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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乐放下手中的弓,眼瞧着左右转过来一双双满是八卦的眼神,耳朵竖得老高就差摇尾巴吐舌头的好像模样,叹气道:“你们都在这儿待着继续训练,我去就行了。”
眼睛男挥挥衣袖:“早去早回。”
刘朋满脑子已经转成了浆糊,看到原乐一屁股坐在身边,更是有些头疼,直接闭眼不準备看他。
原乐好笑:“教练,您又是在发什麽脾气?是不是又招惹师母不开心了?”
别看刘师母也五六十的人了,但其实心里最爱浪漫,要是两人一吵架,刘朋晾着她两三天卖束鲜花就能让师母气消。
“您别总和师母置气,要让着点人家。”
刘朋掀起了一边眼皮,瞥了下原乐老半会儿没吱声,扭过头气若游丝地吐了出来:“我没有。”
原乐看刘朋倔强不服的模样,放缓了语气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子:“那这次又是因为谁?”
“谁?”刘朋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响,喝气道:“还有谁,不就是你这个家伙。”
他?原乐纳闷有些想不通,怎麽又牵扯上了他。
他最近本分地很,安分守己地上课读书考试练习,不出去玩不出去随意找茬多管閑事,一天几乎24小时都待在学校里。
绞尽脑汁努力回忆之前难道有什麽遗漏的地方不知道,难道是他偷拿体育馆厕所厕纸回宿舍的事情被教练指导了?还是他击碎大门玻璃推卸给隔壁标枪队的人的事情?
刘朋明白这件事情总是要与原乐说通的,他叹了口气,起身说:“你跟我出来一趟,我有事情和你说。”
他这些天左思右想,也将这件事情和刘师母讨论过,平心而论,他是一点都不想放原乐走的,要知道培养一名射箭运动员对于一个学校来说是多麽不容易,他不像练田径,仅仅是设备器材就有许多困难。
刘师母一开始也以为刘朋遇见了什麽大问题,整天愁眉不展的,在听刘朋倒了一肚子苦水之后是明白了,还笑话他:“我当是什麽事情,不就这麽点小事。”
刘朋鼓着腮帮子瞪眼,不开心了:“这怎麽会是小事!”
“你呀就是容易多想,人家山成都还什麽都没有说,甚至什麽都不知道,你就这样子乱想,万一人家根本不想放弃射箭想要继续训练下去呢?再者就算山成真的像齐老师所说的那样成为一名文化生,他有这样子的能力可以凭借自己的实力考取大学,那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我们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对,自己一个人瞎钻起牛角尖倒是起劲了。”
刘朋被刘师母开导着更加糊涂了,难道原乐离开射箭队难道还是间好事嘛?
“山成,你们齐老师最近有没有和你谈过话?”刘朋犹豫再三小心翼翼地开口发问。
班主任有什麽事情没有告诉自己嘛?原乐皱着眉头望向刘朋。
刘朋看原乐一副什麽都不知道的茫然模样,看来齐百州还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原乐,一下子高兴了起来又一下子愁云满面,哎呦喂连连叹气。
搞什麽,原乐被刘教练现在这幅模样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刘朋迟疑了片刻,还是决定说出来不较好,“山成,假如说现在有一个机会,我是说假如,让你放弃学习体育专心走文化学习,你看怎麽样?”
……
孟楠结束训练离开游泳馆,没走多少米就遇到站在草地上不知道想些啥的原乐,目光一亮开心地跑了过去。
“走,今天结束的早我们一块儿去食堂吃饭。”孟楠手臂搭在原乐肩膀上揽着他。
一路上,孟楠热情地同他讲下午在队里练习的见闻,昂头状似不经意提到自己在队内训练里拿到了第一名、
但是发现原乐并没有仔细听他说话,反而沉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不管孟楠怎麽叫喊都不搭理,就在原乐再一次尝试把番茄炒鸡蛋往自己胸前喂的时候,孟楠忍不住了,用手挡在勺子前接住倒下的鸡蛋糊,推他问:“想什麽呢?”
原乐其实是在同阿花讨论这次刘朋的提议,其实就连阿花都十分吃惊,作为体育队的一名教练,居然会提出这样子的建议。
阿花一本正经地问他:“他今天的头型怎麽样?”
原乐想了想:“和以前一样,擦了蜡特别光圆透亮。”
“那不应该啊……”阿花嘀咕。
“你是想到了什麽?”原乐忙问。
“不应该没有问题啊,如果不是脑袋被门板夹了为何会说出这种话?”
原乐:……就不能想点好的嘛!
阿花逐条分析刘朋被门板夹了的可能性的确不高,只占到了不到15%的可能性,而占有45%被刘师母踹下床撞到脑子和36%骑车硌到石子摔倒撞到脑子的可能性遥遥领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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