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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如果不是埃内斯托大意,他待在马德里是最安全的,圣殿骑士把地皮翻起来都找不到他。
再上一级就可以被视作兄弟会成员之一。识字,反应灵活,经验更老道,有自卫反击能力。这批层次成员是兄弟会最重要的力量,然而经历叛徒和政治场上全面失利的接连打击下,马德里留存的富有经验的老手已经不多了。
“经验需要时间去积累,这方面的人选是由那些老手做甄选和进一步的培养。我们要做的,就是扩大基础线人的数量,让老手们有更大的选择余地,这样才有几率选到更合适的人。”
“听上去还挺简单的嘛。”
“不那麽简单,人心是多变的。一些人可能并不是那麽感激你的帮助,该不该选择吸纳,全靠经验判断。嗯……这样吧,等你海东青回来,我让他带你实践几天,不急。”
塔希尔下巴搁在苏檀肩上:“晚上吃什麽?”
“炒土豆,鹰嘴豆炖肉。”
“不是很想吃这个。”
苏檀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擡手敲了一下他脑袋,不轻不重:“小畜生。”
海东青蹦跶着回来了,回来就中气十足地喊饿,叫得像鸟窝里张大嘴巴嗷嗷待哺的雏鸟。
苏檀给他塞了点糕点糖果应付着,塔希尔抱着雪里蕻无耻地和海东青抢吃的,边吃边聊最近的现状。
海东青乐观地说波托卡雷罗那个主教退休之后,圣殿骑士的行动都消停了很多,给他们最近的行动带来了很大的方便。
城中气氛不大好,贵族们在狂欢,流浪小头目在敲骨吸髓,邪恶收拾不干净,正义伸张不完,线人太容易发展,虽然忙碌但也心累,如果可以选择重来,还是想过以前那种平静生活。
最后,海东青问了最关心的那个问题:“你在巴塞罗那怎麽样?杀了叛徒吗?”
“叛徒已经死了。”塔希尔给吉事果蘸足了巧克力酱,咬一口满嘴松脆甜香,有点犹豫到底要不要把拉法尔临死前说的、还有埃内斯托二次叛变的事说出来。
海东青观察到了他剎那的神情变化,把剩下两根吉事果拿走了:“还有什麽不能说的?”
海东青最终还是把两个叛徒的事说出来了。拉法尔已经得到了应有的结局,他没有杀埃内斯托,审判他的权力不在他手上,猞猁已经盯上了苏檀,不知道在暗地里筹措什麽样的阴谋诡计。
海东青吭哧吭哧啃着吉事果,思考了半天:“猞猁找不到我们,他的一切妄想都是空谈。”
塔希尔觉得有些不安:“我是说万一……”
“来吃饭了。”苏檀招呼两人,海东青的注意力马上转移到热气腾腾的餐桌上了,拉着塔希尔一起去吃饭。
渐渐寂静的夜晚里,在昏黄的灯光中慢吞吞收拾好东西,準备休息,夜晚越来越寂静。塔希尔陪雪里蕻玩了会,就想打哈欠了,回房间睡觉。
苏檀睡到半夜,朦朦胧胧间有热源缠上来。
他起初以为是雪里蕻。雪里蕻最爱偷偷摸摸爬上床,反手想习惯性地抓起雪里蕻后颈皮拎下去,一摸下去手感不对,一点都不软。他一翻身,热烈的吻就迎了上来。
原来不是小畜生,是大畜生来爬床了。
塔希尔已经熟悉了苏檀一身衣服的结构与脱法,轻松抱了个温香软玉满怀,胡乱亲吻下去。苏檀轻轻地喘气,腿被掐得有些疼,又啃又咬的。
这是他的养子,也是期待许久的命中注定,缘分竟然如此悖逆且奇妙。
就这样吧。他有点不想去关心后果了。
“苏。”塔希尔压上来,“我在做梦吗?”
“没有。”
“唔!”苏檀吃痛,一下在塔希尔背上抓出血痕,张嘴轻轻喘着气。
大畜生就是大畜生,一点讲究都不会,进来后只会打桩。他腿有些酸,心想年轻人就是火气盛身体好,但愿能吃得消,不然让海东青看出什麽不对劲来,没下雨还不好糊弄过去。
塔希尔大力出奇迹,总算让苏檀体会到了一丁点乐趣,不过这还不太够。苏檀心里很难受,怎麽连床上的都要自己教?想想就觉得好羞耻,好丢人。
塔希尔终于满足了。苏檀有点晕眩,还有点脱力。他缓了会,伸手推开窗户,明月清风一并趁隙而入,黑暗的室内亮堂起来,也带走了闷热潮酸的气味。
他找出放在床头后的梳子,不紧不慢梳起缭乱到有些打结的长发。
塔希尔着迷地看着他,月光落在他身上可真美。
苏檀梳好头发,伸直长腿揉揉关节。大畜生下嘴真狠,他摸到几个地方就知道明天必定泛青。他有些哀怨地看了塔希尔一眼,塔希尔目光打架,不知道是先看他的脸还是先看腿,好像苏檀浑身上下哪哪都好看,看得他又来感觉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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