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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停云非彼停云,让他和幻胧待在一起还是有相当大的风险的。
如今他加入了剧情未免会出现变动,万一幻胧实在是想不开要对病号做些什麽。
想了想开口说道:“我也留下吧,两个人一起放心一些。”
话音刚落,还不等停云反驳。
星直接先她一步同意了药师的说法:“的确,毕竟医师在的话比较放心。”
随即转身向远处的列车一行人走去,与□□和三月七一起去询问目前的战况如何。
……
原地只剩下她与药师二人。
停云的面目不可避免的阴沉了下来,她察觉了药师应该是知道些什麽。
狐人女子温和的眉目破裂开来,露出阴暗的怒意与蔑视不屑:“小虫子,你原来只是一个丰饶的命途行者,不管你知道了什麽,最好不要多嘴多舌。”
本来她从祂的身上感受到颇为宏大的丰饶力量,但看药师治疗一个人后的状态。
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命途行者罢了。
她唰的一下展开折扇,竟是无端得生出些浓重的杀意,扇尖直指着药师的脖颈:“如果多嘴了,别怪我像捏死虫豸一样捏死你,小东西。”
啊?
药师疑惑偏了偏头,仍旧是平和的笑着面向停云。
这就急了?
祂向前迈出一步,擡起左手轻轻推开来势汹汹的扇尖,温和有礼的开口:“如果不出我所料,你现在做不到。”
虽然你以后也做不到就是了。
停云冷笑一声,干净利落的收回了扇子:“你说的对,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一会还能这麽临、危、不、惧。”
尤其是你的看法
符玄并没有让衆人等待太久的时间,她很快就返回了云骑驻扎的军营。
星此时也刚好从各位云骑口中问出现在现在不容乐观的战况,她颇为担忧的看着归来的符玄。
她的身后跟着两位随身保护的云骑,脚步声规整有力,与符玄一同走来。
“久等了,诸位。”符玄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人,一字一板的道:“我已经查明药王秘传的的玄虚。”
星抱胸冷漠回应:“为什麽不早告诉我们药王秘传的事?”
为何如此隐瞒?
她如今有些怀疑,即使他们这样帮助仙舟,还是没有得到他们方面的信任吗?
星突然想起她刚进入仙舟被如此抗拒的时候。
她忽然不太意外自己被隐瞒的各种事情了了。
符玄一愣。
“抱歉,为防机密外洩,药王秘传之事,只有我和将军知晓。”她摇了摇头:“这是一个意图颠覆联盟的组织,他们常年潜伏在暗处。如今星核作祟,这些人则露出了自己的行蹤。”
凝重的神色浮现在符玄的脸上:“这一场灾难同他们有非同寻常的关系。”
星看了一眼三月七,转头向符玄道:“那你等我们,应该是又有所求吧。”
她平静的点点头:“看来你也有所準备了。”
三月七听后忽然笑了一下,状若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句:“头一回见你们驭空大人的时候,她有句话说的好。”
符玄疑惑的看向三月七。
“这是仙舟内务,不劳各位挂坏。唉呀呀!当时得强硬手腕真是吓了我一大跳呢。”三月七有样学样的複刻了驭空的语气,又惊讶的说:“怎麽一眨眼,什麽苦事差事都塞给我们了?难不成,这就是将军说的物尽其用?”
言语犀利,不留情面。
药师默默对三月七的攻击性点了满分。
祂转头戳了戳一路上惜字如金的岚,有些好笑的向他询问:“你说……如果那传闻中的丰饶药师收回了祂对仙舟人的赐福,那帮仙舟人会乐意接受自己从长生种转变成短生种吗?”
岚微微一愣,垂眸凉凉看向药师:“你的意思是?”
“不过是我自己一个小小的猜想罢了,路上我曾遇到工造司得那位有名公输师傅。”药师摆了摆手,漫不经心将的握着穗子的手背到身后:“他说,先人并不能预见现在的隐忧。”
可凡事都有所代价,若是不能预见,只能说那帮求药使倒是与稚童般天真了。
短短几十年的寿命被延长至上百年,而副作用仅仅是精神无法承受现有的认知之后,堕入魔阴身。
怎麽想,好处都比坏处多的多吧。
或许是因为自己现在是药师的原因,祂并不能对现状生起气来,反而有一种……
十分诡异的悲悯。
祂眸光动了动,擡头看着岚继续讲述询问的话语:“你说,仙舟曾名为求药使的那群先人,究竟是真的没有预见到长生的代价,还是……对死亡的恐惧让他们不计后果的接受了长生的赐福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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