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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雪尘给他递上一卷书,“可以看会书,书中自有黄金屋。”
“我不想看这个,容哥哥你知道我看不下这种。”度骄将书卷推开,埋怨道。
容雪尘自然知晓,他不过是逗弄对方。
他指着角落处的纸鸢说道,“喜欢就拿去。”他注意到度骄从进来的时候就盯了许久。
他特地摆在这,本就是打算送给度骄。
度骄开心地跑过去拿起纸鸢,是一只蝴蝶形状的纸鸢,他带着纸鸢跑起来,纸鸢的翅膀煽动,像是在飞,尾缀的线渐渐远去。
容雪尘看着度骄取走纸鸢跑远,看来他开心得忘我。
竟是连一句感谢都忘了。
正当容雪尘惦记着度骄的道谢,他蹭蹭蹭地跑了回来,遥遥地喊了句,“容哥哥,快跟上呀,我一人放不了啦!”
容雪尘这才徐徐跟上去。
婚后【慎看】
若要问度骄,大婚前与大婚后有何不同,便是通晓了一些床笫之事,也不如先前那般自由。
每每要出去晃悠,就总有人躬身前来,这不可,那不许的。
若是一两次也无所谓,多那麽几次,度骄可不管这些,让他们有什麽事就去找他们的君主,别来烦他。
“不可啊!”
他们便开始吵吵嚷嚷,度骄甩开衣袖,直接破门而出,嚎得他头疼。
他急匆匆地一路赶出去,想念镇上的豌豆黄,多日未曾与文良厮混,一閑下来,不止心挠,连手都痒,总要闯点祸心里才舒坦。
可当他走在街道上,又发觉似乎有什麽不同了。
是什麽?他不明白。
他们似乎都识得他,又不敢与他亲近,分明先前并不是这样。
他低着头打量自己的着装,红衣坠着金,好不华丽,当即一拍手恍然大悟,原来是他穿得太嚣张。
度骄大摇大摆地走进一家成衣铺,黑的灰的太死气沉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容雪尘,太过素,不够亮色的他也不喜,红的又没必要换。
挑选了许久,度骄勉为其难选了件不高调但与红色沾边的粉红衣衫,仍是玉树临风,好不潇洒。
他可太低调了。
正当他满意十足,昂着头刚要铺里出去时,稍不留神,脑袋直直撞上了一个人,撞得摇摇晃晃。
那人扶着他的手,先开口说了声歉。
度骄原本肚子里那一股火,霎时消了气。便只是雾蒙蒙地擡起眼。
眼前的男子身着青衣,看似朴素,服饰却极为精巧,瞧着温文儒雅,含笑地看着度骄,他的身后还跟着仆从。
“多日不见。”
这竟然是多年前偶然遇见的书生念瑾,如今摇身一变,满是华贵,连先前木讷的书生气都少了些。
度骄没忘记那只狐貍,便一同记住了那位书生。
他顿时提了神,惊叹道:“是你。”
平常人久遇故人或许会寒暄,度骄不同,他会拉着对方一起寻乐子。
下一句便问:“你今日忙吗?”
念瑾制止了仆从的出言,温声说道:“不忙。”
度骄闻言眼睛都亮了不少,拽起他的衣袖,“你陪我玩好吗?”
容雪尘每日都忙,也不知道在忙什麽,其他人也是,只有度骄一人,每日只需寻欢作乐,多一事需要放在心上,旁人还怕他惹事。
念瑾应声,但他自年少就没有多余的游玩经历,他的生活也无趣得紧,在这方面甚至都没有度骄擅长。
不过他悟性好,知晓度骄喜爱一些平常未接触的物与事,不然就不会在多年前去古庙寻乐。
度骄只是出言要他陪同,细问想玩什麽。
他摇摇头,无辜地将眼神投回去。
他哪知道有什麽好玩的,都好几日没有出来了。
念瑾遣散了仆从,对他说:“我有一处农庄,此时应当正开了果,结了花,你想看吗?”
度骄转溜着眼珠子,这个听起来不错,他还没见识过。
当即迈开步子随着念瑾去。
人去时神采奕然,穿戴整齐。
去了农庄后被花扑得满面,度骄在那里识得好几种果子,哪些能吃,哪些涩,念瑾都一一为他讲明。
度骄顿时对他好感大增。
这是个解救他的大好人。
玩得不亦乐乎,又拉着念瑾赶蝴蝶,连天色渐暗都没留意,他的玩心太重,没有要準时準点回去的念头。
度骄赶得太急,脚下没注意被绕在地上的藤叶绊到脚,两人双双伏倒,足抵着足,胸膛贴着胸膛,度骄压在上面,脸色红润,发丝从他的肩颈滑落,点在念瑾的结喉上。
或许是夜太静悄,结喉动了下,两人目光触不及防对上,不禁屏住呼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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