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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零开始的事情可不好做。

偶尔半夜两三点,一擡头看见第二天的太阳却是常有的事情,研1那一年学校的任务又多,两人总是忙得脚不沾地,彼此聚少离多。

白天里几乎见不到对方。

只有晚上,才在人类必须睡觉这一点的加持下,得以睡一张床上亲近亲近。

这样的生活却让徐寒失去了很多安全感。

还记得那天是陆远辰那个二百五,快要出国留学的日子,在首都上了四年大学把家里折腾的天翻地覆,毕业之后选择出国深造离家里越远越好。离开前几天却不知道发什麽疯,非要把朋友们叫出来喝酒,说是要买醉。结果大家都在事业起步期,纷纷抱歉表示抽不开身,只有徐寒去陪他喝了。

就连苏戟都忙着开会,去不了现场。

送别宴上,陆远辰吐槽苏戟怎麽不好好陪徐寒,徐寒在套陆远辰的话问他是不是谈恋爱了。师徒俩彼此挖苦,谁也不放过谁。

晚上十二点半才回到家,徐寒也喝的有点多,洗漱完后躺在床上却睡不着,只觉得家里空蕩蕩的黑漆漆的,就像回到了小时候,随时会有只手把自己拉进黑暗之中。

他把自己圈成一颗球,躺在了平时苏戟睡的那一侧。

迷迷糊糊之间,听见了电子门锁开门的声音。

苏戟进门,把包挂好,踢掉皮鞋,拖鞋都懒得弯腰穿,光着脚往里走。他疲惫地揉揉发酸的眼睛,寻思着什麽时候和寒寒一起去把今年的体检完成了,顺便查一查视力。

这时,走廊拐角处,有一团黑色的棉花球缓缓向他靠近。

苏戟轻声唤:“寒寒?”

不搭理。

他又喊:“宝贝?”

还是不搭理。

苏戟走近,倾身将徐寒揽进怀里,低头抱着他的腰,叫他:“老婆。”

徐寒腰一抖,擡起胳膊挂在苏戟颈后,将自己滚烫的面颊贴在苏戟的脖子上,裹在身上的被子散了,暗适应之后的苏戟看清了,□□。

苏戟:“老婆,怎麽这麽烫?又不等我回来自己就先弄了吗?老婆好坏。”

徐寒才不管坏不坏,挂在苏戟身上不肯下来,他的嗓音黏湿:“我想你。”

他内心在说着,就像永远也填不满的黑洞,溺毙在丧失的安全感里。

心髒震蕩,苏戟的臂膀收紧,把徐寒完全抱进怀里严丝合缝,他贪婪地吸了吸徐寒身上的味道,不禁喃喃道:“你真是,太要我命了。”

第二日清晨,宿醉后的徐寒什麽也不记得了,伸手够到闹钟,居然已经十二点了!

他猛地坐起身,才发现腰疼得厉害,自从回了首都后好多天没做过,这一下来的太猛了。

这时苏戟推开门走进来,俯身把徐寒抱出去吃早餐,他亲在徐寒的眼皮上:“老婆,你能不能再像昨晚一样叫我一次?”

徐寒不记得昨晚叫了什麽,但他知道苏戟想听什麽:“老公。”

某人乐成翘嘴:“我昨晚反思了许久,回来后陪伴你的时间太少了,实在是有失夫德。所以我决定下周开始,每天接送你上下学上下班,一日三餐都要一起吃,这样可以吗我的宝贝?”

徐寒关心另一件事:“反思了许久是多久?不会做的时候你就在反思吧?”

苏戟忙解释:“宝贝,你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再说那可不能分心,不然怎麽满足得了你。”

徐寒羞红了脸。

苏戟:“除了昨晚,上周我就在这样想了。分公司的基本事务还有三天就接洽完毕了,等工作人员一招齐,我就可以定时定点下班了。到时候让苏曲儿去公司实习,我就少了更多事情,反正她学校也离得很近。”

徐寒震惊:“才大一就去实习?小妹是天选打工人吗?”

苏戟“哼”一声:“让她去赚钱,好买她的小卡片,还可以攒钱去旅游,她巴巴得赶着要来呢。”

徐寒在内心感叹:原来资本的第一步是压榨亲妹,苏曲儿有你这个哥哥真是她的福气。

3冬

自从徐寒毕业之后,崔宁就慢慢的开始组织队员们进行活动,偶尔兴致高了发一首新歌,夏天的时候成员们合体参加几场音乐节刷刷脸。

苏戟从光谱固定成员中退出,主要负责后勤工作,和替主唱键盘手拎包的工作。

有时乐队的歌曲中包含古典元素,会邀请苏戟这个游离成员回归拉小提琴。

这天是光谱除了音乐节加盟之外,第一次单独开小型演唱会,也标志着光谱逐渐走向群衆喜爱的中心。

舞台上,乐曲的开场,坐在三脚架前的骑士被灯光披上满身银装,键盘上飞舞的手指将音律弹奏,观衆随着徐寒的目光所及,周围的空地里突然亮灯,聚光灯打在苏戟的弓上,琴键与弓弦和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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