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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阁主:“……”
就这距离原乐能听到相比薛阁主也听得不差。
“绝对……不许去!”
“嗯嗯。”原乐应下,牵起薛阁主的手就想领着乖娃娃一样:“走走走,我们还是赶紧去找个落脚的客栈。”
天上庄分剑修、符修、器修,剑修阁在庄内并不算出名,庄内岳明山的符修才算是中流砥柱,凡人不知门派内的各路门道,因此只知道头戴墨绿发冠的都是天上庄的修士。
原乐不知道他们来的这个小世界是否机缘巧合才拥有了相同名号的门派,又或者这里真的是原先的世界。
凡间的年号与修真界不甚相同,搜寻了秦川的回忆,好像是因为年头有些久,记得也不够清楚了。
在城里这些日子,原乐靠着识字的本领,在药房里找了一个写方子的差事,药房包吃住,终于摆脱了每日三餐自己烧的痛苦。
薛阁主因着年纪小,永兴的城主规定未及十五的孩童都必须入社学,薛阁主这身高一看就不像是成了年,药房里的掌柜一看,主动把薛阁主给报了名。
“小望回来啦。”
堂内抓药的岳医师看到俊秀的少年背着书包进门,脸上不由地浮上微笑。
“岳爷爷好。”
薛阁主至今已经能够面无表情地喊人,他早已想开,内心的那些羞耻只不过是凡人心在作祟,现在丢的脸都是十几岁过去的他,不是四百多岁的自己,再说了谁又会认出他是赫赫有名的天上庄剑修阁阁主。
“爹,我饿了。”
原乐正在细心地与病患告知医嘱,没来由地被喊了一声,下肢一软抖了三抖,好在很快站定,他冷静地回声道:“我在厨房架子山留了两个蒸糕,先吃些填填肚子。”
林伯用豔羡的目光追随薛阁主的背影,直至消失在门口:“小秦,真羡慕你有个这麽听话学业又优异的儿子,真不知道谁家的姑娘能够有福。”
原乐在永兴这些日子,对外人设是战乱妻子病逝来永兴找寻亲戚的父子,两人相依为命,为了纪念亡妻,将儿子的姓氏也改成了原先妻子的姓氏。
外人都觉得这般举措太惊世骇俗,可细细琢磨也是原乐对于妻子爱之深切才会如此,落下了一个癡情情种的称号。
林伯是个老顾客了,年纪大总是来药房里叨扰,对原乐的情况一来二去就摸了个一清二楚:“小秦,你真的不考虑考虑续弦嘛?”
原乐摇头:“您别开我玩笑了,我这副身家带这个儿子,寄住在药房,怎的还会有姑娘家看上我,别拖累了人家才是。”
“你怎麽会这麽想。”林伯急了:“你现在才不过三十,老东家看重你,长得又俊俏,看重你的姑娘不要太多啊。对接豆腐坊老板的二女儿、来胜客栈掌柜的三女儿……你瞧瞧我随便数都有五六个。”
真不知道这些人怎麽这麽有空,原乐黑线,要有着功夫就不能多花在点正事上嘛?每回说得这麽清楚的医嘱,偏偏不记着。
“爹!”
原乐知道林伯要是一开口,抓着人不放絮絮叨,能扯上半天功夫,还好薛阁主在后头叫唤:“林伯,我方子和注意事项都给您放这儿了,您收好,小望在叫我,我过去看看。”
“唉——小秦我还没说完呢!别走啊!”
原乐摆脱林伯,走进后厨就看着薛阁主坐在竈台前啃着蒸糕就凉水,画面莫名有种不真实感。
薛阁主用袖子擦了擦嘴,皱眉道:“愣着做什麽?”
“啊——哦,马上。”
后厨的厨师家里有人生病,请了半个月的假,药房轮流掌勺,正好轮到原乐。
吃完了两个蒸糕,薛阁主还饿得慌,摸了半天什麽都没找到,只好找了根黄瓜蘸酱。
原乐其实对于薛阁主如今的状态有些担忧,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薛阁主的胃口越来越大,问阁主,阁主也只道并没有什麽不适。
他现在的食量,足足抵得上三个成年人,有时候就连其他伙计也觉得食量大得可怕。
除了食量增大,薛阁主近日也变得格外嗜睡。
就这样,很快到了天上庄入城的日子。
城主下令,全城迎接,永兴主道从一大早两旁就挤满了人,差役不得不佩刀站在道旁维护治安。
药房里也没了人,社学赶巧赶上了休沐日,这麽重要的日子不去凑热闹太可惜,东家就领着一大伙人去了城中心。
薛阁主身体有些虚弱,原乐也是为了附和慈父的人设,两手穿过薛阁主的腰将他整个儿抱了起来。
“啊!”
薛阁主早已习惯了低人一头的视线,他目光不愉有些低气压,只能够看到前头人的背和脑袋,骤然海拔升高,吓得整个人晃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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