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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舒泓点了点头,说:“那行吧,如果咱妈到时候累了,咱们再提提,毕竟也是过来帮我们俩带孩子呢。”
“嗯,好!我到时候再跟我妈好好说说。”刘莉爽朗地回答道。
刘莉的父亲走得早,她其实也不舍母亲一个人在老家。但是老人家说大城市里住不习惯,还是农村好。在农村里,她自己种的菜又不打农药,鸡鸭都是自己喂的粮糠,空气又好,还有几个老姐妹,閑暇的时候可以聚在一起聊天、打牌、散步。所以她还是想回老家去,清閑又自在。最终刘莉和舒泓还是选择尊重她,亲自开车送她回了老家。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刘莉端着水杯站在窗前,眺望着远处的景色,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家里添了个小外孙,刘母高兴得合不拢嘴。虽然不是亲生,但是大家都把舒望当作自己家亲生的孩子一样疼爱。
刘母细心地照料着小舒望,她总是抱着舒望,轻轻地摇着,嘴里还哼着老一辈喜欢唱的红歌。
小舒望似乎也很享受这静好的岁月,小嘴砸得巴巴儿响,刘母慈爱地笑道:“哎哟,你瞧,你瞧。舒舒的这个小嘴嘴哦,吧唧吧唧的。跟外婆说说,是饿了是不是呀?”
“舒舒”是全家人对舒望的爱称,刘莉说,管舒沛杰叫“沛沛”,也不能管舒望叫“望望”呀,这听着跟小狗名儿似的,所以便叫她“舒舒”。
刘母过来之前,便听了刘莉说起舒望的身世,不觉感慨。刘莉也是她的独女,但从小家里就无比宠爱这个女儿。虽然宠爱,但是规矩也是教得很好的。所以她不明白为什麽同为女性同为人母,怎麽舒望的生母就舍得把这孩子给遗弃了。
随着时间的悄然流逝,舒望在舒家一天天地长大了,过得幸福又快乐。在这段时光里,舒家给了舒望无微不至的宠爱和关怀,舒望也十分乖巧懂事、落落大方。
转眼间十七年便过去了,舒望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犹如春水初生。舒望的肌肤白皙如脂,像丝绸般细腻;眼睛明亮清澈,似山涧里的清泉;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娴雅,乌黑的秀发如瀑布般柔顺。她唇红齿白,一言一笑宛如阳春三月里的桃花;明眸善睐,一动一静仿佛云汉星河中的精灵。
高考结束后的舒望,面临着人生中的一大选择——填报志愿。这个决定,将直接关系到她未来四年乃至一生的学习和职业方向,于是刘莉不禁再次向她确认:“舒舒,你真的想好了吗?”
面对母亲的询问,舒望坚定地回答:“妈妈,我是真的想学法律,我也是真的真的想得很清楚了。”
舒泓在一旁听着母女俩的对话,委婉地说道:“既然舒舒决定好了,咱们就尊重她吧。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见了,这是好事。”
舒泓知道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作为父母,他们能做的就是站在自己过往的经历上,给孩子把未来的人生路障和道理都阐释清楚,至于如何抉择,那就只能让孩子去做决定了。
其实,刘莉的担忧也并非没有道理。在她看来,她和舒泓都是学的临床医学,自己的公公婆婆也是医生,退休后又受学校返聘,而且家里也没有人学法律。相比之下,在医学这个领域则有更多的资源可以利用。
她叹了叹气,说道:“哎,我只是觉得,以后舒舒当了医生吧,凭咱俩这人脉,总是能给她铺好路的嘛。法律那块儿咱也不是很懂,也没啥这方面的熟人。”
舒泓理解妻子的担忧,但他还是觉得路是孩子自己选的,即使是弯路,那也得由孩子亲自用双脚去走过,去丈量了之后,孩子才会真的明白。道一千遍、一万遍,都不如孩子自己栽了跟头来得好使。
他笑着说:“俗话说得好嘛,这兴趣就是最好的老师。只要舒舒喜欢,咱们就尊重和支持。如果你逼她选一个她不喜欢的专业,她以后工作了也不开心啊。”
刘莉抚摸着舒望的头,眼中充满了不舍和担忧。她轻声地说道:“我也不是逼她,我就是不想我们家女儿在外面受累受气。”她害怕女儿在外面受到委屈和伤害。
舒望被母亲的话逗笑了,她站起身来,去倒了杯水给刘莉。她明白母亲的担忧和关爱,但她也坚信自己的选择。她微笑着说:“哎呀,妈妈,我这是选专业呢,说得好像我明天就要去受社会毒打了似的。”舒望也知道母亲的忧虑,但她还是想尽量安抚母亲的心。
舒望坚定地对刘莉说:“妈妈,我真的喜欢法律。而且,我想通过法律去帮助那些需要被帮助的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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