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9章 只怕你会悔恨当年脚下留情没有一脚踢死那个小子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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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相比于半年前的城市,本城的定居者已经少了很多,尤其是劳苦功高的第一旗队已经完成了协助作战的任务,旗队长

“秃头”菲斯克已经撤回了更北方的诺夫哥罗德向国王留里克述职了。按理说女公爵卡洛塔也该策马返程她位于伊尔门湖南岸的新奥斯塔拉城过冬。

她并没有这么做。实在因为奥斯塔拉公国今非昔比,她已经彻底吞并波洛茨克,某种意义上称之为奥斯塔拉-波洛茨克公国更贴切。

公国作为罗斯王国在法理上的附庸国被授予南方自由扩张的权力,但公国的实力是有限的。

新奥斯塔拉、大卢基、维捷布斯克、新波洛茨克,公国的四座城市以一些沿河道兴起的驿站意义的小型哨站,各定居点虽都毗邻交通线,彼此的距离实在很大,使得公国兵力被大大稀释。

关键在于维捷布斯克堡垒必须要加强防御,新征服的波洛茨克,在其地树立的堡垒也需人员守卫。

可怜奥斯塔拉公国所有拿得起武器的男男女女还不足千人,公国看似很强力,实则到处漏风。

卡洛塔对公国现状并不满意,依靠着丈夫留里克作为坚强后盾,她愿意拿国运来赌。

归根到底,自己在为留里克开疆拓土、代表其去建设王国南方的更完善的内河交通线。

同时也直面斯摩棱斯克社群的军事压力,为王国分忧。就在女公爵的大卢基行宫里,卡洛塔换了套白熊皮大衣裹着身子盘腿而坐。

她金色的长发故意舒成马尾,此并非展示女性魅力,实在是向国王留里克看齐。

在她身边坐着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卡尔留里克松,以及波洛茨克女孩索尔金娜卡洛多特。

暂时,索尔金娜以卡洛塔养女的姿态出现,

“卡洛多特”正是所谓

“卡洛塔的女儿”,她不可再继续用生父的名字做父名以自称。真的有必要纠结这方面的词汇吗?

卡洛塔觉得十分必要,正是因为有了名号,看起来比较文静的索尔金娜才有资格换上一身华丽服装、佩戴宝石黄金项链,以王国顶级女贵族的身份坐在这里。

“马匹都如圈了吗?牛羊如何?”卡洛塔直面半跪述职的部下。

“是的。按您吩咐已经连夜做好此事。”

“很好。天气异变,怕是三天之内就会降雪。今日我们必须抓紧时间再收集一些草料。”

“遵命。属下会组织兄弟们做好您交待的事。”

“忠心有嘉。不过我会亲自带着你们做好此事,我要亲自看到这座城能直面寒冬。”卡洛塔摩拳擦掌,又对自己的一对儿女说上几句。

仅仅是因为年龄不够,索尔金娜才以卡尔的姐妹身份存在,很快这一尴尬处境就要结束,最迟四年之后就是两人的大婚。

甚至到了那个时候,卡洛塔也愿意将公爵的位置让给自己的儿子,从而完成她对活着的、死去的奥斯塔拉人,以及传统盟友格兰人的许诺。

这一日,她视察了搂草作业、监督码头将船只拖曳到岸上并固定、深入视察马厩牛棚羊圈、检查城市围墙、检查城市粮仓。

此刻大卢基城所有定居者才三百余人,其中还包括一些客居者,他们是来自北部的斯拉夫人农庄只农民,有的是听信了女公爵的号召拖家带口做大卢基的垦荒农民,有的是单纯来此地做冬季狩猎。

人们各司其职静静等待今年的全面降雪。而卡洛塔,暂时他不会离开大卢基,若无意外,等到河道结冰又快到光明的时候,她自会带着一部分人员回到北方奥斯塔拉城。

异变就在今日下午!一支小型马队自南向北沿着河道一路狂奔,明显是见到了城垣,他们刻意亮出了两面旗帜——白底蓝纹罗斯旗、有抽象牛头纹章的奥斯塔拉旗。

更觉得的是此三人将纯装饰用的牛角安装在各自铁皮盔上,来者的身份在明白不过,他们就是奥斯塔拉骑兵。

从南方疾驰而来的同伴?!还在城外面对洛瓦季河畔继续搂草的年轻人们情不自禁注视归来者,巡逻的战士急忙出动,为首者拦下狂奔的马队,还一眼认出了那带头的男子。

“是你?!卡尔埃里克松?你不是被我安排在维捷布斯克了吗?!”

“危险。非常危险。”卡尔声嘶力竭地呐喊“是战争!斯摩棱斯克人在攻击维捷布斯克!我要见公爵大人!”

“啊?!你说什么?战争?”

“兄弟!你!雷根福德。我要立刻见到公爵大人。”

“好!这就引你去。”说罢,这位执勤的雷根福德暂不管自己的伙计,麻利爬上一匹马直接闯入大卢基城内。

此刻的卡洛塔才结束视察,她对城市现状颇为满意,自感美中不足的则是城市局面因自己坚决的扩张又少了不少。

“难道我还要向留里克再要些人口?要么我从波洛茨克迁徙些人到我这里定居。大卢基毕竟是个很不错的地方。”她想得很好,也期待着今晚舒服的美餐。

身为女公爵顿顿大鱼大肉并不现实,平日的伙食正是牛奶炖燕麦,加些蜂蜜果干后显得比平民餐饮更高级。

公平的说现在的伙食比她儿时的记忆好太多,乃至现在的奥斯塔拉已经物非人非,基本就剩下一个响当当的名号了。

她今晚打算早点睡,也无意打扰两个孩子的游戏。她知道自己的小卡尔是打算把索尔金娜培养成女战士的,如此才算现阶段的好玩伴,也才配得上未来公爵夫人之身份。

北方的游戏充斥着野蛮,索尔金娜不得不拎起木剑与自己的未婚夫比划,还要被逼着练习射箭。

如今的卡洛塔更像是一位男性贵族,面对着火苗跳动的油灯,倾听另一房间孩子充斥暴力宣泄的嬉闹,情不自禁抚起自己毫无胡须的下巴轻轻苦笑。

“我到底还是个女人。”世界一片阴霾,没有夕阳使得本就快速缩短的白昼时间更加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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