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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戟丢下手中正在清洗的花瓶,沖回书房,眼疾手快夺回了那叠已经泛黄的纸,耳根都红了,把徐寒抱进怀里不让他看自己。

徐寒推了推苏戟的脑袋,安慰他:“你小时候应该来找我,我去小卖部买糖不用给钱。”

苏戟好奇,亲了亲他的脸蛋:“为什麽?”

“因为小卖部是薛尘奶奶开的,哈哈哈哈哈哈...”徐寒笑得东倒西歪,苏戟没辙,只好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锢着不让动。

和他一起翻看那一叠“罪状”,苏戟道:“姥姥买了很多戒尺在家里,还特喜欢问老家的亲戚今年有没有砍竹林,砍了给她孙子做一条戒尺。”

苏戟:“但她从来没打过我,那些断掉的都是姥姥自己掰断的。我小时候很调皮,她就用这一招警示我,没想到我非但不害怕,还屡教不改下次还敢。”

徐寒缩在苏戟怀里乐:“那你很适合来和我做朋友,咱俩联手能称霸整个锦桃桩。”

苏戟勾起唇角,俯身低头,与徐寒接了个绵长的吻。

总是在徐寒快要喘不上气才放开他,这麽多年,徐寒竟然一点长进都没有。

本在平複呼吸的徐寒看到了上一张纸页背后粘着个尖尖的东西,问道:“这是什麽?”

苏戟翻回去,发现那是张老照片,不知道为什麽沾了点胶粘在了检讨书背后:“应该是那个老相册里掉出来之后混在纸页之中了。”

那个老相册,徐寒上次来收拾的时候,就翻看过一遍,里边有很多苏戟小时候的照片,他小时候啊,果然黑漆漆胖乎乎的。为此,嘲笑苏戟的徐寒,半夜三点才被迫结束情事,窝在苏戟怀里委委屈屈的控诉。

徐寒从苏戟指缝间拿起那张照片,根据那天苏戟的讲述,大概猜测:“是你五岁的时候?”

苏戟答道:“好像是的,这张没有封膜,后面有些磨损了,看不出日期来。”

徐寒拿着照片,从苏戟身上下来,打算去客厅,将照片放进老相册里。

走到半路又折回来:“咦?等一下哈。”

徐寒重新坐到苏戟腿上,手指放在照片的左下角,向苏戟提问,似乎格外开心:“你看看这是什麽?”

苏戟抓着徐寒的手,凑近了仔细辨认。

这张照片应该拍摄于过年期间,照片右边是锦桃桩某一栋楼的大门,大门上贴着春联,有人正踩着梯子挂灯笼,五岁苏戟站在照片取景框的中央,张灵霞微微蹲下身试自己新买的相机,让自己外孙子:“笑一个,虎头虎脑的。”

而照片左下角,没有拍进去的位置,李木兰牵着自己的孙子经过,四岁的徐寒脑袋上戴着个红色老虎的毛线帽,他似乎很不耐烦,要把帽子扯下来扔到地上。

小手扶在脑袋上,“咔擦”,恰好此时定格。

徐寒回忆:“我奶奶常常给我说这天,这一年的春节出去玩疯了,回到家时就已经冻凉了,第二天早晨发烧感冒,还去了医院,奶奶说我真是虎虎生威。”

这样一说,苏戟也想起来了:“我记得有一年春节,我感冒了好长一段时间,姥姥害怕继续发展下去,大年初一带我去看了医生,那一年爸妈工作太忙,大年初五才回溪泽过年,应该就是这一年。”

徐寒擡起眼,与苏戟对视:“这麽说...”

苏戟接通他心中所想:“我们这麽早就见过面了。”

内心温暖无比,仿佛命运的红线早早就被打通,就连错过的那些童年时光也不觉得有何惋惜。

“既然这样,宝贝,再来亲一个。”苏戟凑了上去。

徐寒知道,发现真相之后的苏戟肯定像他一样高兴,亲一个就不只是简单的亲一个而已了,他半推半就,试图抓紧苏戟最后一点理智:“下午还约了朋友吃饭!”

结果就是他们俩带着妹妹们赶到芸祺农家院的时候,大家已经到了一个多小时了。今天人很多,除了陆远辰那个还没回国的,其他全到了。成年之后的娱乐越来越抽象,不是去溪边泡脚,就是支腿打麻将,徐寒领着妹妹们去溪边抓螃蟹,苏戟停完车后则进屋支援麻将队伍。

最后一个上山的是祁连和柳妆儿,他还是舍不得放弃他那拉风的摩托车,柳妆儿最初坐后座时还不习惯,下车準要吐,现在已经好很多,起码世界不在眼前旋转了。

人到齐,芸奶奶招呼祁爷爷把菜端上桌,大伙收拾完牌桌纷纷去帮忙。

蓝天下小溪边,八月的天气却格外凉爽,一桌朋友彙聚了太多数不清的回忆,他们笑闹着,山岭峭壁都能听见,过不一会传了回声。

恍惚间,主角二人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的笑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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