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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接入皇宫的那一日,其他皇子表面上庆贺,实则笑容都是冷冷的。

在皇室私塾里,老夫子讲课讲得没有沈清秋好,字写得也没有沈清秋的潇洒,更别提长得没有沈清秋好看了。

其他皇子对他抱有很大敌意有敌意,一直将他孤立,时而会取笑他。虽然洛冰河并不在意这些,也不想将这些放在心上,但他们已经严重打扰到了自己的生活。

每当他表现得异常优秀时,总会遭受到更大恶意的揣测和嘲弄。

洛冰河以“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作为座右铭,尽量不去理会他们幼稚的恶意,也不想惹出麻烦。一段时间后,其他皇室子弟觉得他无趣,便开始忽视他这个人。

他一瞬间好像回到童年颠沛流离的时候,没有追求,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些什麽。

洛冰河对皇位之争不感兴趣,唯一让他沉迷的,只有沈清秋。

但他依旧对沈清秋感到不理解。

为什麽沈清秋要说慌?什麽故人的嘱托,如果皇上知道自己的存在,定不会让自己脱离他的掌控,又怎麽会让自己在沈清秋那里住了这麽久?

“故人”,沈清秋和皇上是故人?

想起他和沈清秋初见的那一日,回忆突然变得无比清晰,洛冰河也突然发现了一个他忽略已久的细节。

当时沈清秋并不是看见他才收养的他,而是看见了他腰间的那块玉佩。

而宴会当日,正是沈清秋特意把玉佩系在了自己腰间最显眼的地方。

那时他的心髒像是被人紧紧攥住了,只要再细想下去便会感觉到喘不过气来。

洛冰河怎麽也不敢相信沈清秋会利用他。他一直坚信,义父不会是这样的人。

可那一段时间里,洛冰河又刚好在宫内打听到一些关于沈清秋的传言。

沈清秋无比癡迷于权势,已经达到了无可救药的程度和地步。最开始他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无名小卒,到底是怎样登上如此高的地位,还是唯一的异姓王,根本无人知晓。

联想到自己刚进沈府时,沈清秋对他所做的那些行为,他好像明白了什麽。

回忆起从前种种,洛冰河绝望地想——原来沈清秋根本没变,只是换了一种操控他的方式。

他故意对自己好,让自己喜欢上他,从而让自己变成他的傀儡,对吗?

原来沈清秋早就知道自己对他的心思了,对吗?

难怪沈清秋对他这麽好。

难怪沈清秋很少拒绝他。

难怪那晚他装醉强/吻沈清秋时,沈清秋并没有推开他。

从前种种,原来都只是因为沈清秋想要达到目的,都只是为了那劳什子的狗屁权势。

霎时,洛冰河忽然想到了什麽,只觉得呼吸一滞,甚至连心髒仿佛都要停跳了,耳边一阵轰鸣,根本喘不上气来——

沈清秋也这麽“辅佐”过其他皇子吗?

沈清秋有没有把更多的东西献给那些人,甚至是把自己当作权势的赠礼?

他的权势都是这麽得来的吗?

洛冰河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他怕自己再想多一点就要疯了,只能在抑制不住的怒气中暗暗下定了决心——

不管沈清秋有没有被别人碰过,他都要坐上那九五之尊的宝座,并且将权势牢牢握在自己的手中,让沈清秋任他揉圆搓扁。

这些都是沈清秋逼他的。

沈清秋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

不久后,便是洛冰河远行出征的日子。

皇室有一个传统的习俗,那便是每个皇子年满十八时都要去边疆实践打仗。

之前那些皇子们去的地方都没有太大危险,而这次皇上却派洛冰河去了戍边的远疆。那儿,正是最近匈奴蠢蠢欲动的地方。

此去,难免会有一场战争。

皇上似乎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便让沈清秋和柳清歌前往辅佐。

沈清秋收到消息时,便知道自己还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皇上这次的目的便是将他们一网打尽。

原着中这个方法还是原身想出来的。当时原身秘密上奏,告诉皇上边疆的情况,撺掇皇上可以派柳清歌过去。

柳清歌是皇上的心头大患,皇上自然是想找借口把柳清歌给处死,可又找不到合适的罪名,唯一的办法便是让柳清歌战死沙场。

但皇上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让柳清歌赶去那麽远的地方,再说了,当地有驻守的军队。

而这次原身的提议便十分好——让刚成年的洛冰河赶赴边疆,以担心洛冰河安全为由,顺便也把柳清歌一同派过去,而原身自有处理他们的办法。

洛冰河因为男主光环而活了下来,最终当上了太子,并等来了原身的死期;而柳清歌则永远死在了战场,还背上罪名,被许多人唾骂。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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