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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说的出口?”

他一拳砸在桌面上,震得茶具叮当作响。

云景天却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沉声道:

“琛儿,你虽然现在被免了官职,但是在不久的将来,还会得到重用,不要再纠结在这些事情上面,云家的未来还要靠你。”

云梓琛的眉头拧得更深了:

“你什麽意思?云家的未来靠我?那你呢?”

“为父有自己要做的事。”

“什麽事?”

第1709章

第1709章

云景天放下茶杯,双手放在两侧的扶手上,安之若素:

“这个你就不必问了,管好自己,管好云家。”

“你......”

云梓琛深深地审视着他,他是越发看不懂云景天了。

听他今晚这话的意思,他分明也感觉到了危机,但他此刻却能不急不慌,应该是有了对策。

会是什麽样的对策,能让他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了呢?

云景天却懒理云梓琛的眼神,转而问道:

“对了,可有玄苍王子的消息?”

“你问他做什麽?”

“他可是漠北汗王最宠爱的王子,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出事。”

云梓琛冷笑一声:

“他好得很,你可以放心了。”

是了,云景天可是漠北的走狗,他关心玄苍的死活才是应该。

云景天点了点头:

“好了,为父累了,你退下吧。”

云梓琛原以为自己这趟来是提醒云景天,谁料他竟然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说有自己的事要做,以后云家要交给他,这话听起来怎麽像是要远行的意思?

猛然间,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刚才云景天的那句话:

“你说天羽就要变天了,究竟是什麽意思?”

天羽就要变天了,怎样才算做变天?

天羽的天,是皇帝,是南非齐。

如果要变天了,莫不是要换皇上了?

对了,他还说他将会得到重用......

想到这里,云梓琛忽然感觉浑身发冷,汗毛倒竖。

“云景天,你究竟要干什麽?”

云梓琛上前一步,咬牙切齿地逼问着云景天。

通敌叛国,谋朝篡位,云景天这是要遗臭万年吗?

云景天听到自己的儿子直接唤了他的名讳,已然不愿再跟云梓琛生气。

他了解这个儿子的脾气,一根筋,不懂得变通,否则也不会心系一个女人,这麽多年都不会变。

他只是淡淡地睨了云梓琛一眼,不轻不重地扔下一个字:

“滚。”

“云景天,我可以不做官,不做你的儿子,这辈子我只想清清白白做人,我求你不要连累我行不行?”

“你想清清白白做人?”

云景天满眼讥讽地看着他,

“从你爱上你的妹妹那天开始,你就已经不清白了!不过......”

他忽然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

“这一点你倒是跟为父很像,执着。”

“什麽意思?”

云景天没再理会他,转身往暖阁走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云梓琛像只困兽一样站在原地,心中的痛与恨撕掉着他,快要将他吞噬。

他对云景天已是束手无策,该做的、能做的,他都做了。

接下来,只能听天由命。

他闭了闭眼,终是颓然地离开。

只是没想到刚刚走出书房的门,却碰见了久违的云梦蝶。

自从他把血药送给花灵瑶之后,便再没有去看过云梦蝶。

也许在他心中有着与玄苍同样的想法,他作为兄长,对云梦蝶算是无愧于心了。

此刻看见云梦蝶已然摘掉了面纱,恢複了从前的样貌,他亦没有多少感觉。

只是淡淡道:

“你的病好了?”

第1710章

第1710章

身子恢複的云梦蝶,同样恢複了从前的骄傲。

只是在面对云梓琛时,她并没有多少改变,哪怕她知道那味血药是云梓琛送来的。

因为她也知道,云梓琛送来那味血药,不是单纯地为了救她,而是为了救他心尖上的肉,云梦牵。

事情的经过花灵瑶都已经告诉她了。

花灵瑶才不管她是不是在病中、受不得刺激,她就是要让她知道,玄苍为了云梦牵甘愿去死,是一个多麽不值得她去爱的男人。

可这件事云梦蝶并没有亲历,亦不知道玄苍爱云梦牵爱得有多深,她对花灵瑶说的话不以为然,如今只沉浸在自己病愈、终于可以与玄苍双宿双栖的喜悦里。

她甚至责怪花灵瑶,不该不给玄苍解药,万一玄苍真的死了,她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

无论如何,她都是玄苍的小新娘,玄苍不可以抛弃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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