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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像你这种残废给我们跑腿打杂都是擡举你了,我看你也不懂游戏,乖乖给我们当条狗,就赏你口饭吃。”
唐夕澄冷脸看着,平淡道:“说完了?”
从前她忧虑这些人的狠毒,担心反驳太多就不止是被推下楼梯。
如今还怕个什麽,一年时间坚持到内测结束,和她等级、装备差不多的只有6个人,放眼四周,谁还能强过她。
“你什麽态度,跪下!听到没有。”有人当场恼羞成怒,认为瘸子不应该如此硬气。
“好啊,”唐夕澄随手按住其中一人的肩膀,淡定中嘴上扬起令人不安的弧度,轻声中带着蔑视,“那就跪下吧。”
来自等级和装备的压制,她轻松按得对方跪在地上,进而趴倒,血条瞬间还剩一丝,闪烁着警告红光。
其他人惊呼出声,散开包围圈,丢下同伴,缩到小区广场外侧,警惕抱成一团。
“臭瘸子怎麽,怎麽,怎麽会……”
一阵狂风起,刺着唐夕澄瘦弱的身躯,卷起她那只到肩膀长度的头发,在脸上印出一片阴影。
寻常的一幕在那几个人眼中显然成了恐怖画面。
“怕,怕,怕,怕什麽,她就一个人,我们这麽多人还打不过她?”有人自以为脑袋清醒。
“这麽喜欢玩游戏?刚好不知道複活点在哪里,送你们去看看好了。”始终淡定的唐夕澄揉着手腕,打算扇那几个人四五十个大耳刮子,作为欺负她的惩罚。
她再也不是那个坐在轮椅上,面对恶毒手段无能为力的残疾人士,她的人生已经重啓。
那几个见面就嘲讽,使劲欺负她的人就像一只只柔弱鸡仔,挤着缩着。颜面不允许他们逃跑,胆量又不足以支撑他们上前对抗。
忽然有人撒泼,声音尖锐地嘶吼起来:“什麽游戏覆盖现实嘛,我本来打工就有钱,现在要怎麽办嘛,肯定要打劫你这个瘸子的。”
“不错,不错,突然变这麽奇怪,要怎麽弄钱,肯定要找弱势群体下手。”
一人撒泼,个个跟着撒泼,七嘴八舌乱扯皮。
相似的一幕再次上演,之前指责别人乱玩电梯,又对唐夕澄口出恶言的张老头再次出现。
看到双腿稳稳站立的唐夕澄愣了一下,没有过多情绪,只说道:“你们围在这里干什麽,不知道外面都乱套了吗?”
“就是知道才……”这几个人也不敢多说什麽,还是畏惧张老头的。
“还有你,能走路就走远点,站在人来人往的地方干什麽,又要怪别人嘲笑你?”张老头的言论和上次一样,透着股恶臭。
“我想站哪就站哪,关你P事。”
今天的唐夕澄很危险,也明显惹得张老头飚出更难听的话。
“别以为我没听到,像你这种瘸子,别人愿意带着你就不错了,你居然骂人还动手?看把人欺负成什麽样子,都快哭了。”
一贯的扭曲事实,胡说八道,肆意践踏,唐夕澄算是见怪不怪。但有个念头划过她的脑海,某个古老词语几乎跃出嘴巴。
游戏降临(3)
放松身体,唐夕澄随意往旁边挪几步,坐在花台上,悠哉望着那几个人:“快哭了?我眼拙,没看出来。”
“立刻道歉。”张老头是命令口气。
“嗯,对,必须道歉,”唐夕澄顺着说话,下一秒却是另一个画风,“你们几个赶紧向我道歉,我要是觉得足够诚恳,才会考虑是否接受。”
“死瘸子,我是让你向他们道歉!”张老头恼羞成怒,可面对态度忽然强硬的唐夕澄,再也没有一点办法。
花台上的唐夕澄再次起身,单手叉腰,煞有介事回应道:“为什麽要我道歉?他们怎麽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为什麽我不欺负别人,就欺负他们?”
老话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就是这种感觉吗?
同样恶臭,话说出口的瞬间,呼吸顺畅,痛快到极点。
看着目瞪口呆的几个人,还有那毫无办法的恶毒张老头,唐夕澄转移视线,继续道:“你们几个怎麽不走?还想抱怨世界改变?不要怪瘸子不向你们低头,多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你这个死瘸子在胡说八道什麽!”
“是啊,胡说八道呢,不觉得似曾相识吗?”唐夕澄仰头看天,感慨道,“我终于知道你们为什麽要这样说话,这恶臭的感觉真爽。”
三年了,她总算有机会出口恶气,也懒得再搭理这些家伙,等下回这几个送人头的时候再“教诲”。
她还记得之前天空中出现的弹幕,有人说城市中心改变,既然已经站在终点线上,不用再为生存发愁,自然是要出去看看城市,究竟发生什麽改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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