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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啦国田木,”江户川乱步悠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即使你把手账本收起来,这位司机先生也能用你手里的钢笔一击必杀的,当然雪浦弟弟是不会允许的吧。”

已经坐好轮椅的副体擡眼对冷血表示了感谢,虽然冷血对他们并没有打算讲悄悄话的音量在意,但副体还是作为老板浅浅维护下自己的员工:“别这麽说我们的司机先生了,这会让国田木先生心里産生不必要的不安,除非国田木先生在黑市的悬赏价超过了九千万,那说不定会考虑下……”

国田木独步:“……”拳头捏紧了。

“考虑下怎麽让您安然无恙的保镖工作,”副体无辜地摊手,“说了我们是良民啊。”

一个个在异能特务科的高度危险但已死亡名单上的“良民”呢。

礼貌问候结束,尸检将拉开正式序幕。

惨白的聚光灯下,冷气弥漫的停尸间中四个敞开的裹尸袋向衆人展示着他们生前是经历了何等惨烈的折磨。

江户川乱步不远不近地观察着,国田木独步拿着手账本仔细记录着细节,其实今天最应该在现场的是与谢野晶子,但她已经和宫泽贤治出差了,所以现在只有靠江户川乱步的观察力了。

“可以拍照吗?当然只有我们侦探社少数内部成员查看,并且案件解决就会永久删除照片。”国田木独步说道。

副体犹豫后点头,但补充道:“不过这算是违规,毕竟我们接下警署的入殓工作也是要签保密协议的,所以如果你们要在庭审时用这些照片作为证据,法官是不会认可的哦,我们都冒着风险,损失了这个分社没什麽,但是侦探社的名誉说不定会再次受损。”

国田木独步还在考量,江户川乱步已经移开了视线,坐在一旁的验尸台上晃晃腿:“拍下照片也没用哦,国田木,这些人的确是死在了撕裂伤之下,与谢野来了也是这个结果。”

“乱步先生?!”国田木独步手抖了抖,刚刚燃起希望想心又熄灭了下去。

江户川乱步却没有焦虑,而是看向了一旁端坐于轮椅上的副体:“且不说你们的人脉是怎麽接下了这个收殓的工作,搞不好警署的法医先生都是你们的人吧,所以你们才会在第一时间发现异常。”

副体笑而不语,没有回应,毕竟外科医生在横滨警署兼职验尸官的这几年都特别顺利,让他接触了到堪比港口Mafia的尸体数量的工作,并且为葬仪社稳定的客源量做出这麽大的贡献,他可不能就这麽让外科医生丢掉呢。

“拿出来吧,一手照片,或者一手複原件,”江户川乱步理所当然地朝他摊开了手,“算我乱步大人欠你一个人情,你们在销毁线索的异能触发前一定得到了死者最初的伤情图样,那位过目不忘的异能者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副体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和乱步先生交谈就像是走在既定的剧本上一样,这令他有种自己在演绎自己所书写在本体“书”上的故事的感觉,但还差一点,那就是他没有被宿命窥伺的感觉,幸好。

不枉他昨天和钢琴师交谈爆炸案意外现场是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一个星期前的事件发生的那天,外科医生正好在横滨警署的夜班工作,接到了二次意外爆炸,并且牵扯到了警署的同事,出警的速度超乎寻常,而他也拉着作助手的钢琴师一起前往了现场。

作为法医和法医助手,他们俩能够在尸体打捞现场第一时间接触到死者,也就是在打捞起来看见尸体的那一刻,外科医生心里一股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等打捞上岸后放在裹尸袋里,他才隐约察觉到了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异样感——尸体变了。

不是普通的尸变,而是从视觉和逻辑层面让他感觉到了尸体似乎发生了他难以察觉的变化。

但这种变化瞒不过几乎与超忆症无异的钢琴师的眼睛。

钢琴师的异能力并不具有杀伤力,配合着他过目不忘的形象记忆,任何以画面感呈现的事物都会被他永久刻印在脑海中,并且通过双手的描摹能做到几乎百分百的还原——这就是他制作的□□以假乱真也不会被察觉的底牌。

但当时事发突然,他们并没有向警署提出异常,只是简单完成了警署需要的尸检,而这尸检结果完全将矛头指向了可能异能失控的中岛敦。

只有侦探社的大家知道,在社长福泽谕吉的异能力「人上人不造」的加持下,中岛敦已经能够控制并难以失控了,所以这的确是显而易见的栽赃。

昨天钢琴师在副体的提示下,用彩绘複刻了他第一眼看到尸体的画面,与目前的尸检对比,一个接触过尸检或入殓行业的人都能发现的细微差别——尸体身上的伤痕出现时间不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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