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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们喝酒如喝水一样,我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受,最开始我是担心今晚班费够不够这麽多的酒钱,而此时,我却只担心韩离非这个人!
李寻一心想为王勤报仇,想着就算韩离非再能喝,毕竟只是一位学生,何况刚才已经喝了那麽多,自己就算喝酒不如他,在这样的优势下也能获胜。可谁知,韩离非就是个怪胎,他就是一个酒桶,只管咕噜噜地往里倒,时不时打个酒嗝。同学们都看傻眼了,我看到的居然是崇拜的目光。我一直知道韩离非是一位明星,只是他不喜欢太耀眼的光芒,他喜欢黑暗,他是月光,温婉明亮!
终于,在李寻喝了十一瓶的时候,韩离非喝了十二瓶,李寻倒了。韩离非举着他的空酒瓶,像胜利女神举着火炬一样,大吼道:“还有谁不服气的!尽管来挑战!老子最TM讨厌你们一副副虚假的面孔。”然后狠狠地将酒杯摔在地上。
世间有很多可有可无的局,每个人都为了自己的小心思,戴着面具应付着各种各样的局;世间有很多游戏,有些游戏一开始赢家就注定了,因为有一根无形的线操控着这场游戏,他会漠视注定的赢家犯规,而普通人一次可算可不算犯规的举动,都会被他制裁。除非有开外挂,此时,韩离非就是我在这场游戏的外挂。
周围静得可怕,就连其他的客人都停止了喧闹,没有谁来挑战,也没有谁敢来挑战,韩离非喝的不是二十二瓶酒,而是豪气,霸气!
见没有人来挑战,他似乎最后一丝力气也用完了。倒了下去,我连忙扶住他,他比我高一个头,只得弯腰靠在我的肩膀上。看到他离我不到咫尺的脸,感受他呼出来的热气扑打在我的脸上,我的心跳莫名的加快。
我跟班长说了我们提前走了,接下来的活动也不参加了。只是我在心里加了一句以后也不会参加了。
我忽然觉得韩离非是一个看尽世间百态的智者,他知道世间的险恶,知晓社会的潜规则,我觉得这应该是一个三十岁的中年男人有的心态。难道他是从哪儿穿越过来的,被附体了?额,看来我真喝醉了,或者中二病不轻。不过他有时又像一个孩子,吐槽着各种欠扁的话,我真好奇他的家庭经历是怎样的。
我在路边叫了一辆出租车,我也没力气看旁边的火三轮了。到了学校,车费收了我二十,拜托,来的时候才十八块,不过我也没有力气讨价还价了。看着肩膀上的韩离非,心道:“来时的车费我们还是AA了,我不欠你了。”
可是今晚欠下的酒债,我是没法还了。
床戏
我们回到学校的时候才九点多,我从韩离非身上摸出他寝室的钥匙,打开门,发现他们寝室一个人也没有,因为我们不同班,他们可能去上晚课了。
看着肩上烂醉如泥的韩离非,我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他可真能喝,而且还不吐,我的常识告诉我,醉后酒这东西吐出来比较好,但我此时总不能拍他肚子让他吐吧?
我从饮水机处用纸杯接了一杯温水,没有浓茶,柠檬汁什麽的,只希望这能缓解几分他的痛苦。现在唯一的麻烦就是这高高的床,我怎样才能把它弄上去,要知道韩离非有一米八五的个子,至少有七十公斤吧。而我一个不到一百斤的弱小少年,怎样才能把他弄上去呀?这对我来说比移山还困难。
因为不知道那个是韩离非的洗脸帕,于是我便把纸巾打湿,轻拍着他的脸,希望他至少能短暂的清醒,上了床就OK了。可是他如同死猪一样他如同死猪一样,硬是弄不醒。我没了耐性,竟轻扇着他的耳光。
灰?为什麽这麽爽?难道我有SM的潜质?
谁让他平时总拿我开涮,此时不还手,以后就没机会了。我心虚地自我安慰着。
终于他意识稍微恢複了一点,喃喃的说了句“干嘛”。
“韩离非!你能听到吗?你现在快躺到床上去,拉着扶手!”怎麽感觉像是在对急救病人说话似的,哎,这个关键时候怎麽你室友都不在,都是一群不靠谱的家伙儿。一楼,又只有你们一个会计班,又不好找其他的系的人帮忙。
韩离非似乎听懂了,他手不停的抓着什麽,我把扶手递给他,把他的脚放在阶梯上,然后叫他用力蹬,可他现在一点力气也试不出来,我在下边用力的耸他的屁股,怎麽听起来这麽邪恶?
爬个阶梯怎麽跟登天一样,举步维艰的。我累得一身汗,他才爬了两梯。因为我的个子不高,已经够不着他的屁股的,没法对他使出向上的力。我便踩在他的凳子上,继续助他登床运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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