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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孝元痛心:“wuli嘬,遇到这种优质猛1还矜持个啥?你知道为什麽这麽多年你都没1吗?——就是眼界太高!你不去我可上了啊。”
“去呗。”相琢令软骨头似的靠在沙发椅背上,眼镜框上系的金色细链随着他的动作,摇碎了一把细光。
何孝元恨铁不成钢地去了,很快就被声色淹没得连条影子都不见。
*
相琢令坐在位置上独自喝酒,拒绝了今晚第五个撩他的男人,忽然察觉到有人在盯他。
这麽说也不对,因为自打他推开蓝调的门,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只多不少。
惊豔的、垂涎的、挑逗的……净是些惹人厌恶的视线。
被窥视的滋味并不好受,相琢令已经习惯,甚至能坦然回望。
但这一次的视线,不同以往。
相琢令在人潮中搜寻,蓦地撞上路亚当望向他的视线。
二人均是一怔。
下一秒,路亚当对相琢令绽开笑容,右唇角的梨涡若隐若现。
路亚当眼睫长,更衬得双眼深邃幽深,望着相琢令的眼神并不过分灼热,像小勾子一样。
只轻轻地勾着他。
路亚当怀里还有个穿皮衣皮裤的小野猫,小野猫见路亚当对着相琢令的方向扬起笑容,不甘示弱地瞪了眼相琢令,垫脚勾住路亚当的后颈,作势亲吻——
路亚当身体后仰,手指擡着小野猫的下颌轻轻一转,将人送进他人怀抱。
全程,路亚当都只看着相琢令。
相琢令收回视线,垂首喝酒,透明液体下肚,喉咙蹿起火辣之感。
他承认,他有些被勾住了。
何孝元蹦累了回来,瘫在沙发上直喘气,“我说嘬嘬,我在舞池里边看见好多人撩你,你怎麽就是八方不动呢?”
相琢令舔了下唇,嫣红舌尖一闪而过,周围隐隐传来抽气声,相琢令哑声说:“有件事刚没来得及问,你为什麽让路亚当来接我?他认得我?”
何孝元慢慢坐直身体,“不愧是嘬嘬。你还记得之前你出车祸吗,是路亚当开车上山,把你送去就医的。因为这事,我就加了他好友,后来感觉和他挺聊得来,今天组局,就捎上他了。”
相琢令飒然一笑,看来这人是有备而来,既然如此,他也不能怯场。
“嘬嘬你要下场吗?”何孝元见相琢令放下了酒杯,激动道。
“嗯,被个小妖精勾住了。”相琢令起身撩起衣袖,动作慢条斯理的,却因那纤白手指和黑色衬衣的强烈对比碰撞出一片暧昧的火花,周围许多人看得眼睛都热了。
身后传来发小的质问:“嘬嘬你说清楚,是哪个小妖精?”
相琢令用行动回答,到底是哪个小妖精。
他向舞池中的路亚当走去,路亚当弯腰伸手,这位欢场中的绅士向相琢令发出邀请。
衆人都以为穿黑衬衣的清豔美人是来赴混血小帅哥的约,不约而同露出失望的神色,甚至还为两人让开道路。他们看着相琢令一步步向路亚当靠近,无不可惜地想:今晚的蓝调就这麽两个极品,还特麽互相看对眼了。
结果下一秒,他们纷纷瞪大了眼。
只见清豔美人在混血小帅哥伸出的掌心轻轻一触,倏地收回手,像触之即走的蝴蝶,轻盈地飞走了。
路亚当只觉掌心被触碰的地方蹿起电流,紧随而来的落空感让他意识到——
相琢令并没有为他停留。
这个认知让路亚当略微兴奋,透亮的瞳孔注视着舞池里的相琢令。此时相琢令正搂着一个清秀男生热舞,一舞结束后男生想献吻,相琢令勾住男生下巴,在唇瓣即将碰到的瞬间抽身离去。
男生看起来失望极了,但在这个欲望不用掩饰的地方,失落只有一瞬。
人类的本能是追寻快乐,在这里,本能被放大,一呼一吸都是放肆与纵情的味道。
蓝调,烂掉。
谐音美化的真实。
相琢令跳尽兴了,离场时不少人都在挽留他,相琢令目不斜视,来到吧台喝酒,烈酒浸湿了他的唇,在蓝调迷乱驳杂的灯光下,显露出异常勾人的红意。吧台里的调酒师擦着一只似乎永远擦不干净的杯子,想跟相琢令搭话,却被一个西装男抢了先。
“先生,我有这个荣幸,能请你喝一杯吗?”
相琢令似有了醉意,眼睛蒙了层水雾,镜片下的目光不再清明。两片霞云覆在白皙的面庞,如桃花拂面,又像自甘跌落深渊的玫瑰。
湿润又饱满,诱人采撷。
他没搭理西装男,西装男也没离开,反而在相琢令右边的空位坐下,目光黏腻。
不多时,相琢令左边空位来了个热辣大波浪|女士。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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