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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空空如也的左手手腕上,细看之下有一条不太明显的白痕,这很显然是长期佩戴饰物所留下的痕迹。

“这遮掩属实不太明显,而且创口是真的小,要不是我经常去通夜,看见那些师父念经时手执的佛珠,真是发现不了这小地方,”雪浦轻松地拍了拍手,“接下来送去县城验尸就能真相大白了,唐田惠子女士,您还不打算松口指出真正的兇手吗?”

这时,后院传来了些许喧闹声,去围观的人说荻野警官发现了线索了。

柯南闻言急忙对雪浦说了声“拜托了”就赶了过去,他现在急需能够直接指证死者是被毒杀的线索,如果没有最有力的证据,没法送到县外验尸,一切都白费了。

目送着柯南离开的背影,雪浦嘴角的笑容渐渐平複了下来,俯身绅士地半跪在唐田惠子面前,看着她麻木如同机械般的面孔,在柯南推理的全过程都没有任何反应,简直像心也死了一般。

雪浦见怪不怪,鸢色的双眸逐渐黑沉了下去,就连最后一丝光芒也葬身在了瞳孔深处,暗色的侧脸如同从沼泽中弥漫的污泥,他凑近唐田惠子的耳边,轻轻张开了口:“你觉得你还能等到你丈夫的消息吗?如果他来得及处理好一切还需要弄髒你的手吗?他早就管不着你的死活了,把你留在这顶罪他远走高飞,现在这麽好的机会,将一切推给一个再也不可能回来的人,你就可以完全干净地摘出去了,别犯傻啊惠子女士。”

唐田惠子终于擡起了头,露出了麻木之外的情绪——她死死地瞪着雪浦,出离愤怒,几乎目眦尽裂:“你闭嘴。”

后院,在荻野和实习警察的努力,以及柯南的火眼金睛下,他们在一处被雪掩盖的草丛中发现了一个绣花布袋,里面放着一根针管状的物体,针尖泛着黑色的血迹。

围观而来的女佣美菜看见了这个布袋,失声叫道:“这是……这是惠子夫人的!”

与此同时,屋内与雪浦对峙的唐田惠子漠然地站起了身,当着所有人的面平静而不容置疑地说道:

“我要自首。”

方才仿佛从污泥中诞生的阴暗渐渐从雪浦身上褪去,他有些头疼看着眼前女子决绝的背影,长叹了口气。

我可是肩负着某些遗愿而来的啊……

唐田和治啊,你老婆根本就不听我的,她要和你一起,一条路走到黑啊。

点灯祭前的惨案(4)

一周前。

旅馆书房内,唐田雄治像往常一样将养子唐田和治叫到了跟前,宛如主人对奴仆般耳提面命。

“前段时间,东京的客人不太满意我们的招待啊,和治,”摩挲着左手的佛珠,唐田雄治半阖着的眼睛忽然闪出一道诡异的亮光,俯视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养子,“这次生意决不允许出现差错,我们这能成为最重要的中转站,都仰仗着老夫的人脉,你明白吗?”

左臂“断龙组”的纹身隐隐被衣袖和佛珠藏住了端倪,唐田雄治从东京隐退来到白川乡,就从来没想过要放弃手里的“生意”。

枪|支,违|禁品,赃物……“断龙组”曾经表面上被捣毁的走|私专线被他牢牢攥在手中,不然也不会一来到岐阜县就有资本盘下这麽大一家旅馆。

“是。”一直垂着头的唐田和治低眉顺眼,唯有手心越攥越紧,“父亲,还有什麽吩咐吗?”

唐田雄治想了想,忽然露出了古怪的笑容:“还记得之前的玲子吗?”

唐田和治心里一突:“回老家成婚的女佣?她很早之前就没有音讯了。”

那个和自己很有眼缘的女子,比自己年长了近十岁,唐田和治一见到她就觉得有种莫名的感觉,可惜她前来应聘女佣,没过多久就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养父盯上了。

据说她曾经是岐阜县的隔壁石川县人,后来因为某些原因随着父母搬家去了东京,回老家附近工作主要是为了找人。

唐田和治曾经问过她在寻找谁,自己能否帮忙,被她微笑着婉拒了。

“其实我已经大概知道是谁了,不用麻烦你了,和治先生,”玲子临走前的那个月,某个清晨对他说出了这句话,“如今看他过得还不错,就不想再去打扰他了。”

可如今,唐田雄治的森然的语气在耳边狠狠戳刺着他的神经。

“多麽有趣又机敏的女人啊,如果她不逃走,如果还活着,她真是招待客人的不二人选。”唐田雄治漠然地叹息着,“你再去搜寻些和她相仿的女人,这次要口风要紧,不许再走漏风声,现在好看又好用的女人太少了,花瓶可是很难取悦生意对象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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