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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九思心中怒骂,脸上虚心请教:“那有没有办法,让阿若的痛苦缓解下呢?”

楚狂浪并不藏私:“有啊,让天灵根修习炉鼎术,取下天灵根炉鼎的心头血,每十天发作时给越公子吃一碗心头血,就可以缓解病痛。”

朱九思起身抱拳:“多谢!”

说完就匆匆朝着别院而来。

他这一路上,脑子里全是云若受苦的景象,沖到别院,看见赝品竟然一副夜夜笙歌泡温泉的模样,只觉恼怒。

朱九思寒着脸,丢给乐扶光一本《长春诀》,脸色阴沉:“好好修炼,三日后我来查看进度。”

如今的越离已经是炼气七阶,只要修炼《长春决》立刻就会有七阶炉鼎的修为,赶在十天前取好血,阿若便能够避免下次病痛。

乐扶光眨了眨眼,凑到朱九思面前:“正事儿说完了,朱郎休息下?”

朱九思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厌恶。

阿若被痼疾折磨,自己居然见到这赝品主动邀约,心动了。

朱九思粗暴地推开乐扶光,道:“你抓紧修炼,这是头等大事!”

说完转身离开,又叮嘱朱怀德,要督促乐扶光修炼。

德叔送走了朱九思后,对主人交代的任务有些头疼。

那越郎君如果是个勤奋之人,哪里需要自己督促?

若是他疲懒,自己这督促的力度是该大还是该小,不太好把握啊!

但主人吩咐下来的任务,终究是要完成的。

德叔轻手轻脚地走上二楼,意外地发现,少年居然蜷缩在二楼的角落里,抱着双膝正在哭泣。

少年的脑袋埋在双膝中,他的肩膀耸动,发出呜咽之声。

看起来十分伤心。

德叔不想和少年有过多交集,但少年这样,显然是无法修炼的。

德叔叹了口气,最终上前一步,蹲下来,温言问:“郎君,你怎麽了?”

乐扶光擡起头,清丽的脸上,挂满了泪水。

他的眼睛很亮,但并未像往日那般,盛满星光,反而全是哀伤和绝望。

“德叔,朱郎是不是厌弃我了?”少年的声音沙哑,像只受伤的小猫。

“没有,怎麽可能。”德叔觉得一个头有两个大,“老奴跟随主人多年,从未见他对谁这麽上心过。”

乐扶光哇的一声,哭的更厉害了。

德叔根本不会安慰人,只能够手忙脚乱地帮少年擦眼泪,搜肠刮肚地说些安慰人的话。

但越说,少年哭得越厉害,最后竟然直接哭昏了过去。

德叔:……得了,这还怎麽督促修炼?

德叔叹了口气,离开二楼,将此处的情形忠实地彙报给朱九思。

“主人,郎君不知为何,非常伤心,看这样子,哪怕是我强逼他修炼也没用。”

朱九思正在查看白月光的平日用药,听到传音石的彙报,冷笑一声:“不管他,让他哭!”

阿若每日都在经受折磨,你这个赝品,凭什麽能够开开心心在别院?

第二日,朱九思终于稍有空閑,于是问德叔:“越离开始修炼了吗?”

朱怀德的声音带着无奈:“老奴用尽了办法,也无法哄得郎君开心……哎……”

朱九思冷哼:“他不开心还想让人哄?他配麽?让他修炼!”

阿若不开心都一个人默默忍耐,你个赝品也配人哄?

第三日,朱九思一早便问:“越离修炼的怎麽样了?”

朱怀德的声音中,带着沧桑:“老奴无能,没哄好。郎君说他失恋了,想去死。”

朱九思:……让他去死!

等下,不能死。

朱九思心烦意乱地来到别院,朝着乐扶光的房间走去。

他推开门,只看见房间中光线昏暗,少年似乎又瘦了些。

他抱膝坐在床上,眼神愣怔,仿佛已经没有了生机。

外面虽然阳光灿烂,但怎麽也照不到少年,少年始终在暗影之中,仿佛将死之人。

“听说你寻死觅活?”朱九思没好气地问。

少年的脑袋转了转,暗淡的双眼在看清来人之后,突然就有了光。

仿佛枯木遇到了春雨,仿佛长夜见到了明灯。

少年从床上一跃而起,直接跳到了朱九思怀里,双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呢喃:“朱郎,是你,你来了……呜呜呜,太好了,你来了。”

朱九思一腔怒火,突然就没了。

“我还以为你厌弃了我,以后再也不会来见我了。”少年的声音哽咽,带着小心地讨好。

朱九思的手,正好抱着少年的臀。

少年的衣衫并不整齐,所以能够摸得到他身上薄薄的肌肉。

朱九思的呼吸停滞了半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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