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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尝试着缓解略微沉重的气氛,“我哭完就你哭,我们俩比赛呢比谁能哭。”
见不管用,他只好使出杀手锏,“看来我们真是天生一对,都爱哭。”
迟寻破涕而笑,拭去泪水,“放屁,你见我哭过吗?”
闻吟板着个脸正经回答,“现在不就在哭?”
谁知迟寻赖皮地努努嘴扭过头去,“这次不算。”
看来这一年的打击沉浮并没有把seek选手磨练成宠辱不惊的人,倒是有些臭不要脸的架势。
两人如胶似漆了好一会,终于分开。迟寻略大些的手握着闻吟的手,十指缠绕交扣在一起,就像他们此刻的两颗心挨得那样近,没有丝毫间隙。
迟寻吐出一口重重的气,看着闻吟蓦然出声,“好喜欢你呀,宝宝。”
闻吟好不容易哭红的脸此时此刻就像熟透了的桃子,蹭的一声烧起来了,而且还没有要消下去的兆头。
他如鹌鹑把头埋进被子里,闷声道:“别说了,哥。”
迟寻起了挑逗他的坏心,神态自若好似刚刚哭过的人不是他一样,“说什麽?”
闻吟可没有他那麽不要脸,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就你...刚刚那句。”
“刚刚哪句?宝宝,我不懂,你要说出来我才明白。”他俯身凑近闻吟蒙住头的被子,气息喷在他露出的额前的几根头发。
这下闻吟更受不了了。
他猛地坐起,有些恼羞成怒,“你还说!”
迟寻还在装傻,“说什麽。”
“就那个称呼啊...”
“什麽称呼。”
他步步紧逼像是计划好的猎人,把势在必得的猎物引诱到他早已布好的陷阱中,只等这最后一步猎物就可以收入囊中。
闻吟缴械投降,败下阵来求饶道:“哥,哥哥,好哥哥,你放过我吧。”
迟寻字正腔圆地来了一句“草。”随即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唇。
在唇齿相碰的水声中,迟寻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
原来他才是那只猎物。
两人闹到很晚,相拥而眠地睡在迟寻的房间。
上午冯洋从迟寻房间经过,看见闻吟打着哈欠顶着一头炸开的头发从迟寻的房间里出来时,眼珠子瞪得像个铜铃,还以为是自己的打开方式不对,嚷嚷着要回房间重新起床一次。
等他再一次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正好看见迟寻也起了床出了房门,而闻吟就乖乖地站在门口等他。迟寻发现闻吟在等他,像只巨型的人体挂件攀在闻吟身上,嘟囔着说了一句早安。
这下冯洋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疯了。
中午吃饭时,冯洋有意无意地挪到迟寻的身边,咬牙切齿低身询问:“你跟soar怎麽回事啊。”
迟寻面不改色地吃饭,“什麽怎麽回事。”
“你还给我装,早上我都看见了。”
迟寻放下碗筷,擦擦嘴,扭头正色盯着他。冯洋被他盯得心里直发毛。
“经理,看人亲热是不道德的。”
冯洋简直要被他这种先发制人的招数给气笑了,怒火中烧地低声吼道:“你也知道你们在亲热?”
迟寻泰然自若,“对啊,战队没有规定选手不能谈恋爱吧。”
听到他就这样大大方方地承认,冯洋险些一口老血没吐出来。他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指指着他,脸上的肌肉抽动,“你...你你。”
“你和soar刚转来Rival没多久你就搞出这麽大动静,一点成绩没有,你知不知道现在网上还有黑子就跟老虎盯着肉一样,就等着一出丑然后再问候一遍你全家。”
“这个赛季我会带着队伍拿到世冠赛的入场门票。”
冯洋被他这个异常自信的态度吓到,惊叫了一声引得饭桌上其他人都纷纷看过来。他立马住了嘴,又压低声音问:“这麽自信?我靠哥们你别吓我啊。”
“嗯,就是这麽自信。”
冯洋也拿他没办法,叹了一声气,“随便吧,反正谈恋爱也不是什麽大事,不过这事你不许给我公开啊。”
迟寻点点头,“嗯,本来也没打算公开。”
这时苏苏的声音乍起,“经理你和seek说什麽呢,说好久了。”
冯洋顿时坐直了身体,做出一副嫌弃样,还有一丝丝被人抓包的窘迫,他摆摆手喝叱一声,“吃你的饭。”
苏苏唯唯诺诺地哦了一句。
吃完饭选手们休息了一会,老梦就招呼着大家来开个简短的小会。
“额,今天下午我们要训练啊,跟别的战队约了训练赛。另外说一下后面的赛事安排,夏季赛我们打到现在也马上要结束了,季后赛我们是稳进的,现在我们积分排第四,就算是接下来最后一场输了我们都还是有前六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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