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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oser to home,more timid.

中华文化真是博大精深且难以理解,Richard迷迷糊糊接下段榆的请求,前两年来中国参加研讨的时候,为他拍过一张重庆的照片。

后来Andy的身体出了一些问题,我和Alleria都觉得是压力太大的问题,那是一些精神方面的疾病,Andy依靠药物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甚至在最开始瞒着我们。

我甚至和朋友讨论过是不是天才大多承受痛苦,但我们不是哲学家所以回答不上来。好在安迪最近的精神状况看起来好了很多,我和Alleria都发自内心地高兴。

*

“段涛先生的一辈子结束了。”段榆在台上念悼词的最后一句,他左颊站着一颗晶莹的水珠,只有左眼落下一滴泪。

人在父亲死时是会落泪的,爱恨纠缠最终合在一滴泪里消逝。

林遂意起身迎他。

下午的时候他们乘坐中巴车,载着前几天刚从天府公墓的骨灰寄存室中拿出来的骨灰盒晃晃悠悠地朝天府公墓去了。

按礼俗,应当有个孝子在中巴的最前头朝窗外撒纸钱,是招亲人的魂也是买通一路的孤魂野鬼不要欺侮亲人。

但考虑到市里最近在评文明城市,所以这项也被免除了,不给满街的环卫大妈找事干。

车开进天府公墓里,在乐声中段榆把骨灰盒放进穴室里,林遂意请来的水泥匠三两下封上那块单穴。

墓碑上描着“段涛”两个字,左侧红色小字,女段希,儿段榆,婿理查德敬立。

段涛的一辈子结束了。

*

“其实我一开始确实给你相中了我们财务室外面的那块,”林遂意当我在沙发上追忆说:“那块风水很好的,李老板前几年特地请大师来给我们单位看风水。”

“Why?”段榆表情扭曲,他太委屈了,也挤进沙发里,环住林遂意的腰和肩,埋首在颈窝。沐浴露软绒绒的香。

林遂意好笑地眯起眼:“那是块双穴。”

段榆蹭他颈窝的动作霎时顿住。

“我妈对我的理解很深刻,我确实天生多少有点冷性情。虽然同时是个社交达人,我很可能再也找不到另一个愿意以男朋友的身份相处下去的人了……”

林遂意声音很轻地说:“当时在想,如果真的有哪天,墓志铭上就刻他和他曾经的爱人都很喜欢拜仁。”

可是没有那天了。段榆翻身把他吻住。

“他和他现在的爱人也都很喜欢拜仁。”

林遂意仰头在沙发上承受这个吻,他的背朝后折,折的越来越厉害,折出一个可怕的弧度。最终他攀住段榆的肩膀在接吻的黏腻声中喘息,“要……要掉下去了。”

“不会。”段榆环住了他的腰,把人扶正,又重新吻了上去。

林遂意觉得舌根发麻,他的衬衫被从裤腰里抽出来。

后腰有只手踏上去,摩挲那块发凉的皮肤。林遂意的后腰总是发凉,段榆松开他的唇瓣不再咬着,有些不满地咕哝:“太凉了。”

林遂意没回神,他无辜地看段榆,喘息着缓慢地眨了下眼睛。

于是段榆像是想把那块肌肤捂热一样来回地摩挲,太痒了,林遂意受不了了,他踢了段榆一脚说段榆你别搞。

可是段榆不听他的。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沙发像个魔咒,林遂意没法在沙发上让段榆听自己话。

这个人又我行我素地吻了过来,吻得林遂意多少有点神志不清,他感觉到衬衫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

*

林遂意第二天发起低烧,他把被窝睡得格外软融。直到段榆在近中午时醒过来,矜持又躁动地想给枕边人一个早安吻时候才发现的。

汗湿的额头有些热的过分,段榆吓了一跳,掀被下床从医药箱里翻出体温计放进林遂意嘴里的时候林遂意睁眼。

他刚睁眼就发现嘴里多了个体温计,不习惯的皱眉,“热死我了,把被子掀开点嘛。”

声音沙哑的要命,刚出口把林遂意自己都惊到。

至此他也意识到自己发了低烧的问题,乖巧且任命地任由段榆把他和被子一起堆放在床上,给水喝水给药喝药。

“你别煮粥,咳。”林遂意见段榆像是要进厨房,嗓子哑也管不到了,拼死也得喊:“点外卖!”

“……”段榆冤死了,“我烧水!”

林遂意安心了许多,他半躺在床上安心玩手机,翻昨天没来得及回的那些消息。

姚楚和程野要换个地方住,算搬家,请林遂意过两天去温居玩儿。

还有是丁与榭跟研究所请了假,还有几天鑒于丁哥回研究所就是回深山老林关禁闭,很惨,所以要抓紧在他回去之前再聚一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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