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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沐眉头微皱，“这，有关系？”

“那关系可大了！你想啊！苏璇为何要讨好宁钰啊？”

“为何？难不成，他喜欢宁钰仙尊？”

“孺子可教！”

楚沐瞪大了眼，不是吧？！那苏璇不是男子吗？竟然喜欢，男子？他莫非是断袖？

“老头你诓我呢吧？再说了，你唐唐碧淩仙门掌门，竟然带头磕CP，这样真的好吗？”

玖黎清了清嗓子，稍稍掩饰了一下自己那八卦之心，“你别用这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修仙是一件很无聊的事，若是再没有这些八卦调解一下气氛，那我岂不是跟木头毫无区别。再说了，苏璇那小子什麽心思，我还看不透？若是说他对宁钰没有一点儿心思，我这麽多年是白活了。所以，你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否则，被他知道结道侣之事，以苏璇的那急躁的性子，必定将你折磨的痛不欲生。”

楚沐撇了撇嘴，玖黎这话糙理不糙，单凭他们第一次见面时，苏璇不问青红皂白就抓了她毒打。这就足以证明，这种事苏璇干的出来。

“你可是掌门，这样护着我一个恶女，不怕掌门之位不保？”

“那你可就小瞧我了，你以为我这掌门真的就不学无术？哈哈。小丫头，这两日你就住在我旁边的那间厢房里，有事摇铃，没事就自己看话本，诺，我这里最不缺的就是话本，你随便拿。”

“那我的拜师任务。”

“不急，等宁钰一起。”

楚沐瞥了一眼玖黎，有些看不透，非要收她为徒，现在又不急了！这掌门葫芦里到底卖的什麽药？算了，想不通！

她拿起话本翻了翻，貌似还挺有趣。既然她现在只能乖乖待在这里，索性她就看看吧！

“好，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玖黎看到楚沐看的那麽认真，不理会他，他倒是无趣，凑了过来，开始八卦，“小丫头，你和我说说宁钰怎麽就要和你结道侣了？”

楚沐在桌上的水果盘里摸了一个苹果，啃了一口，才缓缓道来，“我也不知他怎麽想的，莫名其妙要结道侣。”

玖黎捏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状，“难道是与飞升有关？”

“什麽意思？”

玖黎看她一眼，道，“那水灾是不是因为你在渭水里养了泽蕨才导致的？”

楚沐立刻炸了，“那不是我做的。”

“泽蕨是你带到渭水的吧？”

“是。”

“也是你一直在帮他续命吧？”

“是。”

“渭水水灾其实就是因为泽蕨在修养时，打了个喷嚏，翻了个身导致的吧！”

“呃，貌似是？！”

玖黎清了清嗓子，“所以，这水灾就是因你而起。”

“我……”

“抓住泽蕨，才能知道事情始末，才能查到渭水村何故有那麽多的邪祟，才能给出解决办法，宁钰因飞升失败而带来的反噬才有望恢複。而你就这一切的因果。”

“我，什麽因果？我很冤的好吧？！我……等等，你什麽意思？渭水村除了泽蕨，还有别的邪祟？”

“不错。两年前，渭水州发生地动，声如万雷，川原坼裂，郊墟迁移，道路改观，树木倒置，阡陌更反。五岳动摇，寰宇震殆遍。陵谷变迁，起者成阜，下者成壑，或岗阜陷入平地，或平地突起山阜，涌者成泉，裂者成涧，地裂纵横……”

楚沐听得晕头转向，立刻擡手制止，“停！说重点！”

“呃，就是这次灾难伤亡惨重，百姓流离失所，可明世宗却大兴土木，沉迷修道，不理朝政，导致百姓唉声载道，邪祟渐起。”

“这与我有何关系？这是历史的必然性好不好？”

“这就是你放出了泽厥，才导致的！”

“我……”楚沐还真解释不清楚了？！罢了！她大度，不计较了。她忍了忍，继续道，“为何会如此？”

“邪祟是以人的负面念头为食，邪念越多，邪祟也就会越来越多。所以渭水州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当然了，这也不是一朝一夕促就的。”玖黎顿了顿，意味深长道，“不过，糟糕的是，那次地动，可不是简单的自然灾害啊！”

“什麽意思？”

玖黎瞥了一眼楚沐，笑嘻嘻道，“是天灾，也是人祸。”

楚沐气结，“那与我有什麽关系？”

“与你关系可大了。当然，也不全是因为你！”

“我……罢了，因果循环，我这是倒霉，背了这铁锅，甩不掉了。”

音落，楚沐径自转过身去，翻起了画本子。

“什麽铁锅？诶？你这孩子，怎麽有如此想法？”

楚沐却压根不理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