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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狰狞尽显,犬牙呲出。
独属于野兽的低吼声随之传来,
药师看着他忽然愣了一愣,本人似乎是对这样的发展颇为惊讶,一时之间整个人有些奇怪的上下扫视这面前类似于魔阴症状的步离,倒映着狰狞面庞的眸子温和的看着他,似乎是想不到步离身上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
虽然疑惑,但在掌心间隙中骤然泛出了细微的光点,他们快速的收拢融合,逐渐凝聚成了带着金色精致螺纹的漂亮穗子。
或许是月狂?
但他这麽小,理应不会出现这种事。
祂擡眸认真的瞥向了步离,正在準备着手尝试处理这样的异常时,身侧却有一只手突然间进入到了祂的视线中。
随后这只手在药师迷惑的注视中直截了当的抓住了祂的袖口将人拽到了一边,正好与迎面扑来的小狼堪堪的擦过与侧脸微不可察的距离。
目光无神,却爪风淩厉。
随后不远处的位置突然窜出了泛着光芒的红色丝线,灵活的卷起陷入狂乱的步离粗暴拖拽着远离了两人附近,兇恶的仿若野兽般的狼发出痛苦可怜的细微哼哼声。
谁?
药师看着面前的景象疑惑了一瞬,下意识干净利落的拍掉拽着自己的手,随后侧首斜睥身后突如其来的人。
此人的样貌并没有步离的特征,引人注目的暗沉的殷红长发被银色的簪子简单的束缚在脑后,偶尔出现的淩乱琐碎发丝让人觉得随意而又不失美感。
原本眯缝起的双眸在看到药师的时候,微微讶然的露出了些颜色寡淡的鸦青色的眸子,随后瞬息之间就直截了当的闭合。
身上的布料也是灰绿又夹杂几分殷红暗沉颜色,一眼望过去显得整个人灰暗又没有活力。
如果行走的步离人注意到这副样子,恐怕下意识就会以为是月狂在啓用作祟。
“你就是丰饶吧?”疑似鞘翅目的人回视着祂疑惑的开了口,那道声音清冽又细腻,让人听起来像是在风中轻柔摇曳的细碎铃声,低低的开口说着:“你其实不用管他的,步离人会有专门处理这件事的负责机构。”
“……”
话音刚落,回应的只有无尽的死寂。
或许是因为不清楚面前人的底细,祂并没有第一时间回话,金绿色的眸子就这麽沉默看着面前试图靠近乎的人,显得气氛有些难以言喻的尴尬。
他忽然轻咳了一声,随后解释道。
“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蝉,无意间从阿哈那得知步离星内不止一位星神,所以我来的比较迫不及待。”他无奈的摊了摊手,身后如蝉翼般流光溢彩的漂亮鞘翅微微颤了颤,发出阵阵琐碎的嗡鸣声。
随后语气真诚的说道:“希望你不会感到被打扰,我因为从真正拥有智慧的开始,除了欢愉,似乎就没有再见过第二位星神了。”
“所以现在有这个能力了,不免按耐不住好奇心想来看看。”蝉的眼睛从头到尾都一直眯成了一条漂亮的弧线,他还给自己入乡随俗配了一副合适的金色眼镜,看起来像是公司职场里的那些斯文败类的。
“所以,我可以邀您共饮步离人的酒酿吗?”
卡文卡文卡文
蝉别在耳后的发丝因为微微俯身的动作柔顺的滑落到肩颈,随后向祂轻轻伸出残留着一部分虫类覆甲的五指:“所以,我可以邀您共饮步离人的酒酿吗?”
呈现药师面前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但祂对阿哈养的虫子并没有什麽交流的欲望。尤其还是以这样方式刻意接近自己,不免觉得对方有些别样的目的在身上。
为什麽找到自己?
是因为想摆脱阿哈吗?
“为什麽偏偏要来邀请我?”药师擡眸平静的看着他,虽然扪心自问自己并不想以这样的方式揣测别人,但并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还是颇为耐心的问了一句:“我并不认为你找上我的目的仅此而已。”
他沉默一瞬,忽然无奈的叹了口气。
整个人被如此询问整个人也仍旧不恼,像是游刃有余的狩猎者般具有良好的耐受力,嘴角勾起的弧度仿若在雾中似的模糊不清起来。
“您是想说我想要利用你摆脱欢愉星神的控制吗,但很可惜……您想错了,事实并不是你所想这样。”
他抿唇遏制住了心中的郁结,转而看着金色神明无所谓摊了摊手,出口的声音都带着被误解的悲伤。
“我来是因为好奇,仅此而已。”
“却没想到是慈悲利的神明微服私访,我甚至已经做好是巡猎或者是记忆的準备了,却没能想到竟然是您。”
蝉的面色平静,语气却十分真诚,有些尖锐修长的手是十分悸动的拉住了面前的药师,见面前的人没有明确的拒绝后,似乎是有些激动的将人往步离酒酿之地带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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