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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孤悬,幽静深邃。
药师蛮有兴味的看着隧皇颇有志怪特色的狐面的表情从警惕到愤慨,最后又莫名的恢複了平静。
祂忽然想到,这个狐人女子和白错的面庞如此相像,莫不是与她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血缘关系?
可,白错的父母不是已经被愤怒的民衆所杀死。那这位白戚安在那位白错的成长中,所扮演的角色就成了解不开的谜团。
岁阳忽然有了动静,药师停下来猜测转而看向隧皇。
他冷笑出声,语气带着不屑:“你知道这些又如何呢?由我们岁阳所构成的恒星马上就要来了,待到当时,仙舟联盟又如何应对?”
话音刚落,诡异的青蓝色火焰化作的狐面有些癫狂的咧开嘴大笑。
他的外焰猛然在衆人的目光下化为散发着微光的星点缓缓破碎消散在空中。
白戚安眯了眯眸,毫不犹豫的一剑劈砍过去,弧光惨白而凄厉,斩到虚影时却像划破了虚空般没有惊起任何波澜。
“跑的真快。”她擡眸盯了一会那道虚影,待确认后的确是一个障眼法,只得不悦的冷哼一声,将剑插回鞘中。
白戚安随即冷漠的扫一眼鸦雀无声的各个云骑。
她偏头看向了岚:“下次,记得对异常的战线多留点心。如果不是我得到消息,你恐怕已经永远留在这里了。”
赫然是一种说教的姿态。
白戚安突然话锋一转,殷红的眸子微微眯了眯,看向站在岚身后身着华丽衣衫的少年,若有所思的说道:“我也收到了那个信件,你就是那个疑似丰饶民的人?”
一名云骑此时站了出来,脚步沉稳的越过衆多的兵士,随后来到了这名狐刃女子的面前。
他放下了手里随身携带的武器,恭敬的拱了拱手回複:“是的,执事大人,此人为东青渡口处所擒获。”
狐人女子点了点头,手轻轻的握在了剑柄处:“正好,我也想看看这个丰饶民。”
药师擡眸看向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不解的与之对视着。
原来这个人就是地衡司的大执事吗?只是…..这样的面庞,究竟和当时死在朱明的白错存在着怎样的联系?
此时,与自己对视的双眼有些狠戾的注视着祂,顿时心里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不会是想砍死自己吧?
刚刚起了这样的猜测,狐人女子的利剑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刀柄,噌的一声迅速出鞘。
白戚安的右手微微一动。
随之而来的一道惨白凄厉的长虹骤然在祂的面前刺破空气,响起阵阵的风声。
带着恢弘之势直直的向着药师劈砍过来。
祂瞳孔一缩,直接后退一步,本能的迅速躲了过去。
而剑光正正好好的劈砍在祂刚才所站的位置。
地面与刀刃接触,留下了一道环绕金色雷霆的沟壑。
真是,奔着杀自己来的,此刻药师也有些对她莫名其妙的出招有些恼火。
每次都是这样,刚来这个世界差点被岚给制裁,回到过去又遇上暴乱的金人,刚刚去到罗浮又要一个莫名其妙得女人砍。
祂是什麽挨打体质吗?
药师眯了眯眸,真是令人不悦。
岚忽然迈了一步忽然挡在祂的面前,他骨节分明的左手不知道何时拿起了一个华丽的弓箭。
这个架势直接与张牙舞爪的颠婆白戚安对峙上了。
他沉默一会,平静的劝诫道:“这位地衡司的大执事,你应该清楚。祂或许可能是丰饶民,目前所见已经排除了视肉和步离的可能。”
顿了顿,岚捏着弓的手微微用力。
他幽深的眸子紧盯着剑拔弩张的狐人女子:“如果您执意如此,或许应该考虑到因为你的行为得罪了其他丰饶民后,所引发的后果你是否能承受的起。”
白戚安歪了歪头,无所谓的勾唇笑了笑:“岚,你想多了。我只是好奇那封信件中所阐述迅速恢複伤势,究竟是真是假。”
“毕竟一个丰饶民,孤身一人死了就死了。”她收回利器,又噌的一声将剑插回鞘中:“毕竟依我目前看来,他可是没有同伴的。”
岚:……
药师站在一旁默默吐槽道,这疯劲,真是和白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如果不是不符合现在的气氛,祂是真想问问这个狐人女子,是否跟朱明的那位有什麽关系,同时祂也想问问未来的岚到底记不记得自己和他遇见过。
毕竟现在仔细想来,当时岚的态度的确不大对劲,并且还有类似于这样的种种问题得不到解答,感觉自己都要被憋坏了。
祂垂下了眸子思考着,忽然发现了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自己还能回到那个时间段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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