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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怎麽看都是非常邪恶的东西helliphellip它会吃掉我们放在地上的东西吗?rdquo
ldquo说不定会。rdquo
威尔逊戴好帽子和护甲,抽出火腿棒来快速靠近。眼球草绿色的大眼不再安静地望天,在他靠近的时候突然跳起来一口咬向威尔逊的方向,被他一下锤中。
没想到攻击性很强的家伙实质上这麽弱,只需要一棒就把它打得缩起叶子来钻入了地下。
威尔逊踩踩原本子体生长着的地方,那里已经什麽都没有了。
ldquo这样就好办了。rdquo
他抄起武器快步向前,在那些反应慢了一拍就能被锤倒的眼球草攻击之前将其消灭掉,很快抵达了母体所在的中央地区。
小心翼翼靠近的威尔逊发现母体的确是没有攻击力的家伙,它除了挂出一块肉来以外没有其他作用。
我试探了一会儿,收起手里的物件想要把它挂在头顶的肉给取下来。
ldquo这东西不会有毒吗?rdquo威尔逊拦下了我伸出的手。
ldquo虽然它奇怪的绿颜色不像是什麽正常的食材,但你想,怪物肉不也是诡异的紫色吗?rdquo
威尔逊还是没放下拦在我身前的手臂,他把手里的火腿棒递给我,自己解下了高挂在母体上的肉。
ldquo它的形状真奇怪。rdquo
ldquo有点恶心怎麽办helliphellip你感觉还好吗,它没毒吧?rdquo
威尔逊摇头,他抽回我手里的火腿棒,对着毫无反击意思的母体打了过去。
花苞抽搐了一下,姑且可以算作是花瓣的东西被打的抖动了几下。
ldquo没了子体的保护,母体很好收割掉。rdquo
威尔逊也不需要躲闪,站在那轻松简单的就收掉了那朵食人花。
在花瓣闭合死亡的那一刻,另外一端地面上残存的几颗眼球草也枯萎掉钻入地下了。
我在地上捡到了一颗球茎:ldquo这是食人花的种子吧,我们要把它再种到什麽地方去吗?rdquo
ldquo还是研究一段时间以后再说吧,那些眼球草如果不停繁殖占领空地,可能会吞掉我们放在它周围的一些东西。rdquo威尔逊还惦记着摘下来的新鲜食人花肉,显然是想知道这东西拿来做菜的味道怎麽样。然而当他查看手里的肉时,惊奇地发现它已经在夏日的高温里变质了。
ldquo反正这家伙也塞不进锅子去,要不然喂给小鸟换成鸟蛋算了。rdquo
威尔逊把它交给我处置,回到主基地后他捡起了丢在地上的鲜豔红花,閑适惬意地飞翔着的格罗姆看见自己跟随着的花离开了原来的地方,赶忙扇动着小翅膀跟了上去。
它的眼里是只有自己那朵花了吗,连对方要把自己带去干什麽都看不见了。
ldquo今天是月圆之夜?你又要残忍地屠杀小飞虫了吗helliphelliprdquo
威尔逊手里拿着那朵格罗姆花,将乖乖跟随的格罗姆带到离基地较远的空旷地带mdashmdash因为这里不会有小偷行窃的对象。
ldquo晚上我们就能把它在从雕像边领回来了!rdquo
我听到格罗姆被打发出的ldquo呜嗞呜嗞rdquo的声音,不禁放下了从地上拾起的鸟蛋。
ldquo其实这些饑荒世界的朋友与我们和谐共存的前提,不还是它们有值得留下来的价值吗?rdquo我心想。
ldquo小鸟也是。rdquo我望着面前有点鏽住了的鸟笼,里面关着的仍然是那只冬天逮来的雪雀。它之所以每天都有肉吃,还不是因为能为我们提供可口的鸟蛋。
至于狗箱,能充当移动的切斯特,兇残一点的用处是为它的主人挡刀以争取疗伤后再对战怪物的时间。
小飞虫可以生産黏液,那是非常好的燃料,剧威尔逊所说吃掉它对严重的伤口还能起恢複的作用。
普通的猪人们不也难逃定期被血洗猪村的命运吗?
为了生存下来,不得不残害原本和谐的居住在这里的生物们,这是不得已的事情。
而像格罗姆和切斯特这类的生物,它们似乎很早以前就存在了,小切在生机盎然的绿地或是泥泞危险的沼泽里沉睡着,眼骨在被人拿起之前宁静地闭着眼。
格罗姆在这片大路上一次又一次的在月圆之夜光临自己的雕像,等待着有人将它的花朵摘走。
ldquo这是为我们而準备的伙伴吗?rdquo我开始胡思乱想。
ldquo整个世界都在等待着一个误入危险之地的异世界的迷失者光临,我们拼命活下去,生存是唯一的目的。rdquo
不用移动脚步,我也知道在地图的最边缘是辽阔无垠的大海,深蓝的海浪在翻滚,雪白的浪花在飞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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