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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春生看着摇了摇头,转身就往台阶上跑,像是在害怕自己忍不住。
贺夏来看着跑掉的人,在看了看手里的冰糕,也没喊人。
只是提着冰糕回去,这冰糕在不放冰箱就要化成水了。
小孩,不是说来看我?
贺夏来提着冰糕回家路过茶馆的时候还留意的看了眼。
倒是已经关门了。
那小孩刚刚说的“小茶姐姐”,应该就是那茶馆的店主吧?
难不成那小孩以前调皮捣蛋干过坏事?不过那小孩看起来也不皮啊,倒挺乖的。
贺夏来想着摇了摇头,打开了冰箱的冷冻层。
这才见两面,哪能知道乖不乖的?
他也不乐意一个一个去拿袋子里的冰糕,索性一股脑全都倒了进去。
一阵丁零当啷的声音响起,很明显不是冰糕落下去碰撞间会发出的声音。
贺夏来低头看着被冰糕压着的硬币愣了一下,伸手翻了翻,最后翻出来五个钢蹦和一张皱巴巴、湿哒哒的二十元纸币。
他倒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过现金了,也不知道那小孩什麽时候塞进来的。
贺夏来撚着那张纸币,小心的平铺在桌面上,也没打算去拿吹风机吹干,只等着它自然风干。
閑适的时间就这样一寸一寸的晃过去,倒也不难熬,甚至说舒坦,只是总归少了些乐趣。
贺夏来同往些天一样,简单的为自己搞了一顿早餐。
吃完之后就準备上楼,继续去画他那副没画完的风景画。
不同于那些因为文化成绩不好,指望靠艺术翻身的高考生。
贺夏来的文化成绩实在好的无可挑剔,他学美术只是因为喜欢绘画时的那种感觉,和画面能体现出的丰沛情感。
那是不同于文字里细细咀嚼的细腻情感,那是一种能够第一时间依靠色彩画面,直击心灵的情感。
毕竟相较于枯燥无味的数字游戏,那些或绚烂或压抑的艺术实在是迷人眼、噬人心。
可是他的家族始终不会允许他们的继承人沉迷于虚无缥缈的艺术,偏离他们设定好的航道。
为此,十八岁的他甚至跟他的父亲立了一个赌约。
只是可惜就差了九十个亿,距离他赚到一个兆也就差了那麽九十个亿。
然而这九十个亿的差错,居然都是因为一个人的一时兴起,这是贺夏来如今想到都会心梗的一件事情。
谁能料到好好的“鼎盛”一夜之间能塌的毛都不剩,还连带了一堆大大小小的企业。
只是他又能怎麽办,始作俑者他又刚不过,要是刚的过,他如今也不会坐在这里心梗。
贺夏来想到这里胸闷的,连悬在画布前的画笔都落不下去了。
索性不画了。
贺夏来把手里拿着的画笔和调色盘丢到一边。
朝窗外看了一会站起身。
去逗小孩玩玩。
这麽些天了,也没见那小孩来看他,果然是小孩子,说出口的话只隔一夜就能忘的一干二净。
贺夏来刚打开门就看见院门的栅栏前站着个人。
是对面那家茶馆的店主。
只是不同于以往穿着白T休閑裤围着棕色围兜的样子,今天倒是格外精致的穿了条白色的长裙,甚至编了发。
“你好,是有什麽事情吗?”贺夏来走到近前有些疑惑的问了句。
“没、没。”艾茶没有料到贺夏来会突然出来,眼神在贺夏来的脸上落了一下,就有些不敢直视的落到了脚下的地面上。
抓着包带的手拧巴了一下,“只是看你好多天没出门了,怕你出事来看看。”
“这样,我平时出门少,不用担心。”贺夏来说着拨开了栅栏的搭锁,往里拉开栅栏门,“还有事情吗?我……”
“哇,小茶姐姐今天真漂亮!”
小孩带着笑意的夸奖声传过来打断了贺夏来下面的话。
贺夏来偏头往后看了眼,是个小孩,身上的校服穿的十分拧巴,不仅是红领巾系的歪歪斜斜的,就连校服上衣都有一边的下摆压进了裤腰里。
裤腿也是这边叠一圈那边叠两圈的样子,看起来一长一短的。
没有背书包,手上倒是拿了点东西,像是奖状。
“二娃,这麽快就领完奖放假了?”艾茶扭头看着身后的小孩,当着小孩的面她也不怎麽好意思在跟贺夏来聊天。
“几等奖啊?”艾茶走到刘二娃身边,接过小孩递过来的奖状看了眼,“二等奖,不错啊。”
“一等奖谁拿了?”
“还能有谁,春生呗,我迟早超过他。”刘二娃说着拿过艾茶手里的奖状。
等贺夏来走了,刘二娃才神秘兮兮的凑到艾茶跟前,摆手示意人凑过来,在艾茶耳边问了句:“小茶姐姐看上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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