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9章 生财有方的弗兰德斯伯国大管家丕平三世(1 / 2)
<divid="cener_ip"><b>..</b>事实也的确如此,管家丕平没有权力野心,他小心经营着钱库,奈何去年的战争已经使得资金耗尽。
一日,晴朗的午后,博杜安特别召见自己的管家。当他做出这份决议的是否,已经预感到自己的钱快花完了。
一个没钱的大贵族算什么?下级贵族改为效忠他人,最后大贵族空有头衔最终只能成丧家之犬。博杜安最恐惧的就是这个。
“我们现在有多少钱?”他能从管家的脸上感觉到财政紧张,还是要亲自探查一番。
丕平勾着头不语……
“说话?!”
“是……我们的钱库……已经见底。”
“我有所感知。”博杜安狠狠眼下唾沫“究竟……是多少?”
“我的主人,您还有不足两百磅的银币。”
“啊?就这么点?钱去了哪里?!”博杜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直接扑上去,非常事态地揪住关键的衣领。
丕平也被吓了一跳,又继续听着大人的质问。“该不会是有窃贼挪用了?”
博杜安暗示自己的管家不干净,后者并不生气,就这样被揪着衣领解释起来。
关于多少钱给了战死的贵族做抚恤,安置难民花了多少钱粮、增购新武器组织新卫队的开支,乃至支付给边境市镇守军的额外津贴……
“大人,您是康慨的,若没有您的救助,很多人根本挨不过这个冬季。但是您继续这样下去,最后的钱粮也就耗尽了。”
“你说得有理!”博杜安悻悻然松开手,他意识到自己做得过分嘴上不愿服软,又问“现在怎么办?没钱我可是要亡国的!”
“是!”丕平也是有备而来,这便故意低沉着嗓音循循善诱地问“那么大人,您是否相信诺曼人?”
“他们?我不愿信。至少不全信。”
“那么您对洛泰尔大王什么看法?”
“那个男人?我不喜欢他,他一旦腾出手来就会打我,届时我可能会主动投降。”
“投降代价一定是您要支付一笔巨款,以确保您家族权势永固。”管理财政的丕平言语一针见血,博杜安一时间无话可说。
丕平继续“所以无论如何您都需要钱财,或是扩军,或是日后给洛泰尔纳贡。我不懂大贵族的争斗,我只知道您现在需要很多钱。”
“所以呢?你!给我搞钱!我要尽快得到财富。”
“这就是您召见我的目的?我的确有着办法。”
听得自己的管家这么说,博杜安如卸重负,他长出一口气“该如何,你说吧。只要不违背信仰,都可以。”
丕平的手段非常干脆直接,便是以伯爵的名义组织官方的商队,针对诺曼人直接贩运羊毛。具体而言是寻找所谓的“罗斯商铺”,直接与罗斯的大商人做交易。
听起来这很离谱,事实上事实的条件是有的,只是弗兰德斯方面要有着巨大的勇气,要期盼罗斯人和丹麦人的和平许诺为真。
“究竟是谁在灾难前力王狂澜?是您!大人,那些农夫得到了您的庇护,现在生活重新安定,您有理由回收利益。今年我们的羊毛对洛泰尔方面完全禁运,您下令封锁道路,禁止一切游商将羊毛贩运处境。您收集今年夏季的羊毛,就在复兴中的安特卫普港集结。而我,会主动为您找到罗斯商人。”
管家绝非光说不练之人,既然他提出了方桉并愿意落实,博杜安想不出有比这更容易发财的方法,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准了丕平三世决意动身的大冒险。
这个时代,商人被教会唾弃,根据信仰任何不劳而获的行为都是不正当,虔诚的教士不会与商人有来往,然而贵族们又需要这群商人提供必要的物资。
本地教会不喜欢丕平的家族,抨击其人就是个弄臣。为伯爵打理财物得到一定利益,就被教士们视作错误。博杜安很需要这种人,不过考虑到贵族们、教士们的舆论态度,他不可能给丕平家族任何的爵位,就算管家世袭,历代管家充其量就是一个管家罢了。
但是,谁会永远地甘于做低贱之人呢?
管家丕平被临时赋予重大权力,这样他便可以代替伯爵去各个村子征收超额赋税。
骑兵护送着突然打扮得衣冠楚楚的他奔向根特城外的村庄,他令村民集合,通告今年的贡品定额。
十一税是最传统的税法,农民五花八门的产出十分之一缴纳给教会,十分之一缴纳给伯爵博杜安。当前,因战争分裂了这个伯国,使得庞大的乌得勒支教区也跟着分裂。农民的十一税交给根特主教,另一个版本的十一税缴给伯爵,如此农夫实际成了五税一。
另外,还有最为传统的人头税,它是直接缴纳给伯爵的。丕平高调宣布“你们都得到了庇护,躲过了战争,为此必须缴纳未来三年的人头税。你们或许拿不出足够的钱粮,就用羊毛抵扣吧!”
农民能有什么办法?伯爵的军队就算打不赢诺曼人,也能轻松收拾自己,更要命的是农夫没法从逻辑上证明伯爵的命令有误。
农夫忤逆自己的领主?这种行为将被绞死,且被教士定义为一定会下地狱的蠢事。
现在正值割羊毛季,经历劫难的各个村庄就希望靠着今夏割羊毛“回回血”。
自古以来是各村采割羊毛后便自行进行加工,羊毛会被沸水煮得脱脂、风干,之后塞进麻袋卖给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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