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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他二人是相当熟悉的关系吧,只有这种关系才能了解对方的一举一动罢。这样看来,其他人都用不着担心了。白螺思索着,这关系要不是苏戟他爹欠了徐寒家五百万都说不过去,要不就是他二人家里是至交。“欸?至交?”不会是指腹为婚结果是两个男孩儿,然后苏戟死活不愿意退婚把徐寒当童养媳藏起来了吧!天啦,这信息量,她们班长可真是深藏不露啊!

“小白你怎麽了?”

白螺从傻笑中恢複神智,揽着唐苗语的肩走上楼梯:“哦哦哦没事没事哈哈哈,就是想喝cola了。”

今天已经透支一瓶的唐苗语:“……我可不想骨质疏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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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人终于缓缓睁开眼睛,他似是有所预料,但还是在看见苏戟的那一眼时牵起嘴角,气息很虚到看不出来,但苏戟知道他笑了,透露出特别纯透又脆弱的美感。

见他醒来,苏戟也没有立刻收手,维持着捂住他双耳的姿势,手掌的力气稍微收了些。

“有哪里不舒服?”

他们对视,徐寒略微躲闪,因为他在苏戟眼底看见了一团似有若无的火,望的他有些发怯。

“我耳朵好疼吶。”他声音轻轻的,两个人挨得近,不用太大声响都能感觉到彼此的气息。

苏戟眼底的火忽而灭了,用舌尖卷卷上颚,叹口气:“说吧,是挑食低血糖了,还是另一种原因?”

语气里有玫瑰刺,手上的动作却是和缓轻柔的,他用有力的十指来回打旋着替徐寒按摩耳廓,按耳屏,轻轻揉耳垂。

“扑哧,好痒……”徐寒知道他这个样子是心软不肯骂自己的,而自己真实的状况又不想告诉他,于是变着弯儿想糊弄过去,咧嘴笑耍赖皮。

“小混蛋吶。”

抽几张桌子上的纸巾,替他好好擦了擦鼻尖、额头和脖颈的余汗。

苏戟能猜出七七八八,徐寒也自知在苏戟明察秋毫的洞悉能力下根本瞒不住,可他脾性不好,不会主动把这些事说出来给人听,那人是苏戟也不行。

但苏戟知道,他记得相当清楚,之所以刚才灵光一闪,是他想起了这个熟悉的动作,在一年前徐寒也曾这样迷迷糊糊的想要自己帮他捂耳朵,记得那天是雷暴天气,窗外是电闪雷鸣。而这次的突发状况来的突然,八成和他们分别时发生的那件事情有关,而徐寒受到那件事情的影响目前还无法摆脱心理上的担子。

压根不是什麽中暑,真实原因或许更会令他心疼。

想到这一层便没了发火的沖动,苏戟再次用舌尖顶顶上颚,强行将想把孩子狠狠欺负一顿的欲念吞进肚子里:“还有哪儿不舒服?”

闹心的主扯起被子遮住脸,害怕苏戟暴力执法似的,声音闷闷地:“胃疼……饿……饿了。”

苏戟望着他露出来的一撮呆毛,火气被消得无影无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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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就有了不坦白从宽的基础,两人针对恢複训练又意见相左起来:“我都跟你们黎老师说了,明天休息一天,不要犟。”

“杨老师说我不是中暑,就是简单的低血糖和机械性耳鸣。”

徐寒在苏戟宿舍,吃他让家里保姆阿姨送过来的营养餐,坐在苏戟的沙发椅上,握着叉子面对一个小番茄举棋不定:“我……我可以不吃这个红色的吗?”

“别打岔。”苏戟直接凑过去叉起番茄塞他嘴里,“明天在宿舍休息,不许去方阵训练。”他实在想不通,低血糖和耳鸣哪里简单了?耳鸣的诱因又是什麽这才是最重要的,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一点都不在意,倒是有人替他担心。

“那不行,沖你逼我吃红色的食物这一点我都不能答应你。”徐寒一脸嫌恶的囫囵嚼两口便吞了下去。

“咱如果不是番茄过敏就不要这麽挑剔维生素了。”苏戟起身将盯着他吃空的食盒收走,扔到水池里打算待会儿洗。

徐寒从沙发椅上站起来,一边跟着出去一边挽袖子:“我自己来洗。”

苏戟堵着门不让人进:“不用,你躺着去。”

徐寒从谈判开始就忍住的情绪一丝一丝漫出来:“苏戟,我都好了。不让我洗碗,不让我军训,真的没有必要。”

面前的高个子男生明显愣了几秒,走近些正準备将腹稿全盘托出。

徐寒直视着他,握起拳抵在他的肩头,语气不再那麽躲闪和调笑,反而极其认真:“我没你想的那麽娇弱,今天如果不是你来,我晕倒后被别人带去医务室,明天还是会照常到场训练。”

他表达出极其坚定的立场,那样的孤傲不容任何人斥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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