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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不懈努力下,沈清秋终于能把菜做得正常。味道虽算不上太惊豔,但也是家常小菜那种感觉,倒显得挺温馨。

沈清秋也没想到,自己一个究极手残,居然就这样进化了。

这叫什麽——功夫不负有心人。还有,得来全凭废功夫。

而当他走进厨房的时候,下人们直接远远地避开,战战兢兢地看着,瞧见沈清秋出错的时候急得跟烧了自家房子一样,瞪大眼睛,死死抿住嘴,想说什麽又什麽都不敢说,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沈清秋惹生气了。

沈清秋无可奈何,只得吩咐他们各忙各的,不要在意自己就行。

洛冰河十八岁生辰当天,沈清秋故意装作不知晓,洛冰河虽表现得没什麽异常,但余光总是瞥向沈清秋,仿佛是想看出什麽端倪来。

义父……是真的忘记了吗。

洛冰河有些失落地想,就连今天的训练都有些心不在焉。

“洛、冰、河!”柳清歌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颇有些咬牙切齿般的愤慨,“已经是第四次射中五环以下了,你今天是魂没回来吗?”

柳清歌对他的要求从来都很严格,像今天这样的情况很少出现。

“抱歉。”洛冰河毫无诚意地回了一句,下一箭直接脱靶,射向柳清歌脚边,刚刚好离命中只差一节手指的宽度。

看这情况,柳清歌也知洛冰河是故意不想命中,便有些气愤道:“怎的,你和沈清秋闹别扭了?你和他闹别扭了,便自己去寻他,在这里和我较什麽劲。”

听到沈清秋这个名字,洛冰河目光沉了沉,又射出一箭,直接命中十环。

“沈清秋,”柳清歌忽然看向洛冰河身后,十分认真道,“洛冰河虽天赋异禀,但容易被情绪左右,如不好好多加教导,以后恐怕……难成气候。”

洛冰河转过身,才发现沈清秋就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沈清秋也没对洛冰河的态度进行批评,反而说道:“别的我不敢断言,但我有预感,洛冰河能成就一番大事业。”

“你对他这般有自信?”柳清歌狐疑。

“没错。”

看着沈清秋和柳清歌这一问一答完全忽略自己,洛冰河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便对着沈清秋认真道:“孩儿并非不认真,只是……训练这麽久以来,都没给义父展示过成果,有些许失落。”

听到这里沈清秋便来了兴趣,又考虑到今天是洛冰河生辰,便十分给面子地问:“展示什麽成果?”

“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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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冰河果真如言要给他展示骑术。他带着沈清秋来到一片宽敞的草场,又挑选了一匹健壮有力的枣红色马匹,牵到沈清秋的身边。

沈清秋看了看洛冰河,接着又看了看辽阔的草场,问:“如何展示?我可追不上你那马匹,就看不见你骑得有多好了。”

“义父和我同乘一匹马便是。”洛冰河回答。

一瞬间,沈清秋脸上的表情挂不住了。

当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我不会骑马。”沈清秋推辞。

“我带着义父。”洛冰河回应。

“我没有骑马的经验,万一从马上摔下来……”

还没等沈清秋说完,洛冰河便立马笃定地回答:“孩儿不会让义父遇到危险的。如果真的有危险,就算孩儿自己受伤,也不会让义父伤到半分。”

听到洛冰河说出这句话,沈清秋不想浪费洛冰河心意,又想到今天是洛冰河生辰,便依他一次,不再推辞。

洛冰河将沈清秋扶上马,自己则坐在他身后,双手环抱住他的腰,紧紧抓住前面控制马的缰绳,在沈清秋耳边低声道:“义父抓紧了。”说完便驾着马向草场驰骋而去。

一瞬间沈清秋不知道该抓何物,又不敢碰缰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干扰到洛冰河,便只能紧紧抓住洛冰河的袖子,并且后背靠着他,喃喃道:“你、你慢点。”

“义父。”洛冰河在他耳边笑了下,轻飘飘道:“展现骑术,比的不就是快和稳麽?”

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洛冰河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沈清秋脖颈,令他有些不自在。就算洛冰河骑术精湛,可坐在马匹上终究会有些颠簸,两人的衣料相互摩擦,体温相互传递,说不出的旖旎感萦绕在两人之间。

周围的事物划过一道虚影,从沈清秋眼前飞快掠过,像拖着长长的尾巴。

沈清秋这时也已经有些晕乎乎的了,毕竟第一次骑马,还是以这麽快的速度,他已然感到些许不适,轻拽了一下洛冰河的袖子,声音弱弱道:“好、好了,停下吧,为父有些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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