
半个小时之后,高升坐电梯直上了顶楼,毫无疑问的豪华总统套房,一打开门铺面而来的金光差点刺瞎他的狗眼。
地板是金色的,就连墙上的纹理都是用金线勾勒的,大厅吊着巨大的水晶吊灯,居然也是发着金光的。
看起来房间的主人对金色很执着啊。
高升将装着衣服的袋子放在沙发上,转身就要走时,房间里却出来一个人,他头上盖着毛巾,发丝湿漉漉的贴在他的皮肤上,裹着浴袍胸膛领口大开。
司亦礼看着手机里对方发的消息,一边走向沙发,一边还不忘叫住来送衣服的保镖。
“那个谁,走什麽。过来给爷吹头。”
高升整个人都愣住原地,脚像挂着千斤重,看着男人坐下的背影和自己记忆里的男人重合。
说不慌张是假的,他想起那盆水,不知道有没有倒下去,他还给人裤子撕烂了。
爷爷的,这下高升真想从楼上跳下去。
看着对话框缓缓输入一句:“暂时没查到老爷子派了其他的人找你,名单上的人就是全部了。”
司亦礼轻啧,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敲打。
司亦礼:“那就滚,查到了再给爷滚回来!”
齐衡:“……大少爷咱们好歹同窗一场,能不能对我好点?你都不说清楚到底查的什麽人,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司亦礼:“滚。”
沙发上的男人烦躁的将毛巾拽掉,正要发怒,一只手抚了上来,拿着吹风机给自己吹干。
嗯,手法还不错。
话到嘴边的司亦礼又咽了回去,扭头看起了股市,死老头,股票居然没跌。
这头发吹的高升口干舌燥,他在思考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司亦礼发现自己的头皮越来越烫,刚想骂这些家伙业务水平怎麽这麽低,是不是吃白饭的时候,超大尺寸的电视屏幕里反射出背后的人影。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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