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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那些夸赞是一句没有入耳,只是等那些人七嘴八舌的声音小了些,才不疾不徐的强调了句:“我叫乐温华。”
“怎麽会冒犯,要是有‘意外’走过来的,肯定会有人‘提醒’的,毕竟能跟着原图的那职业素养都是一等的,肯定会礼貌的请人‘离开’的。”
“你们说是吧?”乐温华说完大有听取其他人意见的样子问了下周边的人,视线在人群里巡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下去。
刚刚带头挑起那个话题的人冷不丁被看着,吓的都不敢动,只一个劲的点头,脸上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至于其他的人,现在都不敢当第一个出头的人,毕竟乐温华刚刚那一段话说的含沙射影的。
原本还热热闹闹的氛围瞬间凝滞了下来,挤在一起的人互相对视着都不敢大声说话,只敢窃窃私语的嘟囔几声,最后还是季勒修开了个头,“乐小姐,原图找你有事。”
乐温华倒没想到季勒修会帮他,跟人擦肩而过的时候跟人道了句谢:“谢谢。”
季勒修也不回,他只是觉得有趣,他一开始以为乐温华不会去反驳那些挟讽的话,会直接顺坡下驴认了那个称呼。
但是很显然乐温华跟一些没有脑子只会爬床的人还是有些区别的。
宁渝欢跟顾时迁到的时候刚好看见车队準备出发。
像是要顶翻天的欢呼声都快要淹没了引擎的嗡鸣声。
这场面让人看着第一印象就是嘈杂混乱,直到一道清脆的哨声划破嘈杂的欢呼声,所有的车子都跟蓄势待发的猎狼一样猛的窜了出去,轮胎跟地面摩擦发出的声响还在空中回蕩。
等那些车子全都没影了,顾时迁才慢悠悠的开着车子到了起跑线前。
两旁挥旗的旗手像是知道还有人一样,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
等顾时迁就位了,前面的显示器又开始重新倒数三二一。
哨声再次吹响,,宁渝欢都準备好了。
结果……二十迈……
“先生,不开快一点吗?”宁渝欢说着,擡头看着面前好像没有尽头空无一人,应该说空无一车的赛道。
然后宁渝欢就看见车速慢慢的从二十跑上了三十,然后掉回二十九……
在爬上三十,最后稳定在二十九。
“商务车,跑不快。”顾时迁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无比拙劣的谎言。
宁渝欢听到这句话,默默看了眼仪表盘,他记得在市区的时候顾时迁都跑的四十迈往上。
而且,到底为什麽要开一辆商务车来跑赛车?
喜欢是什麽感觉
车子慢悠悠的在看不到尽头的盘山公路上开着。
宁渝欢自己都不知道吃了多少颗巧克力了,反正包巧克力的锡纸聚在一起都能揉成一颗两指宽的小球了。
冬日正文的阳光落进车内有些刺眼,不过照在身上总归是暖融融的,轻易就让人软了骨头。
如果在平常,宁渝欢肯定会把自己摊开,好让身体更多的部分被太阳照到。
但是现在宁渝欢只蔫蔫的靠在座椅靠背上。
锡纸揉成的小球不断的在指尖滚动着,目光看着窗外不断掠过的灯柱和坑坑洼洼嵌满石子的山体发愣。
最后在看见山顶上建筑一角的时候,才有些回过神来。
滞滞的开了口,问了今天的第一个问题:“先生,喜欢是什麽感觉的?”
宁渝欢的目光定定的落在顾时迁身上,他在等一个可以说服他的答案。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也不能理解那到底是一种什麽样的感情。
他活了十九年,说喜欢他的人多的数不过来,男男女女都有。
年纪大的,年纪小的也都有。
但是上天好像没有给他喜欢人的能力。
那到底是一种什麽样的感觉?
顾时迁没有立刻开口回答,只是开着车子驶进地下车库。
车头刚触到门边就听见一声沉厚的钟声,就像是西方那种古老的钟塔敲响的声音。
钟声连响三下,过了将近两分钟空中都还回蕩着钟声的尾音。
在钟声回蕩的尾音里,顾时迁平和的话语声都添上了些许庄重的意味。
“是想要占有的感觉,是一种自我的占有欲。”
“那先生有喜欢的人吗?”宁渝欢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问这个问题。
但是在这一刻宁渝欢就是想要一个答案,而且又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有原因。
宁渝欢指尖拿着的小球被捏的变了形,变得扁扁的转不动了。
顾时迁望着宁渝欢疑惑询问的眼神,半晌错开了视线,“没有。”
“但是我有爱的人。”顾时迁说话间倾身帮宁渝欢解开了安全带,还顺手递过去一个已经拧开的保温杯,“温水,小口喝,喝太快可能会有点烫。”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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