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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余穗:“到时候这个袋子都印上我们竞霜老师的脸。”

屈竞霜:“不敢当不敢当。”

买好吃的东西,往沙滩走。几抹残霞挂在水平线处,像极了浓墨重彩的油画。宋余穗回想到刚才的话题,她从十四岁起就离家前往陌生的城市当练习生了,不由得侧过头,暗自抹掉滑过脸庞的泪,还是一副开朗明媚的样子:“我的妈妈很爱我,经常给我做好吃的饭菜,她的拿手好菜是红烧肉!竞霜老师,你的妈妈呢?”

“我妈生我生得晚,就我一个女儿,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为我操了很多心......”

她们讲起自己的母亲,根据描述,脑里有了个大概的影响。这个话题在沈籽青这里止住,她含着几分悲怆:“我只有养母,小时候记性差,就连她的样子也忘记了。”

悲伤如流水淌过,席卷了几人的心尖。温时屿不是第一次听她说过了,一股探知欲涌上来。

“哇!今天可以看落日。”屈竞霜的声音挣脱了明显冷下来的气氛。

她们走在沙滩上,鞋底碾过细沙,最后停在海边。天际变化不停,已然扯出诡谲的颜色。豔红的晚霞映照深蓝浓云,红与蓝交织,一半如火焰炽热,一半如海水冰凉,强烈地沖击视觉神经。

温时屿用手机的取景框留下了美好的一幕。

去捡贝壳、海螺,除此之外还想要获得一些新奇的玩意儿。捡累了,躺在沙滩上。海水涨落,抚过脚尖。

温时屿半阖着眼。难得有这麽放松的时刻,闭上眼睛,耳畔只剩下浪潮涌动的声音。衣摆被吹得鼓胀。

不知不觉,夕阳落下,到了该回去的时间了。

同床共枕

在这种静谧的环境中,屈竞霜起了话题:“要不我们淩晨逃离月亮岛。”

宋余穗第一个附和:“好诶。”

曲京秋对临时起兴感到不理解,“就我们几个人?”

屈竞霜:“一起。”说完,她举起手机,在微信群里发了淩晨三点逃离月亮岛的计划。不在这里的三个人没有异议,讨论相关的话题。

都站起身来,抖落衣服和头发上的细沙。

沿着来时的道路往回走,在不同的地方分开。温时屿和沈籽青搬离民宿,来到酒店。刷卡进门,面前只有一张大床。快到休息的时间了,沈籽青拿了外套盖住摄像机。

简单交流了几句,先后洗澡。

温时屿收拾好行李,拉上拉链。背后倏地传来脚步声,她推着行李箱到了床头柜旁边,掀开被子坐下,视线回落。酒店的暖气充足,温度适宜,只需要穿薄薄的睡衣。

她瞧见一颗水珠顺着沈籽青的鬓角滑下,钻进衣领里,随后消失不见。

“想跟我一起睡吗?”温时屿想到之前拍戏时和沈籽青的对话。她们没亲密到可以睡一张床的程度,温时屿也不太习惯和别人躺在同一张床,但不知怎的,询问自然而然脱口而出。

“很想......”

沈籽青不假思索。

“乖乖的等我。”话罢,温时屿站了起来,与沈籽青平视。她伸手,握住了沈籽青的手腕,指腹贴在还保持着温热的皮肤上,沈籽青愣了愣,没想到她会主动肢体接触。

温时屿牵着她来到床边,然后用手指点了两下她的肩膀,让她去床上。

沈籽青坐下。

“去把头发吹干。”

丢下一句话,温时屿走进洗手间,不一会儿传来水流的响声。沈籽青喉咙干涩,拧开矿泉水瓶,灌了几口,唇边残留着水渍。她拉开抽屉,取出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温时屿洗澡洗得比较快,几乎在头发完全吹干时,洗手间的门被打开了。

上前,湿答答的睫梢轻轻压低,开口:“你吹完了?”

“吹完了。”沈籽青将吹风机递过去。

温时屿先用梳子梳顺长发,后按下开关,热风扑向脸颊。她抓了一把头发,吹了吹发尾,从下往上。

沈籽青缩在被子里,一股强烈的悸动瞬间攫住了她。呼吸在此刻暂停,心髒也跟着悬在最高处。她又不敢过分地盯着温时屿,抿紧唇线,用余光肆意贪婪地打量。

温时屿穿着薄款的樱花粉睡衣,长袖长裤,只专注于吹头发,随着她的动作,衣服的轮廓起伏。手极具骨感,手背的肌肤是白的,指甲却泛着点粉红色。发丝原先是湿润的,时间推移,逐渐变得蓬松,整个过程,沈籽青的心也一点点膨胀起来。

她撩了下头发,由于扬起手臂,衣袖滑到手肘上方,那抹冷雪一般的颜色刺痛了沈籽青的眼。香味从四面八方滚落而来。沈籽青的神色微动,心头燃起一股沖动,空缺成窟窿的内心渴望被什麽东西填满,眼尾有些发烫。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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