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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有些后悔了,没想到这还是烫手的山芋,不应该这麽早就暴露自己的行蹤,郁广珠还没有出世都已经上门争夺。
快速计较了一番两方实力,莫宵御剑飞行,打不过,先跑了再说。
周身空气骤然干燥,忽地一道雷鞭凭空出现,倏地绕了两圈将莫宵牢牢捆住,猝不及防直接被拽下了剑!
“啊!”
吃了一脑袋的灰,地上来回翻滚,灵力全部被雷鞭压制,只要稍一用力,就会以成以十倍的雷击返还。
迷茫的视线里,莫宵眼前一暗,他擡起头:“前辈手下留情,饶命啊!”
薛阁主伸手出,向上一摊。
莫宵见着实躲不过去,他自己又技不如人,只能含恨咬牙切齿道:“……我给您。”
话音刚落,雷鞭噼里啪啦断裂成了数段,自信消散在了空中,若不是衣袂上被四溅的火花烧灼産生的小坑,还真相是什麽都没有发生过。
莫宵慢吞吞地弓着背,一手探进衣袖中:“我方才收了起来……啊,招着了——”
“唰!”
一阵迷烟囱莫宵猛然挥出的右手中散开,薛阁主凑前了身子,察觉不对,忙紧闭口鼻防止吸入迷眼。
这烟是前几次围剿妖族的时候,莫宵从一只海棠妖身上搜集来的。
迷烟以海棠妖多年生的花粉炼制,只需沾染到一丁点,不论是吸入或者是碰及皮肤,都会晕头转向不省人事,就算是天王老子敲锣打鼓八擡大轿请您登仙途,也醒不过来。
莫宵身上早佩戴着防毒的护身镯,他心下暗喜,为偷手成功而雀跃。
哪能想到,迷烟散开后,露出的人影依旧笔挺挺地站立在原地。
莫宵:“!”
随之而来的雷鞭又缠在了他的身上,这下电得莫宵紧咬后槽牙,就连牙肉都被咬下了一大块儿!
“啪啦—”
莫宵以为自己快要晕厥过去时,紧绷的雷鞭松了开来。
他顺势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撑着手踉跄站起,额前留下的汗珠,嘀嗒落在地上,很快浸润落入泥土之中。
舔了口唇角,方才疼痛之下咬地皮肉翻起,莫宵仰头闭眼站着,舒畅地吐出一口浊气。
他拍去胸口的浮尘,指尖还残留着血渍。
脚尖用力踢,地上瘫倒的人受不住迷烟已经晕厥不醒,之前不过是负隅顽抗罢了。
“……呵。”
翻出布袋,莫宵捂住胸口咳嗽,手下一滞,指腹的触感让全身像是被冻结了一般不能动弹。
这是什麽?
除了信纸,还是信纸!
莫宵发疯了一般将布袋掏出,除了零零碎碎的木雕、石子小玩意儿,再没有任何蕴含灵力的法器。
“开什麽玩笑?!”
你他妈是在逗我?
莫宵瞪着眼睛,地上厚厚的一叠信纸被他捏成一团,木雕人偶砸得粉碎,手帕、衣物、发簪,这袋子就像是平凡弟子的随身囊,什麽生活用品都有。
就这些东西,值得薛阁主费如此大的心,层层禁桎,多重剑阵将其缩在洞府深处?
莫宵好似承受不住如此荒谬的现实,身形一晃,又站了住。
不甘心地捡起那些信纸,他就不信了,薛阁主如此重视,绝对有什麽是他没发现的!
揉得拧巴的纸上——
“川儿,展信佳。”
修真界的大佬
原乐端着水,手臂似还有若有若无的麻痹疼痛感,但随着时间过去已经能够自理。
他们现在山脚下的林间悬崖下落脚,这里鲜少有人经过,洞口上方是一处百年生的大树,茂密的枝叶挡得严严实实,就算是有人从上方经过也不容易发现。
薛林英起身又坐下,跑到洞外上方眺望,来来回回十数次,一旁搂着菜菜子喂食的菱蛇忍不住:“安分地待一会儿成嘛?我就想好好地吃次饭。”
薛林英冷眼,压根就不搭理,脚下重步又跑到洞口去了。
被薛林英闹地菜菜子十分不开心,拿尾巴抽了菱蛇一巴掌甩屁股走人。
菱蛇哐当摔碗:“你还来劲儿了是吧!”
“唉,好说好说。”原乐吓得连忙稳住泼了大半的碗,拉住菱蛇劝道:“师姐是担心阁主,都这个时候了,阁主还没有回来……”
他们已在此处落脚两天,期间薛林英不知放出一次传声纸鹤,都是有去无回到了一半便掐掉了行蹤。
一次次试探之下,得到的是如此回应,别说薛林英,原乐要不是身体还没恢複,也拔剑和她一块儿沖出去了。
菱蛇哼哼了两声,他怎麽说也是妖族之首,要他认错是绝对不可能的,追着去找耍性子的父亲,走之前还泼了盆凉水:“山门在我们离开后就自动开啓了结界,别说半个时辰,一瞬息的功夫都可能被发生意外。现在过了两天,你们不应该担忧他是否安全,而是保佑能不能留个全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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