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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吃什麽
潼言潼语
原始求存
杨拾听着电话,缓缓驶上盘山公路,“嗯,妈,我会的......我去旅游呢,一个山旮旯,没信号,回去再打电话给你......”
杨拾和母亲道了声再见,挂了电话。
老爸霸占着老妈说是工作实则度假,生怕已经二十岁的儿子抢了自己的妻子的关注,也是够幼稚的。幸亏自己从小独立,不粘母亲,再大点又喜欢一个人跑山林野地。
而这次就是去一个在群山环绕的小镇,因为有相熟的驴友晒了这里的景,犹如世外桃源,趁刚好有假期便自己来玩。
绕过一个弯曲山道,杨拾脑袋忽然一抽疼,手上哆嗦,车直直沖向山道外。
杨拾睁大眼,心瞬间凉了,脑子里冒出两字:完了……
杨拾意识一片混乱,沖出山路的片刻画面一直在脑海里放映,努力挣扎着睁开眼,望着碧蓝的天空,不知过了多久,脑子终于从混沌状态清醒过来。
他回想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却仅仅记得自己的车沖出盘山公路时的窒息感和满满的恐惧。
他扭头看了看周围,一望无垠的草原,浅浅的绿色,只有在遥远的天际才有连绵的青黛色山峰。
杨拾想不通,他从山上摔下,不仅没有死,还躺在了草原上。
这......到底是什麽地方?
杨拾攥紧身边的草,慢慢撑起了身子。
站起来动了动,除了一点酸痛,感觉没有什麽不对劲,明明车祸却没有任何伤,但是杨拾已经没有心思猜来猜去了,他需要到附近走走看看。
杨拾摸摸安稳挂着的项链,一块带着透明感的乳白玉石用镂空银缠着,这是他从小戴着的,此刻让他安心。
将口袋里的军刀抽出来握紧。
幸亏今天出门时他才发现军刀没放好,就干脆装口袋里,虽然仅仅只是一把军刀。
……
游顾扇动翅膀,仔细搜寻猎物,今天是他独立出来历练的第一天,他想开个好头。
游顾倏地猛沖下去,利爪狠狠抓向斑鲁兽,摆头瞬间咬住它的喉咙结束了它短暂的生命。这场斗争刚开始就结束了。
轻松获得猎物,他也不急,收起翅膀,叼着斑鲁兽缓缓走向来时看到的溪流处......
现在是开春,过冬醒来的动物饿了一个冬季正兇猛着,这也是兽人历练的好时机。
游顾到达溪边时正好太阳升到正空,他放下猎物,身上白光微闪后,一个健硕高大的男子代替了原本那个兇兽。
游顾将猎物皮毛剥下后将猎物放到水中沖洗。
忽然,他灵敏地听见一声惊呼从下游传来,游顾手上动作顿住,思考片刻后,游顾放下猎物,走向声源。
杨拾听见前方有溪水流动的声音时,已经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疲倦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舔舔干涩的唇,原本沉重的步伐也轻快了起来。
小心地拨开在溪边明显比草原上高的草,看了看没有动物,杨拾掬起水,畅快的喝个饱,捧着水洗了把脸。
正舒畅时,猝不及防地忽然看见一大堆血水流下来,杨拾没有一点心理準备,惊呼了出来,随即回神赶紧捂住嘴巴,眼睛睁大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等了片刻,没察觉有异样的杨拾渐渐放松了下来。
游顾悄然走到雌性不远处,这是个奇怪的雌性,全身裹着轻薄柔软的东西,样式奇怪,头发还短得很,个子小小,皮肤偏白。
“你怎麽一个人在安烈草原”
杨拾瞬间绷紧身体,转身,他一点动静都没有听见,这个人却已经在他背后了。
杨拾不着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陌生男子。
他很高,杨拾一米七八的身高只堪堪到他的肩膀,只在腰间围了一条兽皮,肌肉流畅结实,八块腹肌耀眼,小麦色的皮肤让他充满男性魅力,棱角分明的脸,深蓝的眼眸。
他说的语言很陌生,但是杨拾又大概能听懂。
杨拾在脑中拼命回想,对,是了,怪不得熟悉,这是栏山话,他小学在栏山爷爷家住过四年,但是后来随父母到外省后,只有偶尔回爷爷那才说这话,便不怎麽会了。
但栏山镇是丘陵地貌……
杨拾望向他的眼睛,深邃但没有敌意,“我,我也不知道,醒来就在这了......”别扭地说着栏山话,不知他能不能听懂。
游顾听着这含糊的话语,大概猜测他的意思,“你不知道?你的家人或者族人呢?他们.....”
杨拾没有听游顾的询问,他现在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中,他到底来到了什麽地方?车沖出山道人却安然无恙地出现在草原上,以及安烈草原这个根本没有听过的名词,依旧穿兽皮的男子,这些都让杨拾感到恐慌。他不想继续想下去,但是现实却让他必须想明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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