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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会有人把随口的一句笑话当真,宁渝欢莫名的就有些心酸。
看了看时间。
午夜十二点。
管它午夜十二点,就算是一点他也去。
“行啊,顾先生得等等我。”宁渝欢笑着答应了。
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往外面看了看。
因为近视的原因,他也就能看见路灯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车。
其他什麽也看不清,但是宁渝欢就是感觉到车里的人在看他。
沖人眨了眨眼,用口型说着:我挂了。
因为背着光的原因,顾时迁看不清站在里面的人。
垂头见手机上面的视频电话已经挂断了。
然后面前的光突然暗了一下。
在擡头就看见宁渝欢站在窗台上,正背对着他关窗子。
吓的他瞳孔都紧缩了,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又立马松开。
拉开了车门。
刚想叫人,就见宁渝欢转过身,擡起手比了一个“嘘”。
宁渝欢看了看下面有些模糊的平台,踩好自己的小拖鞋就往下跳。
轻巧的落地,缓了缓有些发麻的脚。
好在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宁渝欢想着下意识往下面看了看。
他爸妈的卧房有没有传出来动静。
等了一俩分钟才往旁边走了走,踩到矮一点的院墙上。
低头找落脚点,就看见墙边站了一个人。
顾时迁站在那里,有些严肃的看着他。
宁渝欢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刚刚自己那个行为确实有些吓人,不过他看不太清,倒是没有什麽感受。
夜晚的风凉的很,他出来的时候,脑子早就被沖昏了,别说外套了,他连眼镜都没拿。
现在也回不去了,这个方法他只能出,不能进,因为他爬不上去。
顾时迁正想着等一下怎麽教育宁渝欢。
就见站在院墙上的人,对着他张开了手。
然后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站在墙上的人就已经倾身直直的倒了下来。
吓的顾时迁往前迈了一小步。
把人接近怀里。
宁渝欢撞进顾时迁怀里,心情空前的好,刚运动量有些大。
宁渝欢有些气喘,偏了偏头笑着说:“顾先生放心我不会摔死的,我还等着吃大餐~”
说完,宁渝欢就打算站下来,他现在是整个挂在顾时迁身上的,脚上勾着的拖鞋已经掉了一只。
一只脚着地,手攀着顾时迁的肩膀往下看了看,本来就近视,晚上还黑。
宁渝欢压根看不清楚东西,只能大致的看见一个白色的轮廓,半凭着感觉勾到另一只拖鞋。
站好身子,看见顾时迁面无表情的样子,后知后觉的犯怵。
顾时迁刚準备好措辞,就见刚离开的人又凑了过来。
手拽了拽他的衣服,在上面拍了拍,“抱歉,把你衣服弄乱了。”
顿时,顾时候脑子里準备好的一大段话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没事。”顾时迁看着比自己矮了小半个头的人,有些没忍住,伸手揉了揉宁渝欢的脑袋。
“下回别从那麽高跳下来。”他的心跳到现在都还没平複下来。
正咚咚咚的狂跳着,好在他的身体很健康,要不然得被吓死。
“不会了。”宁渝欢勉强整理好顾时迁的衣服,也不在意有人摸了他头这个行为。
应该说是习惯了,之前跟陆迟一起打牌的时候,陆迟输了就喜欢摸他脑袋,也不知道陆迟那家伙什麽奇怪的癖好。
“阿嚏!”宁渝欢背着顾时迁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
在回头就见顾时迁拉开了车门,“走吧。”
“嗯。”宁渝欢毫无心理负担的坐进去,看着顾时迁帮自己把门关上。
车子里面怎麽样都会比外面暖和一点。
擦肩而过的美食
顾时迁开着车子在村子里面绕了一圈,然后往鱼塘上面开。
最后转上国道。
原本是不用多走这些路的,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村口那里估计零零散散堆了一堆火盆、锣鼓一类的东西。
车子是开不过去的。
宁渝欢坐在后排,暖烘烘的暖风吹的人犯困。
捂着嘴长长的打了个哈欠,随手擦掉眼角沁出来的泪,“先生今年多大了?”
他得找个话题聊聊,要不然实在挨不住。
“过年25。”顾时迁回了句话,透过后视镜看着后排头一点一点打瞌睡的人,也不知道听见没有。
过了得有五分钟,顾时迁突然踩了一下剎车,车子因为惯性顿了一下,后面的人才像是突然惊醒。
“25好啊,想干什麽干什麽。”宁渝欢不动声色的掐了自己一把,扯了扯腰上的安全带,拉松一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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