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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好几个医生都没用,我老婆打听到最后,听说隔壁坞寨有一个传承百年苗医世家,是我就派把曲服老先生请来。”

他嗓音压低一些,继续说:“曲服穿着一身苗族服装,看起来干干瘦瘦,很普通。我当时就很失望,我心想,就这小老头也能把我治好?”

这句话引起一小阵哄笑,陈晓明等笑声停才继续说:

“但是他一走过来,我就感觉不对劲,他眼神特别……怎麽说呢,莹润深邃,让我感到一种智慧。”

陈晓明声音带着敬畏,“曲服没有像其他医生那样给我开药,或者催我去京做手术,他用是特殊草药和他自疗法。”

他朝着家展示那道淡粉色疤痕,继续说:“他让我亲自蜈蚣,蜈蚣泡在菜籽油里面,然后拿这个药液来浸泡我背。你们看,我手臂这里就是蜈蚣不小心咬一口,现在都还有疤在。”

他这个治疗方法太玄乎,甚至听起来有点不卫生,家纷纷露出诧异为难神色。

有问:“这真有用啊?”

陈晓明点头,皱紧眉头道:“要是没用,我现在还能生龙活虎坐在这里?说句老实话,最开始我听见他疗法,把我气个半死!我觉得他在耍我,正常谁他妈去碰蜈蚣?”

“而且还要泡在我老婆做饭菜籽油里面,神戳戳,要不是我老婆拦着,我肯定让他滚。”

陈晓明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结果后面痛啊,痛得没办法,连路都走不,就更不方便去省。我觉得死马当成活马医吧,就又把曲老爷子请过来,这次他儿子曲庆一起来,帮我做第一次药。”

“结果我居然感觉身体在好转!背也没那麽痛,之后他时不时来複查,我可能花一个月不到,就彻底好。”

在场纷纷露出惊讶神色,听到这样故事,顿时打开话匣子。

“陈哥,我要是你我也跟你一样反应,咋可能用蜈蚣嘛!”

“啧啧,听着我都害怕,他还是有点事。”

“曲服曲庆他们父子俩就是有事啊,名气都传到我们这嘛!他们收费还很便宜,我听说他们一个疗程,最贵最贵都没有超过三百,家能吃一两个月。”

“好啊……”

家不断感叹道。

梁叶青神情凝重地吟着药酒,心里一阵咋舌。

蜈蚣和菜籽油,这种配方听起来既古怪,又令难以置信,

他想到曲庆那离谱治疗方法,好像跟这个疗法差不多。

但看到谢闻在服用后情明显稳定,梁叶青不得不重新评估自己看法。

曲庆和他父亲,作为坞寨有名苗医,他们治疗方法虽然显得非主流、玄乎,甚至貌似很离奇,却收获衆多患者肯定和信任,这麽久,上求药都络绎不绝。

听着这个真实反馈,他对曲庆,好像真挑不出任何毛。

回想起曲庆那张朴实华、认真负责脸,梁叶青心中涌起一丝愧疚。

也许过去是他过急切地,用现代医知识标準来评判曲庆方法,忽视这些土疗法背后深厚化根基。

也许是他一直抱有偏见。

也许……这个世界上不是非黑即白。

他不解东西,还有很多。

到这个时候,他好像才明白,什麽是“世界之,奇不有”。

梁叶青静静地抿着酒,桌上已经将话题转到更玄乎方面,更有甚者,干脆直接讲到蓬莱鬼话那种论坛里诡异事件。

见梁叶青一直不开口,吴泉不想他受冷落,笑着把话题再次引到他身上。

“怎麽,梁总,听我们这些故事,你那朋友还想投资吗?”

梁叶青笑笑,“听起来是挺不错。看来蛊也许是真咯?”

旁边压低声音,“我外婆也跟我说过蛊呢。”

桌上很多都是这个省份土着,又围绕着蛊话题聊个尽兴。

梁叶青心情複杂而深沉。

随着刚刚那些话在他脑海中反複回响,他对曲庆已经信任许多。

而采阳补阳这种治疗方式,可能正如曲庆说一样,是唯一解决办法。

现在,他更多是担忧和不安,担心如果曲庆所言属实,那麽谢闻确实需要这种治疗。

他略有措地摩挲着杯壁,眼前食物仿佛失去味道。

很快,服务员将菌菇火锅上过来。

数十种菇类放在竹编篮子里,放到他们面前。

小小,长长短短,形态各异,非常有趣。

梁叶青这顿饭吃得有些没滋没味,他心里牵挂着,不断思考着谢闻事情。

吊脚楼下小巷,烟火气浓郁市集,山间云雾,以及那些只属这里菌菇……每一个细节都让他想到谢闻。

谢闻从小身体不好,也就不爱出远,他错失很多该见到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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