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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一句废话答案,杨蕾便知道萧少元嘴紧,也只得道:“同志这话说的,所有人都是平等的,只要程序合法,任何人都可以带回去审问,我们绝对配合。”她扭头看向张平居住的三楼房间,道:“爸应该差不多起了,去客厅吧!”

萧少元仍旧在书房和张平见面,但他并非是来带走张旺回去审问,而是道别,因为明天便是张平啓程回上海的日子。他道:“明天要不我陪着张老先生吧?好歹我有配枪。”

“感谢同志好意,但我想不必了。”张平婉拒,“若是同志来了,恐怕兇手就不敢来了。同志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他倒也不意外萧少元猜到了。虽然晚了几天,但很不错,好歹明白了。

萧少元为难道:“抱歉张老先生,我说句不太礼貌的话,如今遗産已经分布,老实说,你……我也看到一些家庭,老人分了财産后,子女就不再来往的事情。”

“是吗?还有这种事?哎哟,这些子女也真是的。”张平听不懂般摇头感叹。

萧少元只得起身离开,心事重重。他在犹豫明天是否要去送行。但正如张平所说,万一他去了,兇手不去,那张平恐怕就不会放过他了。一个亿万富豪要搞一个乡下警察,简直跟玩儿似的。正想着,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和才听过的张富妻子柳秀芳一模一样的刻薄。他停步看向快速经过道路,捏着鼻子避开张秀秀走的柳秀芳,道:“还能有挑粪臭啊。”

柳秀芳看向穿警服的萧少元,只得停步道:“那粪桶里的粪可没这麽臭,也就装进桶时才臭。可她啊,浑身都是,还滚来跑去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情况,难道她希望这样?希望自己是个连大小便都无法控制的人?”萧少元看见柳秀芳一脸不服别过去的脸,迈步往一侧走去,“张富的妻子柳秀芳是吧?问你几句话。”

柳秀芳只得走过去,两人就站在不远处的树荫下。萧少元问道:“你跟张修有仇?骂得这麽难听。”

“他杀了我老公,我不应该骂他?”柳秀芳的下巴非常尖,而且没一丁点儿肉,只有皮,这会儿再噘着嘴瞪大眼,一张脸看起来更加刻薄。

萧少元问道:“你凭什麽认为是张修?我们警察都还没证据呢?”

“不是张修还能是谁?”柳秀芳拔高声调,“他先是杀死张顺,然后再杀死我老公,不就是抢家産嘛,电视剧里都这麽演得。”

萧少元狐疑问道:“那还有张旺呢。”

“才不是三叔。”柳秀芳抱起双臂,认真道:“三叔胆子小的要死,过年杀猪叫他按住都不敢,连鸡都不敢杀,他还敢杀人?不是我瞧不起他,他每次遇到有人找麻烦都是忍气吞声,别人给他两耳光踹两脚都不敢顶嘴,又没主见又懦弱。哼,兇手绝对是张修,他接下来再把三叔杀死,他就能独霸家産了。”

萧少元听着所有人对张旺一致的懦弱胆小无主见评价,烦躁地往大门走去,边走边点上一支烟,坐到围墙边摩托车上,心烦意燥地抽着烟。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张平看向鼻青脸肿的张修和张旺,又看向本该是张富妻子柳秀芳所坐的位置,道;“你们这麽喜欢斗殴,不如去打拳吧!还能拿点儿钱。说实话,我还挺羡慕你们的精力旺盛。”

“才不是。”张修抢先道:“是柳——大嫂,非说是我杀死了大哥,骂我就算了,还要打我,我站在那儿让她随便打?明明杀死大哥四哥的人是张旺,凭什麽都怀疑我?我脸上写了我是坏人吗?”

张平看向张修无奈道;“所以你就打他?”

“凭什麽他干的坏事要我顶黑锅?”张修愤怒拍桌子,眼圈泛红,“我杀谁也不会杀我四哥啊,我们……”

“啊——”女佣尖锐叫声打破饭厅的辩白,而本就气息阴沉压抑的茉莉花山庄,这一声尖叫意味着更深的阴霾。

衆人急忙沖出饭厅,顺着尖叫声赶去,就见跌坐在地浑身颤抖的女佣前方,柳秀芳的身体趴在地上,人头距离她身体大约有三米远,地上淌着的血已成深深的暗色,看得人在暑天却遍体发寒。

第7章:兇手成谜

萧少元带人搬走尸体,道:“这人很了解柳秀芳,甚至知道柳秀芳今天要回娘家,也知道柳秀芳不满意张老先生你回上海,所以这人在通往大门的路上绑上两根鱼线。”

花园路上距离地面一尺距离处横绑着两根鱼线。柳秀芳被第一根鱼线绊倒往前扑下去,这样的沖力下,第二根鱼线轻易将柳秀芳的脖子割断。

这人了解柳秀芳的身高,所以两根鱼线所绑的距离刚刚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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