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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说帅,他觉得苏檀就很好看,并且越看越好看。

两人找了个座位坐下,塔希尔不饿,所以也和老爹一样,点两杯最便宜的酒就没了。

妓女看他衣着整洁干净,神态气质和酒吧里其他色眯眯的老穷鬼截然不同,一眼看过去就很出挑,进来东张西望,稚嫩青涩好像第一次进这,觉得他像个有钱的,还是推得姐妹差点摔倒才得到挽手的机会。没想到他出手竟然如此寒酸,当场想甩脸子走人了。

不过瞥到他脸上的灰印,还有虽然没长开但看得出来底子不错的五官——她心中的气又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他的强烈好奇。

这样的人怎麽会来这?

塔希尔不是妓女肚子里的蛔虫,他没有那麽複杂的心思。以前老爹喝酒,不肯给他尝一口,也不许别人喂,说他没成年不许喝酒,现在他有钱了,点了两杯,抱着尝试的心态喝了一口,就一口,辛辣得差点呛了一桌。

酒不好喝。

序列二:青山见我应如是(三)

妓女看着他喝酒的反应,愈发新奇起来。

这是彻彻底底的雏儿啊。

“连酒都不会喝?”她抱着胳膊笑得花枝乱颤。

“以前我爸爸不準我喝。”塔希尔觉得这没什麽丢人的,他觉得这酒真的不好喝。但是卡耶塔诺老爷带来的红白葡萄酒就不错,海东青做菜吨吨地倒,一倒就是大半瓶,一点不心疼,做出来的菜自然味美。只是想起卡耶塔诺,想起厨房角落丢弃不要的酒瓶,塔希尔就想得有点烦心。

“买都买了,你不喝,我喝。”妓女不客气地揽过他喝过的酒杯,仰头喝了大半,她喝得急,少许酒液顺着下巴滴落到圆滚滚的□□上,迅速溜着曲线滚入乳壑。喝完她痛快地大喘一口气,擦擦湿漉漉的下巴,感觉胸前衣服有些湿了,托了托有些下垂的□□,向塔希尔探过身来要亲他。

塔希尔受惊退后,椅子碰撞着挪动,妓女不亲到他誓不罢休,干脆撩起裙子爬上桌往前凑,塔希尔被逼得退无可退,将身一扭搂着妓女腰身将她轻巧地从桌上带下来,顺便擡脚将快要摔倒的椅子勾正回去,一手托着妓女还想凑过来亲的下巴,止住了她的动作。

妓女瞪着眼恶声恶气:“你他妈想干嘛啊?做不做?!”

塔希尔放松下来:“我有些事想向你打听一下。”

妓女握起拳头狠狠往他肩膀锤了一拳,这一拳好像打在了铜墙铁壁上,瞬间痛得她眼泛泪花,而塔希尔没啥感觉,不过姑娘家的冒眼泪了,粗糙的指节也泛红了,他握着她受伤的那只手揉了揉,学着苏檀的手法——苏檀的手逢下雨天就冰凉,他要苏檀手伸到他脖子取暖,暖和得差不多了,苏檀就搓他的手,很有技巧手法,每次搓完手心都奇异的发热,浑身舒畅。

尽管他的手法还粗糙,但也很有效,妓女很快感觉到手不疼了,眨着眼,娇娇地笑:“你好厉害呀。”眼波流转。

“向我师父学的。”塔希尔擡头,“好了,该我来问了。”

妓女觉得这个家伙好无趣。

来了既喝不下酒,对跳舞也没兴趣,还不想操她。

难道老娘的时间就浪费在一个空有皮囊的蠢猪身上?!

因此塔希尔问她话也是心不在焉,只觉得手心还是热热的,还有股奇特的暖流传递到跳动的心髒,好神奇。

塔希尔叫了她一声,把问题重複了遍:“你知不知道一个叫卡耶塔诺的人?”

她没好气地说:“不知道!”

“哦。”塔希尔表情失落,随即自嘲地想,自己也真是笨,卡耶塔诺好歹是个有钱的老爷,他要嫖妓的话岂会来到如此低贱污秽的地方来。

不想妓女又问:“你打听的,应该是个有钱人吧?”

塔希尔又燃起希望,使劲点头。

“我想起来了。”妓女玩着自己的手指,“我听说以前有个女人,舞跳得很好看,给有钱人跳过,不过她后来脚被扎了,就回来了,她应该是在……”她故意拖长了音调,故作疑惑地自言自语,“她现在住哪儿来着呢?”

塔希尔拿出几枚铜比索拍在桌上。

妓女开心地收起钱,看他的脸又觉得可惜,能借机讨到一个吻就好了,不过转念一想,摊上这蠢猪,要吻有什麽用,比不上钱能买吃买穿。

她告诉了塔希尔那个跳舞的姑娘现在的住址,觉得自己真是个信守承诺的大好人。

塔希尔得到线索,立刻拔腿就走。妓女反倒急了,一把拽住胳膊:“哎哎哎,你这麽急着走干什麽?”

“我要回去了。”

“回去干什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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