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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大力?死了!”安逸陡然清醒,其意识到卷毛男的社交账号正是叫卷大力,没曾想那家伙居然用真名在网上沖浪。
“不用担心,你们并不是嫌疑人,只是希望能够配合我们调查,提供其他有用线索。”见安逸满脸疑惑,制服男子连忙解释道。
“没问题,配合您的工作,正是每一位公民应尽的义务。”说罢,安逸扭头便去叫醒司机,随后急匆匆地跟去所里接受调查。
从两人口中了解到,今早六点左右,有群衆途经古镇老街并发现卷毛男,此时其遭利器割喉,已失去生命体征,不过具体死因还需经进一步尸检查明。
根据血液凝结情况,大致推测卷毛男遇袭时间为淩晨四点前后,此时安逸和司机已回到酒店,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据。
然而,在卷毛男遇袭时,其牢牢抱着安逸那件髒衣服,直至濒死仍未松开。眼下那件外套尚为完整,但兜里的项链却不翼而飞。
于安逸眼中,那卷毛男实属泼皮无赖,明摆着骗司机到酒吧进行大额消费。更何况瞧他那娴熟的演技,在古镇应是惯犯,恐怕招惹的人不计其数,如今被仇家报複也是理所应当。
安逸将昨晚的经历如实交代,并声称自己也是受害者,眨眼工夫便被骗去近三万块,而司机则因醉酒后失去意识,遂只能将卷毛男如何诓骗其消费的过程,逐一道来。
听闻安逸的遭遇,所里随即替其立案,并承诺定会彻查此事,还安逸一个公道。其后,在工作人员引导下,安逸提供被“宰客”的相关证据,包含通话记录及消费回单。
虽说案件负责人态度极好,不过一杯茶的工夫便替安逸办完流程,但他总觉得此事略有蹊跷。
依安逸推测,那帮混混绝非第一天充当酒托,但当所里人员听闻安逸被宰这件事儿时,无一不为之震惊。如此看来,恐怕之前被宰的游客都未曾报案,硬生生吃了哑巴亏。
究竟出于何种原因,让游客不敢揭发他们的违法勾当,安逸百思不解。
事情处理妥当后,安逸方才领着司机前往一家早餐店,并熟练地替两人点了满桌子小吃。
“这家店就是碟子大,但实际上装得并不多,你宿醉刚醒,先喝点粥垫一下。”说着,安逸给司机递来根勺子。
“安总,昨晚劳烦你费心了,这确实是我的不对,钱我一定想办法还上。”司机忐忑地接过勺子,并诚挚致歉道。
“这件事儿,权当给你个教训,以后别跟着那种不三不四的人鬼混。”安逸掰开馒头,并涂上薄薄一层芝麻酱,继续道,“至于钱吶,你就不用还了,我自会去找老狐貍报销,谁让你是他安排来的人呢。”
“不行,安总,我求求你,这件事千万不能让老板知道,否则我会丢了工作。”听闻安逸要向老板要钱,司机立马央求道。
“放心,我并不会如实告诉老狐貍,毕竟让他报销的可不止区区三万。”安逸毫不避讳地说出真实想法。
此次与安逸同行的司机,本名叫作涂凫,但碍于这俩字实在绕口,故大伙儿时常唤其图图。
这小家伙年纪不到二十六,四年前加入公司便一直充当老板司机,听闻其是武校毕业,身手了得,可放眼偌大公司,竟无人亲眼见他使过一招半式。
“安总,你好像跟别人说得不一样。”图图放下勺子,鬼使神差地沖安逸说道。
“此话怎讲?”安逸搅动着清粥,淡然问道。
“虽然是第一次单独跟安总接触,但我觉得你很好相处,不仅有主见,也会顾及他人的想法,总之是个不错的领导。”司机竭力组织语言,毫不吝惜溢美之词。
“纵使这话听着舒服,但作为前辈还是要劝告你,以后尽量不要这样聊天。只是短短几个字,不仅出卖了你所谓的‘别人’,也让听者觉得略显谄媚,容易産生隔阂。”安逸语气倏然严肃,仿似换了个人。
“抱歉,我记住了,感谢安总提点。”图图吞吐应道。
“职场複杂,不过你尚年轻,还有很多试错机会。”安逸宽慰道,并示意图图不要只顾着说话,赶紧先填饱肚子。
饭后,安逸两人顺道去了趟古镇老街,但此时巷头已被拉上警戒线,不少围观者正拥堵在外侧。两边站着几名身着制服的秩序员,左手拿着喇叭,右手高举警示灯,不断疏散着人群。
眼看这地方已无法通行,安逸领着图图绕路折返酒店,步近前台时,其突然停下脚步,沖着工作人员询问道:
“麻烦打听一下,最近古镇上有没有离奇事件的传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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